宋以舒眼眸轻颤,随即就感受到了他俯压的力道,让她丝毫挣扎不开。身体发软,靠在了软绵褥子上,腰间也多了一股力道。
顾淮璟咬玩剥开的唇瓣,探入小口,死死绞吸着小舌,侵迫着她的每一分每一毫。
宋以舒小脸酡红,小手抓在他的臂肉上,如同小绵羊般承受着他风暴般热吻。
既已嫁人,她也没理由推拒,更何况她也抵抗不了。还不如承受来的直接干脆。
更何况,上次的事他似乎仍在气恼,话都没了大半,如果再抵触,怕是不妙。
只是这事总免不了羞臊。
顾淮璟好半天才放开,舔了舔唇,有些餍足,“明日便到京都了。”
他这般开口,似有话说。宋以舒只点点头。
“京都人杂,不许再乱走了。”
宋以舒不明白他的话意思,直至到了京都,还未安置好府邸便传来圣谕,召靖王及宋以舒入宫参加晚宴。
宋以舒思及顾淮璟近日皆是早出晚归,睡时未见人影,醒来也未见,只有被褥的余温才知他曾归来。总觉圣上要见顾淮璟,还要见自己,有些怪异。
但春节将至,家人团聚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呀。宋以舒也并未多想。
是 夜,宋以舒依照惯例,早早睡下。夜间,感觉身体一凉,身上多了一股力道,使得全身串涌着凉意,特别是腿心的一凉,让她不禁寒颤。
她下意识就要蜷缩起来,可又是那股蛮劲拦住了她的双腿。冷白的触感直达腿心。
忽有一条长而绵软的小蛇灵巧地扫过小红点,散发出一股电流,酥麻了四肢。
本是点点如蚊咬般的痒意,最后却夸大到了抽搐的痛麻。下面仿佛被什么撑大开来,内壁被展开到了撕扯般的痛意,一个庞然大物闯进了敏感的甬道,仿佛被一个物品嵌在体内一般,散发着难以言说的温度,如同即将复苏的巨龙,奋勇闯入,要发出炙热的火焰,只把她烧灭。
宋以舒身体瘫软无力,脑袋却从混浊直接惊醒。睁开迷蒙含水的双眸,眼见的就是匍匐欺压在身下的身影。
“嗯你回来了?”
宋以舒呜吟问。
没错,除了许久未早归的顾淮璟,也无人会在这里了。
男人未开口,见她苏醒,索性掐着她的腰肢,腰腹紧绷用力,直接把巨物送进来最深处,释放着许久未解封的欲望。
巨物庞大,附着在巨物上的青筋暴动,刮磨着柔弱而被放张的内壁,激起了极大的痉挛刺激。
宋以舒脸庞泛红,说不出一句话,只会呜吟吟地娇咛。求饶着让他别那么用力,但收效甚微。
一下又一下,内壁不断痉挛收缩,直接喷涌出了大片内液。
她高潮了。
可他却未男主,扶起她柔若无骨的腰肢,直接由下而上,直直再次奋勇闯入到了更为深邃而脆弱的宫心,把顶天的快意直冲头上的每一处神经,吸骨嗦髓般的愉悦。
直到天光鱼肚白,这场疯癫的性事才算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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