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干烂了还敢想别人?怎么那么骚?嗯?要不以后你就钉死在我鸡巴上,哪儿也别去,你觉得好不好?”
说完便松开掐着顾之远脖子的手,撸动了几下鸡巴,挺身将肉棍狠狠捣了进去。刚进去的那一刻爽得封呈闷哼一声,一想这又湿又热的穴是被顾之远自己玩成这样的,心里就一片滚烫。他把顾之远的身子奸熟了奸透了,让顾之远再也不是那高高在上的、遥不可及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是他胯下发浪的婊子,是欲求不满自渎的熟妇,是被他打种给他生孩子的老婆。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在床上要叫我什么?”封呈盯着他,狠狠地撞着他汁多肉软的骚逼。
顾之远没想到封呈居然会觉得自己会和其他人上床,还说出这种话来羞辱他。他就算再爱这个男人也不会去作贱自己,顾之远一瞬间有些叛逆,抿着嘴不说话,心里的难过多得要溢出来。
封呈对所有关于顾之远的事都无法理智,此时更是已经被嫉妒冲昏了头脑,自己的猜测加上顾之远抿唇不肯叫他的样子让他隐隐有些失控。
“杀了他,杀了他好不好?”你只能看我,心里只能有我。封呈又想起他第一次和孙遥打架后顾之远扶起那人走的时候那个冷漠的眼神。封呈又害怕又生气,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
“封呈,你疯了吗?这是犯法的!”顾之远搞不明白为什么封呈和孙遥之间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从高中就一直相互看不顺眼打架斗殴,一直到现在还耿耿于怀,甚至今天还说出这种恐怖的话。
“你在为他求情吗?他敢回来,他就知道,我杀了他比捏死一只蚂蚁都简单。”封呈目眦欲裂,毫不留情地一下一下撞着身下人的子宫口。
鸡巴操进去时子宫紧紧吸住龟头,抽出来时子宫也被连着带出来直到极限,发出“啵”地一声。封呈就这样疯狂地套着子宫玩,直把宫口奸成了龟头的大小和模样。
这几乎是性虐一般的宫交激得顾之远眼泪再一次流了出来,他甚至怀疑男人要把他干死在床上,像对待一个玩物一般。
“从今天开始,你就在家备孕,哪儿也不许去,政儿以后我来接。”封呈终于还是忍不住将可怕的占有欲暴露了出来,虽然他明知这只会将人越推越远。
七年间他也想着来日方长,顾之远总有一天会爱上他。可是谁会爱上一个毁了他前途的强奸犯,昨天晚上顾之远的话就像是导火索,狠狠打了他异想天开的脸。今天孙遥又回来了,没办法了,他害怕自己再也没机会了,他的耐心已然耗尽。
顾之远听到这句话后疯狂地捶打着在他身上驰骋的男人,“为什么?!!封呈,你别碰我…”
封呈气得眼睛都红了,索性直接用衣服堵住了顾之远的嘴,“不让我碰?我偏要操你,看看你宫口有多骚,这么喜欢大鸡巴的大龟头?”
手再次被封呈狠狠抓住按到头顶,顾之远被封呈的衣服塞满了嘴,说不出话只能疯狂拍打身上的男人,泪眼朦胧的样子看得封呈心起暴虐。
“乖,你太不听话了。”封呈状似安抚,实则更疯狂地顶弄那湿透的穴肉,生生将那淫肉撞得发红发烂。
顾之远眨巴眨巴眼,用眼神乞求封呈给他拿开嘴里塞着的衣服。
“想说话?”
男人给他拿开了。
“封呈,你…”话还没说完,嘴就又被堵住了。
“等你学会叫老公了再说话吧。”然后便又急又快地猛干了起来,被顾之远肉穴毫无保留地容纳的感觉太爽,封呈将头埋在顾之远的颈窝,狠狠地吸着那人身上的香味。
顾之远被干得口水都沾湿了嘴角的衣服,顺着嘴角流下来。逼被撑得满满的,顾之远忍不住用大腿夹住男人劲瘦的腰,欲求不满地轻轻蹭了起来。顾之远痛恨自己这副身体,被这样羞辱过后还能被操出感觉。
封呈像是得到鼓励一般,鸡巴又胀大了一圈,肉屌像酷刑武器,毫不留情地在顾之远身体里操进拔出。
“嗯……”顾之远忍不住从鼻腔中泄出一声嘤咛。
“别发骚,嗯…老公快被你这一声给叫射了。”封呈淫邪地笑了笑,“腿夹得这么紧,很爽吗?”
顾之远不肯承认,激烈地摇头。
封呈被他这副模样气笑了,索性不再问,专注地啃吸身下人嫩滑的乳房。
顾之远最受不了男人趴在他身上将乳头吸的啧啧作响,耳朵都羞红了一片,奶头变得又艳又大,被动地哆哆嗦嗦地接受着快感。
突然封呈外套里的电话响了,他皱了皱眉,也不去接,就任由它响着直到自动挂断。
封呈突然发狠地套弄着顾之远的子宫,一声低吼后用强有力的精液柱打满了顾之远被操得合不拢宫腔。
顾之远被射得双眼迷离,大腿都快夹不住男人的腰。他很想封呈射精后能停止这场疯狂的性爱,可是偏偏他们的身体仿佛天造地设,封呈的鸡巴卡在里面成结,胀得子宫又拼命对这根巨棒又吮又吸起来。
封呈迷恋地紧紧抱着顾之远,像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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