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先一步给出了回答,这一次是儿子的要求,顾之远不可能会拒绝的。
果不其然,顾之远回了一句:“可以。”
封呈心情颇好地吃完了这顿饭,而后换了套衣服拿着车钥匙离开了。
顾之远的心思全被男人勾走了,没办法集中精力辅导封政,只好让阿姨先带儿子去学习,他一个人在客厅的沙发上坐着等封呈回来。
封呈没回家,开了车打电话给蒋雪说:“政儿不同意我们离婚。”
“你现在倒是学会拿封政当借口了,你关得了顾之远一时。”蒋雪无奈于儿子的执着,从来不会出尔反尔的封呈这次居然拿孙子作挡箭牌。
“马上他会再怀上我的孩子,只要我想,他就得不停地给我生。”
“小远会恨死你的。封呈,我没有你这种儿子。”多少年了,蒋雪一直不肯承认自己的儿子居然是这种性格病态的恶魔,她从来没有叫过封呈一句儿子,也不肯应封呈叫的妈。高中的时候她还能管一管封呈,直到他建立了自己的公司,彻底脱离了家里的束缚。
蒋雪亲眼看着封呈把顾之远这种天之骄子从光明处拉进黑暗里,和封呈一样深不见底的黑暗里。说起来,她也是推波助澜的加害人。
“妈,爱一个人,有错吗?”封呈似乎很迷茫,无助地问道。
“你别叫我妈!”蒋雪把电话挂断,不想再与他有过多的交谈。
封呈看着挂断的电话,随手把手机扔在一边,开车去了酒吧。
到了包厢沈之岩看着面色不好的封呈笑着鼓动气氛:“说好八点,你晚了两分钟。”
封呈随意地坐下,拿了一杯酒翘起了腿,看向沈之岩:“我自罚一杯。”
封呈心里难受得厉害,他也不想逼着顾之远一直给他生孩子,封政一个就够了,他更不想再多一个孩子来分走顾之远的爱。可是除了这样,他不知道还有什么别的方法能留住顾之远。
说是自罚一杯,却不止喝了一杯,封呈眯着眼靠在酒吧包厢的沙发上,酒一杯一杯地下肚,却解不了愁。
包厢里的一群人在他刚进来的时候就噤了声,封呈这人久居上位,自带气场,从来没去过什么风月场所,平时真容都难得一见,大家都没想到沈之岩说的来个朋友居然会是商业大亨封呈。
看着不要命的喝法一群人暗自猜他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儿,没人敢上前去把酒杯给拿走。
沈之岩知道他酒量好千杯不醉,可也经不起这样喝:“别喝了。”
封呈睁开了眼,一片清明:“没醉呢。”
沈之岩看着身边一群人做事都畏手畏脚起来,说了句:“你们玩你们的。”然后又看向封呈:“我打电话叫三儿过来陪你喝?”
“嗯,你酒量不行,让三儿来。”封呈笑了笑,又是一杯酒下肚。
齐子景赶过来时就看到封呈已经意识模糊,还在不停地给自己灌酒。
“你他妈,要我说你栽得真是彻底。”齐子景看着烂醉如泥的封呈,那人随意地嗯了一声。
“绝世大情种你还要当多久?”
当初所有人都以为封呈只是年少轻狂,追个几个月就腻了,可是没想到封呈最后把人家强奸了,还结了婚。齐子景简直对封呈恨铁不成钢,这人什么都要强,偏偏在顾之远面前,卑微得不像话,一颗心被顾之远摔碎又自己缝缝补补拼好后再捧上给顾之远。
“他要和我离婚。”封呈抛下这句话,又不停地给自己灌酒。
齐子景看着他没出息的样儿,真怕他喝出什么问题来,开口说:“你别喝了,你今天就是把宁北的酒全部喝完他也还是要和你离婚。”
封呈不听,又开了一瓶。
齐子景还想开口说,沈之岩拦住了他。
“顾之远不喜欢你喝酒吧。”沈之岩看着封呈说。
封呈闻言果然停下了,迷糊不清的他开口说了句:“嗯,把我送回去吧。小远今天晚上还要和我一起睡觉呢。”
“你怎么知道顾之远不喜欢呈哥喝酒啊?”齐子景问。
“我哪儿知道啊,他现在这样儿除了顾之远亲自来,要不谁也管不了,不得说点什么骗骗他吗。”沈之岩捞起烂醉如泥神智不清的封呈,叫了个代驾把他送回家。
代驾把车停进车库,有些担心地问后座上闭着眼的男人:“先生,您能自己走回家吗?不然我送您过去吧。”
封呈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反应过来的他拒绝了代驾的好意:“谢谢,不用。”而后从车里出来稳了稳身子,接过司机给的钥匙出了车库。
顾之远没睡觉,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等封呈,男人一进门酒气便扑面而来,可想而知这人喝了多少酒。他不清楚封呈为什么突然醉成这样,皱着眉问:“怎么喝这么多酒?”
封呈虽然迷糊,也知道惹人嫌了,开口说:“先去睡,我去洗澡。”
“你一个人可以吗?要不要我扶你去浴室?”
封呈靠在门框上,眯着眼看向沙发上穿着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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