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冲动了,顾之远想。封呈回来看见自己躺在床上夹着偷偷买来的假阳具,还打电话给他,他会怎么想。顾之远脑子乱作一团,又恍惚间好像好像感觉男人在自己耳边轻喊:“老婆。”就这样毫无预兆地高潮了,女穴没得到任何爱抚便哗啦啦地潮吹个不停,逼水流湿了床单,阴茎也喷出一股精液。
顾之远闭着眼躺在床上,有些受不了地抖着身体,高潮来得太猛烈,他常年不运动的身体几乎虚脱。
门开了,顾之远知道是封呈回来了,他无法面对也不想面对这一切。
封呈打开门,看到了妻子在床上抖着身体,一副高潮完失神的样子。
这娇艳的场景刺激得封呈太阳穴突突直跳,鸡巴立马顶了起来。
干烂他,操烂他,让他不能再出门,当自己一个人的飞机杯,鸡巴套子,封呈心里叫嚣着。
他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地就脱了衣服爬上床骑在顾之远身上,用兴奋得发抖的手拔出了身下人穴里的按摩棒,“没有下一次了。”
顾之远又羞耻又难过,红着眼轻轻点点头,他知道封呈的意思是下一次不会再帮他纾解欲望了,甚至感觉现在封呈看他就是在看一只不知廉耻的母狗,他难堪地用胳膊挡住了眼睛。
封呈却突然像发了疯一样,用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掐住了顾之远的脖子,另一只手则抓住顾之远的两个手腕,按到了头顶。
男人暴怒,以为顾之远做爱不愿意看他一眼。
他眯着眼低下头说:“不许挡,看清楚我是怎么在你身上把你操到高潮的。”
顾之远了解封呈性格极其暴躁,但他从来没对自己发过脾气,这次却大发雷霆,甚至说这种话来羞辱他。顾之远想,自己给他打电话时,封呈正在车库,可能他当时有事准备开车走了,自己的一通电话又让他不得不回家,这种情况换作是谁都会生气的。也许封呈本来要办的事情真的很重要,才会让而他直接撒气在自己身上。而他也无法跟男人解释今天自己的怪异行为,难道要和这人说因为突然想被他操,不想看不到他吗。
自己怎么这么贪婪,以前七年一个人陪着儿子在冷冷清清的别墅里都没有什么感觉,可是只要封呈对他展现出一点好,他就迫不及待想一直拥有这份好,拥有这一点点温存。
回到家看见封呈不在后他的心几乎跌落谷底,上午想的什么谈话什么离婚都抛到脑后,他只想让封呈回来,不爱他也可以,让他生孩子也可以,只要能留在封呈身边,自己怎么样都愿意。
爱得卑微,所以落得如此下场。
他也不想和封呈要做的事比哪个更重要,封呈娶他本来就是迫于无奈,婚后还要跟他装成琴瑟和鸣相敬如宾的样子,他不想去纠结这个来让自己难堪。
顾之远以为和封呈结婚后男人会对他日久生情,他也一直报着这样的期望等到了现在,可今天却几乎要被这冷冰冰的现实压垮了,原本心里存的那点侥幸也全部被击碎。顾之远努力平复自己心里的难过,但话说出口时已是泪流满面:“对不起…”
从小被人冷眼相待,被人辱骂看不起都没有哭过,却在封呈面前这么脆弱,顾之远心里骂自己没本事,想把眼泪憋回去。
身下人毫无预兆的泪把封呈吓到了,心乱成一团。难道是因为自己刚刚的语气太重吓到他了?还是顾之远不喜欢听这些粗鄙的话。可是他总是忍不住想对顾之远说出这种话,想到这里封呈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他心疼地舔着顾之远脸上的泪,笨拙地开口:“不哭了…不哭了,道什么歉?”
但是不可否认的是,长相俊朗的顾之远哭得眼睛鼻子都红红的样子真的让他的鸡巴更硬了。
“对不起。封呈,我本来没有想给你打电话的…”
顾之远话还没说完封呈刚展现出的小心讨好瞬间荡然无存,他再一次怒气滔天地开口:“没想给我打电话?你想给谁打?政儿的老师?明源路花店老板?还是你那最近刚回国的老相好孙遥?”
“烂婊子,被我干烂了还敢想别人?怎么那么骚?嗯?要不以后你就钉死在我鸡巴上,哪儿也别去,你觉得好不好?”
说完便松开掐着顾之远脖子的手,撸动了几下鸡巴,挺身将肉棍狠狠捣了进去。刚进去的那一刻爽得封呈闷哼一声,一想这又湿又热的穴是被顾之远自己玩成这样的,心里就一片滚烫。他把顾之远的身子奸熟了奸透了,让顾之远再也不是那高高在上的、遥不可及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是他胯下发浪的婊子,是欲求不满自渎的熟妇,是被他打种给他生孩子的老婆。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在床上要叫我什么?”封呈盯着他,狠狠地撞着他汁多肉软的骚逼。
顾之远没想到封呈居然会觉得自己会和其他人上床,还说出这种话来羞辱他。他就算再爱这个男人也不会去作贱自己,顾之远一瞬间有些叛逆,抿着嘴不说话,心里的难过多得要溢出来。
封呈对所有关于顾之远的事都无法理智,此时更是已经被嫉妒冲昏了头脑,自己的猜测加上顾之远抿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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