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了他干燥的嘴唇。为了抵抗痛楚他绷紧肌肉负隅顽抗,连脖颈的青筋也鼓起了。
你为此感到挫败和疑惑。
怎么会这样?
你脑海里再一次弹出这个问题。
是因为你技术不好吗?还是因为你不是他嘴里的那个“大人”?难道是有什么咒限制他只能被那个人操?
你的性欲因此褪了去,沉默地看着他的脸,希望与他对视,从中看出些什么。但费迪南德却只是发觉自己的脸暴露出来后抬起手臂遮住了面容,他一定是察觉到了体内阴茎的停滞和软化,因为他比之前更加热情而急切地收缩着肉穴,抬高屁股左右晃动,与此同时磕磕绊绊地连连道歉:“对不起大人,是费迪的错,是不是叫得不好听?还是…!啊……抱歉、抱歉我没忍住,还是我的脸太倒胃口了?大人请您原谅…费迪是个愚蠢的骚表子……”他中途压抑在喉咙里的混了哭腔的颤音暴露出来,虽然很快就进行了掩盖,但最终的效果是他自己都清楚的差劲。
你抽出了阴茎。
他瞬间就颤抖了起来。
“请、请再给我一次机会,很抱歉,请您不要走……我这周的还没有……”
你抓住他的省略瞬间反问:“这周的什么?”
他愣了一下,似乎有些迷茫,下意识重复道:“什么?我不知道……它还在发作……”他将手指伸到腿间,勾着穴口展示被操得骚水淋漓的肉花,又开始祈求你的“恩赐”。
现在的他无法沟通。
意识到这一点后无力与烦躁席卷而来,他过去的经历、如今怪异的症状你无从下手也一无所知,仅有一点眉目就像在处于一片连路都看不清的黑暗中,被自己那一点该死的善良和怜悯推着不断往前走——
现在的你除了继续将自己做了一半的事做完、让他解脱,还有别的路可走吗?没有了。
这是你最讨厌的状况,也是你一直未能成功改掉的恶习。
可笑的是,做事有始有终的准则还是眼前这个“愚蠢的骚表子”教给你的。
你重重地叹了口气,终于想到一个可以用上的咒。
你先用他的唇舌恢复了性欲,而后将硬起来的阴茎重新操回他的肉穴里。
在将他的神经感官钝化麻痹后,疼痛像是被大雪覆盖的冻土,它还在,只是雪化之前不会被感受到。
说不上太过美妙的体验,至少在你少有的性幻想里,你的盘旋萦绕,吵得本就精神不佳的头愈发疼痛,不愿仔细去分辨,差点怀疑费迪南德这个固执地忠于教会的圣骑士是不是身上还有一些难以探查到的灵力,并对自己下了幻听的咒,好让他这个死灵法师神经衰弱早日升天。
精神怏怏的死灵法师敲了敲脑袋,敲去了一些脑袋里的杂音,回过神看到费迪南德那双深蓝色的眼睛蒙着一层水雾。
方才还只是眼眶通红,现在这抹红色快泛进了瞳仁里,将这对原本颜色澄澈的眼球染上异色,反而透着混沌迷乱的意味。
“你不愿操我…当初为什么要承诺帮我?……”他声音颤抖,悲戚自卑到了极点,痛苦地说,“你是不是觉得现在的我很可笑?自顾自地缠上你,利用你诱惑你,你看我和看其他随便什么东西没什么区别吧?……呃……”他呻吟着,情绪波动太大,反而勾起了咒术发作。他的语调、神情、姿态,又一次突兀地从情绪饱满,甚至是陷入痛苦绝望境地的人类,转换成了只知交姌思想空洞的鸡巴套子。
凯因叹了口气,心情复杂。这种咒术会吸食受者的情绪,无论是欢愉愤怒还是悲伤,都能成为性瘾的催化剂。通常情况下,情绪越满,性瘾的症状就会越激烈。
这种咒术的创造者目的不详,但使用者多半认定参与这种转换的情绪主要是欢愉。毕竟相较于疼痛,快感在大脑看来是无害而不构成威胁的,因快感而沉溺性事总是一种很有效率的堕落过程。
可惜费迪南德能获得的只有疼痛,且他在性事中获得的痛苦比寻常性爱获得的欢愉更为庞大而连续,以至于每一周的咒术发作几乎都是最严重的症状。
圣骑士强壮有力的身体在性瘾的影响下只能匍匐在地上虚弱地颤抖,渴求被操,渴求压制住难耐的瘙痒,能举起重剑的手连那根轻巧的骨头都握不住,他又一次分不清身处何地,面前的人是谁,手中握着的又是什么,只知道再没有东西操他的喉咙和屁眼他就要死了。
只余一点方才几近崩溃的负面情绪还残留在大脑中,让他的堕落更加无法停止。
“谁都好……”他喃喃着,痛苦地哀求四周,“谁都好……只要能操我……”
曾经家族的希望变成现在这副样子,凯因心里不太舒服,他想像上次那样给他施展一个暂时屏蔽部分感知的小型咒术,刚弯下腰,却被冷不丁抓住手腕。
很难想象这个人上一秒还哆嗦着跪都跪不住,掉在地上的手骨摸索半天没拿起,此时却用大得异常的力气,直把人拽进怀里压在身下。
凯因挣脱不开,一瞬间汗毛都起来了,男人这副样子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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