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离开我的。
可惜我猜错了,等我反应过来路以南已经不见了,地下室的房间里早就被搬空了,他不允许我挑衅他,也早有预谋选择在寒假时搬走用来惩罚我的不自量力。
我哥在告诉我,是我离不开他。我疯了似的去找班里的同学,就连老师我都找了不止一次,谁也不知道路以南去了哪。
永远拨不通的电话使我陷入恐惧。
当我不能完成自救时总拿生命威胁路以南,盼望着他能拉我一把,他的消失使我找不到唯一能救我的人。我用额头抵在冰冷的栏杆上,看不到我哥归来的场景,我就一直盯着花园,正值冬季我哥亲手为我播种的玫瑰花丛只剩下枯萎衰败,我觉得我得眼睛总有一天会像这玫瑰一样。
刀片从手中脱落又割伤了我的小腿才掉在地上,痛楚的伤痕不致命却依旧难熬。
我被胥如兰骂了一顿,接着她便告知了我他的下落,她恨我哥也恨我,就放纵我们相互折磨。
外面的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开始下了,当我朦朦胧胧醒来的时候已经站在了破旧的出租屋门口。
很意外我能找到这个地址。
午夜十一点五十八我叩响房门,在凌晨一点三十二分时门终于被打开了。
我哥并不震惊我的到来,反而像是早有准备,我腿一软他就伸手接住了我,没狠心的让我跪在他的面前。
五天不见我带着一身夜晚的冰冷吻住了他,“哥现在全世界都知道我对你的感情了。”
“胥北游你对我什么感情啊?”
他语气里带笑,满是讽刺。
愤怒是我的催情剂,我大胆的引导着他把手放在我的性器上,我常常在亲嘴的时候勃起,证明了我们的吻从一开始就带着情欲与色情,但我哥不主动做,我就只敢用黑暗掩盖我的罪行。
我看似什么都敢说,但从不敢突破,始终待在路以南给我的舒适圈里,被禁锢在路以南给我划定的框架内,不敢驶出轨道,我默认路以南的拒绝。
我比路以南想象中的听话许多。
也许是受的刺激太多,我才会出格。我趴在路以南的耳边一直说爱他,哄着他同意我的请求。
他也许是相信了我这个骗子的话,没有拒绝。
我哥的心很软,就像一片远在天边的云朵,一旦触碰就会重重的摔进轻柔的云雾里。
我哥用着不太好的技术抚慰着我,宽大的手掌攥着我脆弱又硬挺的性器上,生硬地划过铃口,疼的我倒吸着冷气。
不过,我哥的学习习惯使他能够在陌生的行为中快速的掌握技巧,他松了劲,手指在敏感的马眼上摩擦套弄,我隔着棉质的面料咬住他的肩膀,像是被操到高潮的荡妇,我不想承认,路以南给予我的痛感比任何时候都要让我兴奋。
胥北游,开心了吗?
他沉着声问我。
“哥,轻点,我要射了。”我浑身瘫软在他的身上,用力的呼吸着泥泞的空气,身体力行的告诉着他这个问题的答案。
我哥不听我的话,反而加快了速度,我没忍住,射了他一手,白浊的液体粘在骨节分明的手上淫荡漂亮。
我看不清他的表情,犯贱的话在嘴边碾了又碾,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我不想在这种温情的时刻被他赶出门。
我吻了吻他,动情地说道,“哥,我只会爱你。”
可这话在这氛围中说并不合适,像是吃饱喝足的情夫为了下次的需求做铺垫。
他顿了几秒推开我,打开了门。
我不理会敞开的大门抬腿走向那张单人的小床,看出我的意图,我哥下一秒就把要往床上躺的我拉开,“去把澡洗了。”
这算是我哥的让步。
我洗完澡过了很久我哥从浴室里走出来躺在了我身边,情欲过后困意早就席卷我正睡得迷糊,听见那个性感低沉的嗓音问我是怎么来的。
大概是在害怕我哥嫌挤赶走我,我翻身钻进他的怀里尽可能的将自己缩小,然后再不紧不慢的回答他,如果是走来的话,你会心疼吗?
我很懒除了一时兴起去运动散步之外没有走过一个小时以上的路,又怎么会走三个小时夜路就为了来找他。这话我哥自然不信,就连我自己都不会相信。
可事实就是如此,只不过不是为了找他,我选择走路最大原因就是为了压下心中的欲望,但这被雷雨也浇不透的欲望随着我和我哥距离的接近愈演愈烈。
“如果心疼的话,哥哥就搂着我睡吧,我想睡在你怀里。”
我贴着他的脖颈闻着劣质洗发水的味道,属于路以南的味道我怎么都喜欢,到最后我也不知道路以南有没有搂我,长时间的失眠让我一沾到我哥的气味便沉沉的睡去了。
大概率是没有的。
因为他不相信。
也因为他对我的本质是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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