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病号服整个脱下来。
一对雪白润兔突地弹跳出来,吓得连夏满脸通红,急转过身:“我……我只是想看看你的脊柱伤口。”
一阵窸窣声后,连夏拍拍脸颊,转回去。
看到的是瞻抱雪雪白美丽的后背,哪有脊柱被打断的痕迹?
事实上,瞻抱雪身前身后都雪白、漂亮,连块淤青都没有。
连夏不得不承认,虽然刚才害羞得立马转了身,但她惊鸿一瞥,还是将瞻抱雪囫囵吞枣似的看了个遍。
“连医生,看好了吗?”
“咳咳,好了,你把衣服套上吧。”
连夏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卑鄙y贼,刚刚竟盯着瞻抱雪的美背发呆。
要不是人家出声,她还打算盯多久?
人如其名。
瞻抱雪就像她的名字一样,整个人都雪白得发光、美好得让人扼腕叹息——好好一个姑娘,怎么疯疯癫癫呢?
这是和瞻抱雪初次见面,连夏发出的地说服自己说出那三个字:我也去。
她走得虎虎生风,理直气壮——老娘是去讨个公道的!
才不是郭星星说的什么陷进去了,哼哼~
四月的天,时暖时冷。
中午时分,柳絮还蔫儿哒哒地垂着头感受yan光的炙烤。这会儿,一点刚过,太yan躲到云后,空气中陡得变y凉起来。
连夏紧了紧自己的白大褂,想着明儿里面还是得套件薄开衫。
和小苏两人赶到瞻抱雪房间的时候,那里已经人去房空,清洁阿姨说:人刚走。
小苏不觉怎样,反正迟早要搬。
一旁的连医生却甚是古怪,听完拔腿就跑,一气儿下到六楼,在楼梯拐弯处,差点和人撞个满怀。
连夏喘着粗气,抬眼细看,可不就是瞻抱雪嘛。
还好,人还在院里,没被院长赶走。
连夏心里懊悔极了:怎么没带脑子呢?
阿姨说的是“人刚走”,又不是出院。她怎么就理解成那样、急成那样呢?
瞻抱雪手里端着盆脏水,冷眼看着一脸懊恼的连医生——她挡着自己的道儿了。
可惜,那人不自知,不知傻乎乎地杵着g嘛。
水盆是蓝se的,塑料质地,w糟糟的水面上浮着一块脏兮兮的抹布,和那双雪白的手实在不相称。
碍眼得很——连夏杵在道上看水盆呢。
还好里面脏水不多,两人轻碰一下,没洒出来。
连夏双手托住盆子:“对不起,差点撞到你。”
她好像相中这只水盆了,一个劲儿地把水盆往自己这边扯。
瞻抱雪也捏紧盆子,歪头:“你抢我盆g嘛?”
要不是瞻抱雪的脸上没半分笑意,连夏会误以为对方在逗弄她。
连夏赶忙松手。
她只是觉得那样一双漂亮的手不应该g粗活。
漂亮的手自有她用武之地。
可以用来画画、cha花、打字,又或者游走在一些同样美妙的地方……
越想越离谱。
连夏脸上温度渐渐升腾,身子莫名直起来,后背隐约有冷汗在冒。
她扫了瞻抱雪的白皙十指一眼又一眼,越扫脸越红,脑中那些奇奇怪怪的画面就愈加清晰。
最后,为控制自己不受控的非礼之眼,连夏倏地转过身,内心咆哮:这双手怎么可以g粗活?!
待连夏收拾好内心的翩翩联想,用手拍拍滚烫脸蛋,转回身才发现:哪还有什么人影?
连夏觉得自己真是——戏多。
压住内心那点不知哪儿冒出来的失落感,连夏径直往601去。
这回,连夏谨慎许多,进房前特地看了房间门口的铭牌:马青云、瞻抱雪。
她,果然搬来了这里。
不过,这个马青云是谁?
连夏觉得名字耳熟,却一时想不起在哪儿听过。
想来是搬东西的缘故,门半敞着。
葱白细手刚要推门,里面有人先将门大拉开来,竟是个男人。
两人面面相觑。
男人将连夏上下一通打量,先反应过来:“医生吗?”
这下,连夏更加惊讶,点头:“你是?”
男子一头卷毛短发,黑不溜秋的脸上有圈不算浓密的络腮胡,却搭配着一双明亮的大眼睛,让他瞧上去年轻许多。
身量不高但t格健硕,看着像南亚一带的人,虽然讲话仍带一丝口音,不过这样的中文水平已经是极好的了。
男子笑着掏出名片递给连夏,上面写着“卡迪那搬家公司,专为nvx服务”。
专为nvx服务?
听起来怪怪的,别是做什么挂羊头卖狗r0u的非法g当吧。
连夏扯唇一笑,收下名片。
男子颇有礼貌地让开身,连夏这才看清屋里状况。
窗明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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