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樱红的乳首吃得咂咂作响。
颜桥宴口嫌体直,颀长的双腿盘缠上缪尔莫熊劲腰肢,小腹用力肉穴猛的夹紧粗长硬屌,里面寸步难行,也强行耸动,惩罚不听话的骚肉。
颜桥宴被撞得唇齿间不断溢出气息混乱的淫叫:“嗯嗯嗯哈嗯”
臀下的巨棒猛烈进出着紧致的小洞,另一粗硬和挺直的小嫩几把夹在二者之间,上面还有小几把射出的白浊。
缪尔莫啵的一声从颜桥宴身体中退出,被操狠了的后穴张着小圆口颤颤收缩,没有大几把堵住的淫水从洞里涓涓流出,肉壁被长着倒刺的巨物捻摸操弄成嫣红,颜桥宴眼中迷茫又无措的看着缪尔莫,下一秒便感觉到几只触手伸进穴口勾住肉壁向四周扯。
失控感从颜桥宴心底油然而生,破口大骂吞进肚子,骄傲的oga开始害怕,双手抓住缪尔莫结实的臂膀,原本失去肉棒空虚的骚穴颤颤蠕动着,眼尾发红哀哀求道:“不、不要”
缪尔莫依旧沉默不语,但他倾身吃上颜桥宴的舌头又带着安抚的意味,忽悠的人一愣一愣的,但胯下两根巨蟒却是一点也不温柔,齐齐对着只能拉开一小点空间的肉洞,噗嗤一声,双管齐下,直直顶上紧闭的生殖腔。
颜桥宴不知从哪来的力气推开缪尔莫,高亢得不知是痛还是爽的尖叫,顿时脊梁像被拉满的弓,双腿泄力再夹不住缪尔莫熊劲蜂腰,大大敞开,脚足踩在松散的黄沙上,脚背紧绷。
缪尔莫扣住颜桥宴后脑勺,低首再次咬上散发着致命诱惑的腺体,那股丝丝月色春风的冷香像小刷子一样搔的缪尔莫心恨不得将其拆吃入腹,融为一体。
可是又舍不得这样的可人儿,只能将自己所有滔天欲念转化成身下哐哐凿穴的蛮横力气,将汁水肥沃的紧致肉穴操成符合自己的鸡把套子,挤压飞溅的淫水顺着蛇身沾染坚硬的鳞片,两颗比鸡蛋还要大的卵蛋啪啪啪的将颜桥宴穴口周围拍红,上面水光润润一看便是被颜桥宴响多的淫水泡了,那疯狂急速的撞击很难不像是把卵蛋也撞进柔软蠕动的骚穴里,好享受一番里面似有千百张小嘴谄媚嘬吮的伺候。
呃呃啊啊啊好、刺激哈好爽啊啊啊好、爽
颜桥宴爽得都连不成一句连续完整的心里话,他腰肢被触手吊固,双腿门户大开,随缪尔莫撞出残影的力道瘫软无力抖动着腿根,后穴里肿胀酸麻,生殖腔被迅猛顶撞又酸又涩。
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啊啊啊啊
紧闭的城门在撞木凶狠的攻击下,终于打开一道缝隙。
丰沛的汁水一口一口从生殖腔内涌出,喷湿争相闯入的撞木巨头,穴口接连处被撞出绵密的乳白细沫。颜桥宴颠簸的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有的尽是些令人听了变得禽兽不如嗯嗯啊啊的碎吟。
缪尔莫双眼越发深邃,像暴风雨中波涛汹涌的海浪与昏暗可怖的天际。
只听得一声耻骨与穴口重重的“啪”的一声,连接的严丝合缝,两个鸡蛋大小的龟头一并破门而入,冲进生殖腔内,被湿热温吞的淫液浸泡。
“啊——”
颜桥宴高亢的尖叫,全身颤抖,肉棒射出最后淅淅沥沥的精液,彻底瘫软在自己略微鼓起的小腹上。巨物进入身体深处让颜桥宴急剧痉挛瑟缩着肉腔,肉棒上的倒刺扎擦生殖腔内,连着椎骨直达后脑勺的酥麻感让颜桥宴爽得翻白眼,腰肢绷得像被拉紧的弓,想逃但被触手虚虚圈住,吊在半空供缪尔莫方便进出。
“呃呃呃、要被……撑坏了……唔要被、哈、被撑坏了……”
颜桥宴想护住感觉要被捅破的肚子,但被隔绝,摸到的是有暗纹凸起的触手,颜桥宴难耐的抓住触手,和之前战斗中的印象不同,此刻的触手柔软又有弹性。
失去一切能获得安全感的动作都被束缚,颜桥宴像是暴风雨时大海上的一叶小船,颠沛流离,神智渐渐在跌宕中抛光,眼睛掉着爽过头的性福眼泪,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从张着嘴巴的嘴角流出,口腔仿佛只是盛着嫣红小舌的器皿,舌头在有限的空间里混着呻吟荡动。
缪尔莫的蛇尾一圈一圈将二人围在圈内,外面只能从八爪蛛腿间看到颜桥宴被吊起的细白小腿在震动晃荡。
缪尔莫一声不吭,只用资本,手指,唇齿干得颜桥宴神魂颠倒,后穴像不会干渴的泉水,滴湿了身下一片衣服,连那块地方的沙子都黏固。
干到最后颜桥宴彻底求饶,化成一滩柔水,“……饶了、饶了我吧呃呃……哈、饶了我吧……”
缪尔莫充耳不闻,积压太久的易感期一次性大爆发彻底泯灭了他的理智,只靠残存的本能去安抚亲吻哭叫不停的oga,然而落在颜桥宴眼中便是初尝情果的alpha根本不在乎oga的情绪。
oga只能卑微阿谀取容,被干就好生伺候体内驰骋的倒刺巨蟒,被亲就乖乖张开自己嘴巴任其为所欲为,被捏就老老实实挺胸把自己粉嫩乳头送去掐捏揉提,企图唤醒alpha的良知。
颜大影帝能有什么坏心思呢,只不过是想来一场痛快淋漓的性事罢了。
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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