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触手分泌的粘液有什么具体功效,颜桥宴只觉得过了一段时间之后,触手停止了鞭打,再贴上来,连触手上的粗粝花纹都感知得清清楚楚。
颜桥宴真忍不住骂一句脏话,现在只要触手贴着生殖腔内的肉壁滑动一下,颜桥宴爽着脚趾蜷缩,脑海里的画笔都能将上面花纹走势勾勒出来。
“啊啊求你求你啦饶了饶了我吧太爽了太爽了呜呜呜怎么怎么会这样哈”
颜桥宴上面哭下面哭中间也哭,惨兮兮可怜极了,攀附在高大威猛的alpha身上,随着触手在生殖腔内玩弄,布满玫色痕迹屁股又摇又晃,想尽一切办法逃离却被粗壮的触手禁锢着腰肢,哪也去不了。
一生要强的oga委屈巴巴的揽住自己的暴君alpha,哀求暴君给予自己安全感,“咬我呜咬我”
精瘦健壮的oga低头将自己脖颈进贡到暴君嘴边,暴君垂目,冷漠淡然,他只会做自己想做的事。
可现在他怀里漂亮玩具在哭耶。
暴君最终还是垂首,露出獠牙,刺进芬芳香甜的腺体内,狠狠打了一剂自己暴虐的信息素。
“啊!”
刺激!!
颜桥宴高高扬起自己的天鹅颈,翘起屁股直抖,穴眼里像被堵住的泉眼,淫水顺着触手缝隙涌出体内,给触手涂上光亮亮的一层水膜。
缪尔莫握着颜桥宴的胸膛,拇指扣着他的乳首,离开他的腺体,看向颜桥宴的眼睛。
失神的双目在高潮过后懵懂呆滞,看向缪尔莫眼底又惊又怕,心有余悸似的想起自己方才干了什么,他竟然主动请求缪尔莫咬他的腺体,这跟主动求欢有什么两样!
不过看起来缪尔莫并不懂三性生理知识,颜桥宴稍稍放了心,继而又想反正反抗也反抗不了,不如彻底放纵一把,回老窝就扔给老爹该干嘛干嘛,他颜桥宴贴上隔离贴又是一条好汉!
抬眸间被情欲晕染的猫眼尾梢弯弯跟个小钩子似的,钩得人心痒痒,眸子里的蜜让人神魂颠倒,手搭上缪尔莫宽厚的肩,头枕在上面,另一只手轻轻拂过缪尔莫的耳朵,划过冷峻的脸庞,似有万般魔力让缪尔莫顺着自己手指划出的弧线转过头来。
明明已经被操的瘫软酥骨,却依旧乐此不疲像个只知道欢愉情爱的魅魔,手从缪尔莫下巴又轻轻飘飘,似有似无摸过缪尔莫的颈侧,锁骨,胸肌,乳头,腹肌,最后搭在他的腰侧,点起一路的火,却忽略胯下真正的火热。
颜桥宴努力忍住妖冶呻吟,颤栗的重呼吸泄露了他虚有其表,“先生,要不要我们一起探索快乐?嗯?”
缪尔莫即便脸上再无表情,内心也有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在叫宣着干死这个不老实的玩具!
时间安静了几秒,连生殖腔里的触手都停下了,仿佛在思考这个提议的可行性。
当颜桥宴的唇碰到一个冰冷的吻后,在缪尔莫看不见的地方,颜桥宴勾起一抹的得逞的微笑。
小子,上钩了吧。
这场快乐的旅行在三天后到达“hr”大本营所在星球彻底结束。
下飞船腰间系着腰带,包裹的严严实实的颜桥宴一副饫甘餍肥模样,春色漫漫,艳色诱人,唇瓣樱红,活脱脱像是饱食精血幻化成人性的妩媚妖孽,双臂张开慵懒得伸了个懒腰。
身后跟着蛇尾蛛矛高大强势的冷漠异形,淡然冷厉的气场,哪里看得出来是能疯狂到陪颜桥宴玩意大利吊灯的人物。
颜桥宴和缪尔莫走出百米远,身后载他们来的飞船轰然爆炸,残骸遍地,炸出一个巨大的深坑。
颜桥宴可不希望有人发现一艘充满了不明液体与气味,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痕迹的飞船。
下飞船前颜桥宴就通知老爹来接自己,也没有等太久,一艘飞舰便落在他们身前。
舷梯放下,为首的是一位骨瘦如豺,身板挺直,精神抖擞,头发胡子乱糟糟的老头,这便是颜桥宴的老爹,后面乌泱泱的跟着下来一大帮“hr”的核心成员,看到许久未见的颜桥宴便将他团团围住,纷纷喊:“老大!”“老大你终于回来了!”
颜桥宴眼中堆满重逢的喜悦,回应着他们,“回来了,我回来了!”快步上前跟自家老爹拥抱,高兴道,“老爹!”
“哎!我的乖宴儿!”老爹拍了拍颜桥宴,想像小时候将颜桥宴抱起来颠一颠,抱不动一点,脸上尴尬的抽了抽,为掩饰自己又拍了拍颜桥宴。
颜桥宴错意老爹是要让自己放开手,于是委屈巴巴的松开,哼哼着让开身体,“您心心念念的缪尔莫带回来了,哼。”
老爹哪里舍得让自己儿子伤心,赶紧解释道:“老爹不是这意思,原本是想把你抱起来的,这不没抱起来吗。”
颜桥宴还哼哼,不过这次意思是“知道了,原谅老爹”。
老爹笑骂拍了一下颜桥宴的肩膀,随后朝颜桥宴让出的位置看去。
众人自觉退散,空出一条道来。
路的尽头正是异常平静的缪尔莫。
他蛇身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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