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感。
“啊啊要进来了嗯要进来了!”
韦斯顿手臂撑在颜桥宴上面,胯下用力,“啪”的一声直捣黄龙,直接捅进还有些松弛力的生殖腔口,撞得颜桥宴肚子里的淫液来回晃荡,颜桥宴一声苏到骨子里的媚叫,身下的肉棒像是被拧坏螺丝的水管,淅淅沥沥的开始流水,先是乳白色随后便是淅淅沥沥浅黄色的液体。
还随着韦斯顿的操弄一股一股的往外撒,每次深入时都像是顶住了什么开关,颜桥宴的肉棒便开始淋液。韦斯顿就这么一下一下重重顶着生殖腔里的骚肉汁水,抽插间将腔内的汁水少许带出,颜桥宴此刻是前面流水,后面也流水,嘴巴被操的合不拢嘴津液也随着他低垂的头颅从嘴角流出。
彻底被玩坏了。
等到颜桥宴射完尿,韦斯顿钳住颜桥宴前冲的屁股,往自己的粗长黑棒上拉,卵蛋啪啪啪的打在颜桥宴股缝,掺着穴里流出来的淫水四处飞溅,撞得颜桥宴颠动不已,骚肉绞紧,嘴里啊啊喘叫。
“殿下啊啊啊殿下”颜桥宴腿软到不行,oga与alpha的身高差让颜桥宴脚尖离地,除了屁股和手臂没有其他着力点,心里极度的不安令他腾出一只手向后摸去,抓住韦斯顿带着腕表的手腕,“殿下好快啊啊啊慢点呃呃慢点殿下我撑不住呜呜墙面好滑我撑不住啊啊”
妩媚娇俏的声音骚的能滴水,搔得人心尖直发痒。
颜桥宴是会拿捏的,韦斯顿最后意犹未尽操进颜桥宴的生殖腔停下来,抚摸着颜桥宴的脊背,“宴,我们坐下来。”
颜桥宴乖巧点头,屁股紧缩,吸的韦斯顿忍不住大掌捏住颜桥宴的屁股扯捏蹂躏,像捏面团子似的,颜桥宴没忍住:“嗯殿下别揉”
韦斯顿一揉捏颜桥宴能清楚感知丈量身体里那根粗长的鸡巴,还有其上青筋虬露的痕迹,就像有画笔一样在脑子里描绘出来般,太过羞耻了。
韦斯顿伸手将颜桥宴推到墙边,托着颜桥宴的屁股缓缓跪上地板,颜桥宴骑坐在韦斯顿大腿上,双手扒在墙上,更换了坐姿后鸡巴吃的更深,覆盖一层薄薄腹肌的肚子上明显被顶起一抹弧度,“啊~好深好深殿下”
颜桥宴屁股里的骚肉不老实,热情挤压着挺硬的肉棒,像是按摩似的还给上淫水精油。
韦斯顿额角突突跳,伸手拍了一下颜桥宴大腿内侧,声音嘶哑却依旧柔情脉脉:“宴,别骚。”
颜桥宴颇为大胆,结结实实坐上韦斯顿的胯,压得鹅蛋大小的卵蛋都变了形,色欲纵生媚叫溢出,颤抖着手拉起韦斯顿的手往自己肚子上贴,委委屈屈道:“真的,殿下,都鼓起来了。”
酒红眼眸一深,波涛翻涌,韦斯顿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一手钳住颜桥宴的腰肢,一手穿过颜桥宴的胳膊抱住他的肩膀颠动腰胯,西装面料精致柔滑撑的平整,皮鞋弯起褶皱,裤尾熨烫规整的线脚垂落。
“殿下啊啊啊殿下嗯好凶啊殿下我哈知道知嗯哈错了呜呜我知道错哈错了啊啊殿下饶命呃呃殿下饶命啊啊啊”
颜桥宴整个人都被韦斯顿圈怀中,只有两条白皙长腿从韦斯顿大腿上面伸出,膝盖随着身体晃动而在暗纹地板上摩擦出绯色,脚踝纤细,骨筋分明,脚趾吃力苍白踩在地板上。
湿冷的墙面颜桥宴扒不住扶不稳,韦斯顿大掌从颜桥宴肩膀松开,伸向颜桥宴的下颚,轻柔到不容拒绝的掰过他的脸,颜桥宴的眼睛哭红,眼眶里湿漉漉,黑眸被情欲纠缠漫着色气,颜桥宴娇媚无骨,低低气叫道:“殿下。”
“殿下殿下嗯”
尾音带着小钩子钓的男人自愿成上钩的鱼。
像一朵迷人危险的蓝色妖姬,让人痴狂,自甘堕落。
韦斯顿口干舌燥源泉是他,能茹毛饮血止渴的也是他。
月下春风明明看起来清纯无害,却如无色无味的剧毒将看似处于上峰的风雪清雾一点一点浸透,深入经络,渗进骨髓。
在韦斯顿靠近时,颜桥宴主动张开唇瓣,探出自己的舌尖,在韦斯顿的唇上留下湿滑的一笔,颜桥宴的视线从韦斯顿的唇游走至韦斯顿暗涌的酒红眸子,“殿下。”
“宴,你可真的”
最后的字语被韦斯顿强势的吻吞并,滋咂作响。
韦斯顿的手松开颜桥宴的下巴,向下蹂躏被布伦特撵破皮的乳头。
“嗯!嗯嗯嗯!!”
痛叫被深入的吻堵在喉口,颜桥宴屁股紧绞,韦斯顿操得更狠起来,势如破竹。
颜桥宴的前段不多时又开始淅淅沥沥飞溅奶白色液体,韦斯顿伸手将颜桥宴马眼堵住,颜桥宴不干了,他侧头哭喘:“松开啊啊啊殿下嗯嗯好难过好难过殿下啊啊啊”
“会坏掉的,宴不希望以后湿裤子吧,嗯?”
颜桥宴无力拍打韦斯顿抓着自己的手臂,自暴自弃道:“呜呜呜已经坏掉了哈已经坏掉了啊”
韦斯顿吻了吻颜桥宴的发梢,“没有哦,宴,乖。”
颜桥宴说什么都拗不过韦斯顿,就这么被堵住马眼硬生生用后面高潮了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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