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差点交出去。
“沈珚亭,或许我是真的、喜欢过他,但是他已经明确拒绝过我了,我不是一个,喜欢纠缠的人。”
“你不用跟我解释。”沈珚亭眸色黯下来,抽身出去,“早点休息吧,我累了。”
谢珩卿自认这番话说的没毛病,但在沈珚亭听来,如果方瑜声不拒绝谢珩卿,他可能就真的上赶子追人家去了。
然而他自己和谢珩卿的缘分本来就是误打误撞才来的,如果不是他胁迫,谢珩卿根本就不可能跟他产生交集。即使有,也只可能是多年之后,他出现在景大的校董会,而谢珩卿作为正式职工旁听。可真的到了那个时候,沈珚亭不可能从几百人里一眼就挑出毫不起眼的谢珩卿。
从一开始便是错误吧。沈珚亭想。
谢珩卿捡了件衬衣披在身上,光着脚追出去,“生气啦?”
“没有,累了。”沈珚亭从衣橱里拿换洗衣物,“洗洗睡了。”
“哦……”谢珩卿拖长了尾调,“身体,这么虚——啊?”
“谢珩卿,”沈珚亭手里攥着白色的浴巾,“我看你是胆子肥了,嗯?”
“略。”谢珩卿朝他吐了吐舌头,“虚就是虚,不要找借……唔唔。”
一股蛮力把他推到墙边,嘴被手掌堵着,整个背被压着贴在门上。
“我觉得你挺期待我身体力行的。”沈珚亭把换洗衣服扔在床上,握着谢珩卿粉嫩的性器上下套弄,“是不是?”
“一而再再而三地激我,嗯?”
“我体虚,嗯?”
“我找借口,嗯?”
谢珩卿看他被激得咄咄逼人,心里默默松了口气。遭罪就遭罪吧,他开心就好。
“嗯。”戏要做全套,谢珩卿不死不休。
沈珚亭气笑了:“行,谢珩卿,你真是好样的。”
刚那阵还没过,进入进的异常顺畅,谢珩卿把腿盘在沈珚亭的腰上,明目张胆的偷懒。
他难得没压着自己的声音,叫得一声比一声响,胳膊环着沈珚亭的脖子,晃着腰迎合他的操弄。
恍惚间,谢珩卿觉得自己像妓女。怎么这么贱啊。明明沈珚亭自己都停下了。
想着想着,眼泪顺着脸颊淌下去,落到锁骨上,被沈珚亭埋头吻掉。
“哭什么,不是自愿的吗?”
“觉得……啊唔……自己太贱……”
“天啊,你还骂我贱……”沈珚亭佯装发怒,“太过分了……”
“我、我说我……啊啊……什么时候……骂你了……”谢珩卿被他这一通诬陷弄的发懵,眼前一片水雾,本来就看不真切,这下更迷蒙。
“可是跟你发生关系的人是我,你贱,那我又算什么?”
谢珩卿愣在那,半刻抬起头,在沈珚亭唇角吻了一下。像烙了一个浅浅的印记。
“谢谢你。”
谢谢你让我觉得,我没那么糟糕。
沈珚亭眼睫垂下来,鼻尖在他脸颊上蹭了蹭,像一片柔软的羽毛拂过。
“谢什么,应该的。”
兽类在交配的时候,雄兽会安抚受惊的雌兽,具体方法大相径庭却又同道殊途。
目的都只是为了更好的为繁衍服务。
人和动物很大的区别就在于人类在几千年的进化中学会了思考,拥有了思想和感情。
所以人类在性行为中的言论,不单单只是为了更好的繁衍后代,有的是为了收拢人心,有的是为了更好的助兴。
当然最纯粹的含义,仅仅只是为了发自心底的爱意。
那天晚上之后沈珚亭硬性要求他搬到别墅,甚至安排了特助帮他解除租房合同,把他所有的日用品和衣物全拿出来了,出租房腾得干干净净,强制性搬家。
谢珩卿有些肉疼,沈珚亭补了那老头三个月房租,押金也没退回来,豪无人性。
“干嘛花钱打水漂啊,又不欠他的。”谢珩卿自认良好租户,卫生都打扫的干净,也从不随意带人回家,老头不应该挑出什么毛病才对。
“特助说那老头自称以后很难再找到你这样好对付的租户,很珍惜你在他房子里的这段日子,希望你能再租一阵。我说那就再续三个月,期间如果他找到了心仪的租户就租给别人,如果没找到,也不至于老无所依。”
“那老爷子是个早年炒房子的暴发户,说我老无所依的可能性还比他大些。”
“咳。”沈珚亭被嘴里的咖啡呛到了,“看来你很巴望我破产。”
“没有没有,失言了。”
强制同居的结果就是谢珩卿的通勤问题完全不用自己考虑,早上司机送沈珚亭上班再送他去学校,晚上沈珚亭下班了自己去接他。
这种毫无后顾之忧的享福日子持续了一星期,直到方瑜声住院回来。沈珚亭来接他那天脸色差的厉害,感觉下一秒就能把学校拆了。
谢珩卿浑然未觉,笑盈盈地走过去抱他。
“公司出事啦?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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