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熙脊背一身冷汗,从床上起来的时候,突觉小腹有点隐隐的坠胀感。
她光着脚走出卧室,地板的凉意窜入脚心,刺激得身体发酸,腹痛袭来,一股经血随即衝出体外,染红了底裤,沿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滴滴哒哒流到地板上。
可能是精神压力太大,大姨妈提前来了,这倒让她松了口气,至少被池夜内射那么多次,就算是安全期也有风险,现在真安全了。
她的目光被客厅的光亮吸引,远远望去,温昱行正坐在吧台边专注着什么,甚至没察觉到她从暗处投来的注目。
他嘴里咬着一块白毛巾,左手摊在台面上,右手上拿着针线,好像正在为自己缝合伤口。
这触目惊心的一幕让云熙目瞪口呆,但又好像激活了深藏在她记忆深处的某些碎片。
扑通——扑通——
她觉得不可思议,可不知为什么,她好像曾见过他缝针的样子!
一仔细回想,头就又痛起来,加上酒醉的余威,简直变本加厉阻碍她思考。
回神之际,姨妈血的粘腻感突然加剧了烦躁,她身子有点软,赶忙跑进卫生间清理,衝洗了下体,换上姨妈巾和干净的内裤,穿上拖鞋来到客厅。
动静可能惊动了客厅里的男人,她出来的时候,温昱行已经把针线收拾掉,正在给伤口消毒。
“老婆,怎么起来了?”
她抽了张纸巾,屈身擦掉刚才滴在地板上的经血,随口道,“被噩梦吓醒的,然后突然来姨妈了。”
“算起来提前了两天,一定是太累,抵抗力下降导致的,我现在给你煮点红糖姜水。”
“没事的,老公,这次不太疼。”
她起身将纸巾扔进茶几旁的废纸篓,朝温昱行走去。
他刚消毒完,准备换纱布,云熙震惊地发现伤口缝合的地方很平整,看起来很专业,“老公,伤口没开裂吧?”
“嗯,你看,恢復的不错,再过五天就能拆线了。”
他一边展示给她看,一边将干净的纱布敷到伤口上将其固定。
温昱行为什么要骗她?
他是什么时候学过缝合的?
两人再次回到床上,温昱行还没来得及又一次在她颈后留下晚安之吻,她就烦躁地转过身来对向他。
男人精致的五官被朦胧的月色勾勒得越发迷人,他微眯着眸子,翕动的长睫半掩着那双如墨如画的深邃瞳眸,似笑非笑,让人捉摸不透心思。
“老公……”
“怎么了?还是睡不着?”
他将她鬓边的发丝挂到耳后,温柔抚摸着她渐渐生热的美丽面庞,投入她心事重重的眼睛里。
“我有点害怕……”
“怕什么?”
“怕我哪一次醒过来的时候,你又不在枕边,怕我哪一次突然找不见你……”
“小傻瓜,我不是一直都在么,我已经被你迷住了,哪儿也去不了了。”
他托起她小巧白嫩的下巴,垂眸凝着那可人的双唇,缓缓凑过来,鼻尖轻轻相触,灼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薄唇压上来浅尝着女人水润动人的唇瓣,温柔有力的舌头慢慢探入她的口腔,寻索她软热的舌。
“唔……”
唇舌交缠如过电,激出阵阵酥麻,热意衝上脑髓,带着暖流涌向全身,身体瞬间因激起的爱欲变得软烫起来。
小穴里衝出一股股热流,不知是裹着经血的淫水,还是夹杂着淫水的经血,全都在卫生棉垫上找到了归宿。
她也突然清醒了,做不了。
就在这时,男人下体凸起的峰坡顶到了她的小腹。
“老公,我那个来了,不能做……”
“嗯,用手帮我好吗?”
“唔……”
音刚落,她的手就被温昱行带着摸上那滚烫凸起的大包。
她的手心隔着男人的内裤上下感受着凸起的弧度,和里面又鼓又胀的巨物,弄得她条件反射红了脸,心也越跳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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