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侧过身避开他,对他说道:“以后我们停止这种关系吧。”
他怔住了,说:“什么关系。”
“就是这种扭曲的关系!我为了你,少了多少和温言相处的时间?”
“温言温言,你脑子里除了她还有谁,天天念叨个没问,你有没有出息啊!”
“我不念叨她难道念叨你吗?你是我对象吗?”我口不择言。
他一脸震惊:“你在说什么疯话,我又不是同性恋!以后不要说这种奇怪的话,很恶心!”
“你怎么那么双标,这就嫌恶心了,我都没嫌你吸我鸡巴这事恶心!”
他似乎有点气急败坏了:“那不一样!那只是我的……我的爱好。你别想着把那种疾病传染给我!”
“你的爱好就是很恶心!比同性恋恶心!”我眼眶红了。
他眼里又带上了那种憎恨的表情:“还不是因为你,你这个恶心的同性恋…你把我变成这样的……“
我大叫道:“我不是同性恋!我要说多少遍我不是同性恋!我也没有传染给你什么疾病!我什么都没做过!什么都没做……“
我哽咽起来:“明明是你在享受变成这样的自己,但是却那么恨把我变成这样的你,你不觉得你很矛盾吗?”
霍其飞眼睛也红了:“如果你不是同性恋,我为什么又会是?难道只有我一个人是吗?你不可能不是!”
他要哭不哭的:“……你知道这件事情有多可怕吗,当我第一次那样的时候,你根本不明白,我不可能是同性恋的,我不能是,你懂吗?”
他走上前抱住我:“我们可以做很多事,很快乐的事,但是我们不能是同性恋,知道吗?”
我僵住身子任他抱住我。
“今天晚上,寝室熄灯后,来教室里等我。”
他的语气不容置喙。
我无力地点了点头。
26
从寝室悄悄溜出来后,我鬼鬼祟祟地朝着教学楼走去。
一路上胆战心惊,就怕哪个巡逻老师突然举着手电筒冲出来质问我,为什么半夜在校园里游荡。
和以往一样,霍其飞比我先到,他坐在自己平日的位置,撑着脸,夜光昏暗,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见他懒懒地说道:“你终于来了。”
我走过去,他自然而然从桌椅上滑跪了下来。
像角色扮演一样,他突然释放出了另一个人格。
就是不知道到底此时此地的他是真的,还是平时白天那个是真的。
我坐到他刚刚坐着的位置上,让他跪坐于我两腿之间。
他膝行着退后两步,留出一段与我的距离。
正当我不知道他要做什么的时候,他突然重重地朝我磕下了头。
头“咚”的一下砸在我两腿间的地面上。
他把两只手放置于我的鞋面上,以一种卑贱的姿态,向我展示了他的臣服。
“欢迎主人…”
我看着他紧紧抓住我鞋面的两只手,倒觉得他才是牢牢锁住我的人,让我无处可逃。
他似乎很享受这种状态,我没有说话,他也没做进一步的动作,只是把头更紧地贴伏于地,屁股高高翘起。
教室里静悄悄的,只有他沉重的呼吸声响在耳畔。
我挣脱他一只手,把脚碾在他的黑发上。
“上午……你说,我把你变成这样,你能说说我是怎么把你变成这样的吗。”
他将两只手都换过来扶住头顶的脚,头深深地埋在地面:“您……您初中时,在路上经常看我……”
我看着脚下踩着的人:“那是因为我对温言的前男友感到好奇。”
“您上厕所时,还总是站我旁边,想让我欣赏您的大鸡巴。”
“经常?你把三四回的偶遇,叫做经常?”
他根本不反驳,急切地自顾自说了下去:“您抢贱狗的女朋友,是不是为了引起贱狗的注意?”
“你果然是疯了。”
“没关系,以后贱狗的女友,也是您的贱母狗,主人可以一起享用!”
我踹了他一脚:“小点声,想把老师引来吗?”
我将他拉起来,他把侧脸枕在我的膝上。
摸了摸他的头发,我问他:“你以后,还会变好吗?”
他无言地沉沉看着我,我们俩都在自说自话,主打一个谁也不理谁,但我知道,他明白我的意思。
“会的。”他说,然后看着我的裤裆:“那我们赶紧开始吧,请主人赏赐大鸡巴给贱货品尝。”
我起身娴熟地脱下裤子,他拿过阴茎就往口腔里放。
我向他走了两步,用胯把他的脑袋往下压,让他的脸只能高高抬起,我的阴茎几乎垂直着插入了他的喉咙。
我低头望着他的眼睛,即使教室内昏暗无光,也能看到他眼神中的笑意,似乎很满意我的主动。
心里只觉得有说不出的荒诞。
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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