肠金镖’就是你的。”暗暗在峭壁上折了一小节枯枝,托在掌上,还有意地扬了一扬。田玉芳站在高处,相距很远,自是看不准确道:“你还愁姑娘今天杀不了你?”余天平道:“余某死在你手上,只怪自己无能,无话可说,你若是为了‘鱼肠金镖’再乱找别人晦气,余某誓必杀尽你们这些邪魔。”峭壁顶端又响起一个尖锐的嗓音道:“余小子,你胆敢杀死本座三名黑铁卫,今天就是你抵命之日,还发的什么横?”余天平知道发话那人就是那个身形瘦小,被称侯爷的黑衣蒙面汉子。他从九龙堡起至目前为止,接连碰到这批人物,现在才知他们叫黑铁卫。余天平道:“余某只杀了两个,点苍派黑煞手严化却是你自己下的手,不要扯在余某的账上。”那被称侯爷的黑衣蒙面汉子道:“住口”恨声一吼:“动手!”似是下手施放什么东西。余天平把金少眉手臂抓住,准备闪避。田五芳喝道:“且慢!”话音压低,余天平运起恩师所授“天耳通”功夫,听她说话。只听田玉芳说道:“侯爷!你不是说三名黑铁卫都是余天平杀的吗?怎么他说是两名?那被称侯爷的黑衣蒙面汉子也压低声音道:“郡主!休听那小子胡言乱语。”田玉芳道:“余天平虽是我们的敌人,但此人性情耿直,他的话不会错的,到底实情如何?实说出来,我或者能替你担代担代,不然”那被称侯爷的黑衣蒙面汉子道:“本座三名黑铁卫那日确实死在他手上,本座迟了一步,赶去时,已不见那小子与汪剑志的踪迹。”这谎话显然说得不圆。田玉芳忽然大声道:“余公子”那被称侯爷的黑衣蒙面汉子插口道:“郡主!”田玉芳道:“侯爷要干涉我的事吗?”那被称侯爷的黑衣蒙面汉子道:“本座不敢。”田玉芳接着说道:“余公子!你敢不敢说?我那三名黑铁卫是怎么死在你手下的?”余天平知道田玉芳没有发觉他已经把他们的说话听去了。故意用激将计激他说出实情,其实不用她激也会说的。他心中早已想通,如果能引起他们内部起了争端,说不定可找出求生的机会。当下将金家寨的情形说了-遍,最后又道:“他不准手下临阵退缩,但自己跑得比谁都快。”只听田玉芳“哼”了一声,压低声音:“本朝共有-百零八名黑铁卫,天罡三十六名,地煞七十二名,你所统率的三十六名,虽在地煞数内,但也是中原武林佼佼的人物,并且是朝手亲自考察的,你一功末立,已经死了四名黑铁卫,竟连严化的身份都让别人知道了,你遇事计划不周,怯惧退缩,事后又巧言搪塞,期图卸责,他日朝里怪罪起来,连我也有不是,侯爷!你怎么说?”只听那被称侯爷的黑衣蒙面汉子嚅嚅地说:“郡主,那”似乎想辩解有一名黑铁卫是小的杀死灭口的,又似乎想顶撞她自己也没有把朱小秋保住而让余天平夺了回去。歇了一会,没有声响。他显然考虑了一下,仍旧不敢顶撞,只听他和声和气地道:“老夫虽有逐鹿江湖之志无奈岁月不居,毕竟老人,望姑娘逾格成全。”“本座”变成“老夫”、“郡主”改称“姑娘”显见二人另外还有私人关系。田玉芳道:“本朝刑法之严,你是知道的,如今你的事,全被余天平抖露出来,在场的人个个知道,瞒是瞒不住的。”那被称侯爷的黑衣蒙面汉子道:“望姑娘念及昔日之情”田玉芳插口道:“顾念昔日之情,如今只有一法。”那被称侯爷的黑衣蒙面汉子忙道:“什么法子?”田玉芳道:“立功补过。”手向谷下一指。那被称侯爷的黑衣蒙面汉子大喜道:“本座盏茶时分,便取来‘鱼肠金镖’回报。”田玉芳道:“如何取法?”那被称侯爷的黑衣蒙面汉子道:“那还不容易,用‘霹雳天雷’炸死那小子与小妞儿,不就拿到了。”田玉芳道:“不行!我要活口。”那被称侯爷的黑衣蒙面汉子道:“为什么?”田玉芳道:“有很多事要问他。”余天平想了一想,想不出有什么事是她要问的。那被称侯爷的黑衣蒙而汉子道:“那小子武功不弱,生擒恐怕不易。”“侯爷不想立功了?”田玉芳道,语意咄咄逼人,“好!”隔了好一会,那被称侯爷的黑衣蒙面汉子才道。余天平听他们自称“本朝”“朝廷”及由武林高手充当的黑铁卫竟有一百零八人之多,明白这干邪魔组织庞大,势力甚强,如不及早消灭,必贻武林大患。正在担忧,只见那被称侯爷的黑衣蒙面汉子与另外七个黑衣蒙面汉子已被人用长绳自峭壁顶端吊了下来:八人被吊到峡谷东西两端,离地有四五十丈高的乱石堆上。八人分成两起,东西两端各是四人,一齐手执施放“霹雳天雷”的朱红圆筒对着余天平,那被称侯爷的黑衣蒙面汉子道:“识相的,献上‘鱼肠金镖’,本座饶你一死。”余天平已经凭“天耳通”功夫,听到他与田玉芳的谈话知道他们的目的是在生擒,本可趁他们不敢放手施为,设法冲上乱石堆去,但敌方对金少眉并没有顾虑,万-被敌人所伤,将来对金天铎如何交代?一面沉吟,一面四下打量。那被称侯爷的黑衣蒙面汉子狞笑道:“瓮中之鳖,网中之鱼,还有什么想头?”笑声尖厉刺耳,如同狼嗥。余天平道:“余某只要三寸气在,你就休想拿到‘鱼肠金镖’。”那被称侯爷的黑衣蒙面汉子厉声道:“想死还不容易。”手掌一扬。“拍”的一响面前丈余之处,冒起一团浓烟,顿时弥漫了峡谷。这种火器,田玉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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