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林中交换双方所见所闻。“司马前辈,晚辈不敌,甚至败得好惨!”她说了一切经过,她以为已没有保密的必要了。司马天戈喟然道:“四明,老夫和你的遭遇也差不多。”“怎么?连前辈也”司马天戈也没隐瞒,全部说了道:“依老夫估计,只有老夫和‘水月先生’联手,才能除去此人,或者也只有余天平才能独自接下此人,然而,要他们师徒拚命,恐不可能!”四明道:“前辈,晚辈昔年只见过朱宗武两次,印象虽深刻,但事隔十余年,不敢说眼睛不出毛病”“依老夫看来,此人正是‘终南绝剑’朱宗武。”“前辈,关于昔年啸月山庄中发生的事,他有没有交代?”“语焉不详。”四明忿然道:“像这种举世共仰的一代大侠都会变节,到底什么人才可靠?什么人才能信赖?实在莫适莫从了。”司马天戈道:“四明,不必灰心!我们仍要记住邪不侵正的道理。任何一次魔道消长,最初都是正不胜邪的。”“前辈,在我们离去之前,似应除去欧阳午及管亥两个败类。”“不错,但先别急,咱们必须先行恢复体力再说。”于是二人各自回房打坐调息及疗伤。当然“女大力神”高花还在梦见周公,鼾声大作哩。曙色已现时,二人已行功完毕。然而到前面一看,哪还有人,欧阳午和管亥早已不见了,只剩下一个傻小子,还问欧阳午和管亥哪里去了呢?“前辈,也许他们发现了您在这儿,自知不敌。”“四明,在昨夜之前说这话还有可信,现在我的看法是完全不同了。”“前辈以为”“老夫以为朱宗武的出现,以及欧阳午和管亥等在此开野店,都是为了我们。”“前辈,如果是为了等我们,如今双方对立,水火不容,昨夜朱宗武要杀晚辈应该是举手之劳吧?”“表面看来的确如此。”司马天戈道:“也许他是想以怀柔手段分化中原武林,而以兵不血刃的方式达到中原武林一统的局面。”四明道:“在目前也只有这么去想了。”司马狂风带着二女到达那秘密别墅时,木元道长率一干下人出迎,当然,那些人包括木元在内,都是俗家打扮:“巡按大人辛苦了!快请进去待茶。”司马狂风指着篷车中道:“车中是朱小秋和田玉芳二姑娘,已被施行了‘摄魂大法’,前事大多淡忘,和余天平相似,可以使他们相处,勾起往日情怀而乐不思蜀。”“是司马巡按。”木元道长道:“司马大人不进来休息—两天?”“如今皇命在身,尚有很多任务待办,就此别过,希望道长要约束部下,暂勿招摇。”司马狂风道:“还有一事切切牢记,任何其他人不可染指朱、田二女。”“这是当然!”“哼”司马狂风冷冷地道:“当然的事往往因执行不当,藐视王命而不当然,另一篷车内有两个人,已被本巡按废了他们的武功。”木元道长唯唯走进另一篷车处探头—看,面色大变,讷讷道:“司马大人,‘逍遥子’和‘浮云子’犯了何律?”司马狂风道:“我的侍从将留下二三人协助你照料本别墅,他们会告诉你,而且你那两个劣徒也会自由的!”“是的,大人。”司马狂风交木元道长一封信带着—部份人走后,篷车内走出了朱、田二女,她们真的已被施行了“摄魂大法”身在匪巢竟无怯意,还指指点点,迭称景色优美不已。“田姐,这是啥地方?”田玉芳道:“我也不知道,反正在此住下倒也不错。”朱小秋茫然道:“这儿的人,为什么似曾相识却又想不起是谁来?”田玉芳道:“武林中人似曾相识的很多,不足为怪。倒是刚才在车中听到司马巡按和木元道长之名,似乎极熟,却也想不起来了。”这工夫“逍遥子”及“浮云子”被提到三间精舍内,这是木元道长住的地方,这儿还有他的部下,如“玉尘子”“归元子”“飘萍子”等。当然,救余天平的“一阳子”也在,他们都是家丁打扮,而此别业在外人看来,也只是一个大户人家而已。另外,司马狂风留下的三个部下也在。“逍遥子”及“浮云子”被废了武功,等于得了一场大病似的,蜷伏瘫痪在地上,状至可怜。木元道长道:“你们两个做得好事!”“逍遥子”悲声道:“师父救命,劣徒武功若是就此废掉,生不如死。”“尔等真有志气的话,早就该自绝了!”“师父救命,徒儿一时糊涂,请师父看在授艺十五年份上,劣徒永远不忘恩师大德”“事情是怎么发生的?”两人互视一眼,由于有司马狂风的部下在一边,而这三人的身手也都比他们高出太多,甚至于连已尝到甜头、武功精进不少的木元道长也非敌手,所以不敢胡扯。由“浮云子”及“逍遥子”互相补充说明了。“该死的东西,真是死有余辜!”本来木元道长派他们去少林,以目前少林大觉禅师已死,群龙无首的情况之下发动奇袭,必然溃不成军。最低限度,也能使毫无所备的少林大伤元气。那么木元也就报了一箭之仇了。可是用人不当,被这两个y徒把大好的机会糟塌了。“恩师饶命!”“你们两个东西坏我大事,本该处死,为师看在尔等过去尚有些苦劳份上,即日起禁闭一年,逐出门墙。”“不,恩师,以恩师目前的功力,可以使徒儿恢复功力。”“尔等真是作梦。”木元道长道:“不要说为师初学天龙武国的武学,火候尚差,即使有此功力,也不敢自找麻烦了!”“徒儿发誓,若功力恢复,从此革心洗面,如有不实,愿死时尸骨不全”木元道人心想,天龙武国的人也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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