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
“你好同城物流——”
宁左踩着拖鞋去开门,季节正直夏天,室外气温高达三十八九度,门一拉开就是满满的滚烫热气涌了进来。
“挺快啊,谢啦!”
包裹开箱,是被泡沫箱和冰袋围绕着的几串黑加仑子,宁左洗干净放在果盘里进了卧室。
房子两室一厅,宁左今年大一,又是家里幼子,他不愿意跟几个人挤一个宿舍,就撺掇着大哥宁衍多给了钱出来租房住。
海市本就寸土寸金,宁左现在能租到这样的房子——尽管是合租,那也是托了他富二代室友的福。
紫的发黑的果肉放进嘴里,入口满嘴冰凉,酸爽可口。
宁左眯着眼一边打游戏一边吃水果,墙壁上的空调呼呼作响,小日子不知道多舒服。
“你那有止血带没?”
“有有,过来拿!”
“等我绕过去——哎呀我操!”
宁左看着陡然灰掉的电脑屏幕,啪地一声把鼠标扔了出去。
被人狙死,无事可做的宁左开始疯狂吃水果。
洗好的两串黑加仑子很快就被消灭,只剩最后一颗颜色格外漆黑的还没被吃掉。
“这颜色挺怪啊…不会是烂了吧?”
宁左拿手里捏了捏,看着溢出来的深色汁水,他舔舔嘴唇还是一口吞了下去,“唔…好吃。”
宁左昨晚跟人开黑到凌晨三四点,外面天亮了才差不多把星星给打回来,早上又被几个快递给吵醒,根本没睡好。
打了个呵欠,宁左滚回床上准备睡回笼觉。
下午一点,宁左入睡后的半个小时,空调依旧呼呼吹着,房间里冷气弥漫,他开始踢被子。
下午两点半,宁左的额头上已经有了汗意,他两条长腿夹着被子翻了个身,嘴唇微张,露出里面红红的舌苔。
下午四点,宁左还在熟睡中,额前的黑发已经被汗水打湿,汗津津地贴着白皙的皮肤,他微微弓着躯体,只露出一截莹白的细腰。
下午五点,宁左硬了。
睡梦中的青年爱抚着自己坚硬的鸡吧,动作生涩而下流,他像是做了场什么活色生香的艳梦,黑发散乱,肢体软麻,嘴里咿咿呀呀地喘叫着,声音又甜又欲,能让阳痿分分钟起立。
陆成洲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热辣场景。
“……宁左?”
陆成洲甩着车钥匙的手顿了顿,他下意识地先关上了门,才朝床的方向走去。
宁左浑然不觉,他已然还处在自己的世界里,右手隔着裤子布料揉捏已经硬地不行的鸡吧。
他的手指细而长,骨节分明,是女孩子最喜欢的那种类型,但此刻却意犹未尽地做着这样的事,脸上绯红一片,从嗓子里的哼生赤裸裸地彰显着自己的欲求不满。
陆成洲听着声音,下身竟也不受控制地有了反应,眯了眯眼,又叫了声宁左的名字。
没有反应。
男人是嘴忠于自身身体变化的动物,陆成洲心里默念“我他妈可是直男”,弯腰一把捞起宁左,想带他去医院,哪知宁左本就浑身无力,一个顺势竟直接从陆成洲身上掉了下来,已经完全竖起来的鸡吧从男人的指尖擦过,朝人敬礼。
陆成洲心下一跳,看了自己被碰到的手指一眼,眼底有惊诧闪过——湿的?
“热……”像是终于察觉到了外人的存在,宁左蹭着身体就往陆成洲的身边爬。
床铺被弄得乱七八糟,陆成洲不知怎么的就坐到了床边,耳边是腻人的喘息淫叫,铺天盖地的欲望向二人袭去。
“你还知道我是谁吗?”
陆成洲用钥匙在宁左的裤裆上划了划,坚硬冰冷的硬物陡然划过肉棒,刺激地宁左浑身一个激灵。他的额头渗出冷汗,向上挺动腰杆的双腿体力不支,莫名的暖流和潮湿从尾椎骨攀岩而上,连膝盖都开始发软。
不满足的感觉让宁左委屈极了,他攀附在陆成洲的身上,咬唇看他,一脸的迷茫外加可怜兮兮,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这么戏弄自己。
陆成洲的皮带被牙齿咬开——宁左在讨好他。
宁左的衣服被他自己扯开,衣领大敞,裤子也被蹭下一大截,露出被内裤包的紧紧的嫩白屁股,浅色的布料陷进臀缝深处,某处在饥渴地收缩着,宁左受不了了。陆成洲的好整以暇让他整个人都上了火,空气里像是有细小的刺,扎地宁左暴露在外面的皮肤隐隐作痛。
布料好像都变得粗糙了起来,宁左纤细修长的五指抓着陆成洲的皮带,强忍着把手指直接插进湿漉漉后穴的冲动,自慰无法让他解放,他扭动起来,呼吸出来的气体都是灼热而下流的,动作间的摩擦让他本就敏感的身体更加敏锐,快感使他发出低低的呜声。
“热…好热……”
宁左双眼通红,他感觉自己好像在梦里,飘在天空上,滚滚火焰几乎要吞灭了他,可他退无可退。
陆成洲和宁左都是直男,交情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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