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会演出假象;
不该靠近,她会露出獠牙。
蛛丝包裹的地方凉凉的,起到了麻醉剂的作用,身下是悬浮的很没有安全感的吊床一样的处所。
他的意识昏沉,但能清晰感觉到有什么尖锐的东西扎了他的小腿一下。
难以言喻的感觉从小腹升起,密不透风的灼热,有什么东西包裹着他坚硬的下体,湿滑柔软,慢慢地吞、吐。
痛苦地喘息,泛红的皮肤,他胸前被叼住了,尖利的牙啃噬褐色的小果粒,她吮着,在块状的肌肉上留下浅浅充血的牙印。
这个时候他感觉到了不属于她的一只手摸到他们之间,就像曾经他所做的那样,这只大手也捏着他的卵球玩儿了两下。
然后没意思地放开。
这只手顺着他的根部去摸艳红糜烂的花口,强行塞进去一个指节,去扣弄在花口的主人。
“你要自己玩儿到什么时候?”这个声音说着指挥官听不懂的话,他的睫毛剧烈颤动着,想要醒来,却无法醒来。
吃着他的雌性不知道说了什么,他的棍子滑出来了,然后属于女性的柔软身子就挤在他胸膛上。
指挥官感觉到有热热的液体溅到他小腹上,她被狠狠地撞在他身上,他的性器贴在她的肚皮,和里面塞进去的那一根并不友好地打了个招呼。
“……”
森格把你压在指挥官身上,从后面进入了,他勾着你的一条腿,性感的浅灰色翘臀在空气里甩动,你圆圆的屁股可以贴在他的耻骨上,水声粘合,干得“啪啪”响。
这个斜着织出来的蛛网吊床开始起起伏伏,指挥官被你们当做垫子垫在最下面,紧紧粘在蛛网上,从洞穴往里看,几乎要看不到你。
森格看着脸色潮红嘴唇苍白的人类雄性,明明艹的是你,他却有一种自己在干这个人类雄性的错觉。
“恶心死了,”他说,“这一点儿也不好玩儿,吃了他吧。”
你嗯嗯啊啊地说不行,他于是烦躁地去舔你的肩胛骨,从分泌出的甜液中找点安慰。
你被夹在两个不同种族的高大雄性怀里,很依赖地双手双脚缠抱指挥官,甬道里一收一缩地吃着的却是同族的棒子。
森格的舌头并不湿润,有点干,摩擦着蜜腺往外分泌汁液,你被舔得很舒服,下面艹得也很舒服。
受不住的时候就下嘴把指挥官的脖子肩膀啃得青青紫紫。
森格按着你的腰发力,和你一起攀上顶峰的时候,你没忍住咬住了指挥官的嘴唇。
好累哦,不在热潮期的话,你觉得已经够了。
但森格不这样想,你的肚皮被森格摸着按下去,他动了两下,捣出来一些白沫,想换个姿势继续。
“我不要了。”你这么告诉他。
“怎么了,不爽吗?还是饿了?”森格不让你动,他终于学会了用唇齿在你身上流连。
不过力气很大,牙齿也收不住,你错觉他在啃什么骨头。
指挥官的身体越来越烫,你有些难受了,想起身,森格却一下子咬住了你的后颈,他呼吸粗重,接连不断地钉你。
你的肚皮上还摁着指挥官硬邦邦没人管的棒子呢,你觉得很难受,甜液不再分泌,花口过度摩擦已经开始感到痛苦。
他没有很多的耐心对你,因为虫族没有伴侣一说,你们只是在一起度过了一次热潮期而已。
你们是弱肉强食的种族,在强者面前,弱者是不允许反抗的。
你开始小声地哭,森格根本不听,这里已经没有可以束缚他的东西了。
没有人能救你。
你泪眼朦胧的时候对上另一冰蓝色的泪眼。
指挥官醒来了,眼尾晕染成桃花色,生理上的难受导致他眼中浮起一层水光。
他才是身受重伤的人,你却哭得比他还厉害,只是因为脖子被森格咬破了皮。
你们对视着,他没有以前的冷漠,甚至是有些柔软的,茫然的,搞不清楚眼下的状况。
呼吸交织着,这个不算宽敞的空间里如此糜乱,他被迫加入了两个非人族的性交,和你们一起喘息低吟。
他如果理智清醒,这场面大约能击碎他所有的高傲。
但他并不清醒,所以看着熟悉的你哭红的双眼,他微微抬头,吻住了你。
撬开你的齿关,去吮你的舌,小心温柔的一个吻,好像在安慰你。
你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这样做又代表着什么,但被森格这样粗暴地对待着,你破天荒抑制住了自己的破坏本能。
尖牙被收起来,你的牙齿像个真正的人类那样平钝。
森格松开了你的后颈,你不再挣扎了,双臂拼命地去搂指挥官的脖子,学着他的动作,在他口中探索缠绵。
你喜欢他的吻,虽然你还没有学习到这个行为的名称和意义。
说到虫族,不得不提一下你们的虫母。
她长时间保持着类人形的半虫化状态,人类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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