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些吗?可如果我是这样的人,断断不会让你现在求之不得,你根本就不懂我,你甚至都没觉得我是一个完整的人,你有什么资格说喜欢我?”
司空衍已经气若游丝,但还是用力挥开搀扶他的手,努力凑近你问道:“那越澜风有什么好的?他是个明君吗?他懂你吗?”
“你不会改,即使死到临头也不会改,你独断专行,只想让我处于你的掌控之下,永远不会意识到自己的错。”
你闭了闭眼,终于还是没再睁开,“越澜风或许不是个好人,但他永远会将自己摆的低我一层。”
剧毒在你体内快速蔓延,好像疼痛都来不及反应,你只听到了难听的哀嚎与泄愤似的噼啪声,多余的,只有淅淅沥沥的雨声。
冬日居然下雨了吗?
你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一个很长的梦,并非不愿醒来,而是总有人逼迫你浏览你见过的、没见过的皇室秘辛。
辰国国破之时,死讯不断从宫外往宫里递,越澜风几日前就劝你快些离开,一国帝王跪在你身前苦苦哀求,你只是收回了伸出窗外的手,边回忆雨滴的冰凉边回道:“你知道的,我不会走。”
只此一句,他便没再多说一个字。他自是希望你平平安安,可你性格倔强,不可能弃家国于不顾,他言尽于此,只能在司空衍闯进来之时尽全力把你护在身后。
你那时瞪大眼睛盯着越澜风背上破开的洞和伤痕,看着他被宁国士兵压在地上,而司空衍过来牵住你的手,“阿凌,你可愿嫁与我为后?”
你思绪混乱,满脑子都是越澜风压抑的痛呼声,哪怕他咬紧了牙不愿意让你听见。
过了好久,你才听到了自己近乎冷漠的回答:“不愿。”
司空衍顿时变了神色,你被囚禁在瑶华宫月余,期间除了司空衍派来的侍女之外接触不到任何人,对而后发生的事完全不了解。但后来你知道,这段时间,司空衍逼迫越澜风做了他的禁脔,宫内的欲奴,当着曾经伺候过他的下人操弄凌辱他,并把那点人在他面前一个个活活打死。
你心念一动,居然有了实体似的,能缓缓向前移动,看着梦境将你带到自己视线无法触及的时空,模糊朦胧的场景渐渐清晰,你指尖无意识地陷进掌心,没有疼痛,果然只是个梦。
越澜风全身赤裸,白皙又精壮的身上新伤叠旧伤,只能根据手腕脚腕来判断原本的肤色。他此时正强撑着力气趴在地上,塞进后穴的硕大柱状物体还没待你看清,露出的把手便被身后的一只脚狠狠踢了进去,他骤然一震,扬起脖颈,用已经坏了的嗓子吐出几声破碎的闷哼。
这个动作正好露出了他喉结处紧紧束缚住的铁质锁链,那一圈都能隐隐约约看出暗红色的压痕,牵着他的人是个太监,他被越澜风高扬颈部的动作取悦到,扯了扯已经紧绷的链条。
“贱奴,快点爬,今夜陛下说要看着你受规矩,敢误了时辰可有你好受的!”
你看不清越澜风的表情,他闻言又提起红肿破皮的膝盖往前蹭了两步,等到颈部的束缚不那么难受了才垂下头,将面容掩藏在垂落的发丝之下。
你自是清楚那太监口中的“规矩”是什么,定是些淫具加身,鞭刑板子之类屈辱的惩罚,还要将其说成赏赐。你想起那日在城门处见到的越澜风,他那时候身体的状况已然差到极致,再硬的傲骨也被硬生生折断了,只能供人消遣践踏,只是见着你的时候,灰暗眼眸中还是映入了一抹日光。
你想问他,值得吗?只要稍稍动脑,你便能猜到司空衍为什么会放过你,而越澜风又为什么宁愿受此屈辱长达两年都从未寻死,只有死在你手里才心甘情愿。
现在的他当然不会给你回答,你只能看着他臀部高耸、歪歪斜斜、时不时被人拖拽踩踏到趴下的背影渐渐远去,这么望着,倒真全然是个淫贱欲奴的模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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