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又急促起来,用哀求的视线望向你。你对此视若无睹,只是把他弓起来的脊背拍挺了,等那里肿起来就毫不犹豫地把夹子加上去。
哥哥身体一紧,而后发出了带着哭腔的呻吟,那里很痛,可痛中却又痒又麻,他双手无措地垂着,想伸手去触碰甚至摘掉,可又忌惮着你的命令,一直到你如法炮制地把另一个乳夹戴上去,他的双手已经不自觉地攥成了拳。
你拨弄了下小铃铛,果然得到了眼前人的颤栗和惊呼,你轻柔地把他的双手打开,把那个最基础的贞操锁递给他,“哥哥,我累了,这个就你自己来吧。”
你的语气好像在撒娇,他慌忙地低头盯着这个让他感觉到羞耻的器具,手指发着抖,却还是张开腿,等要戴上去的时候才发现不对劲,锁的中间居然有一条细棒,他想到那是什么之后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你忘记说了,虽然贞操锁是基础版,但却是带有尿道棒的基础款,店家向你保证可以将那里锁的死死的。
他见你不说话,还是先把锁戴了上去,却拿着尿道棒和锁连接的链条手足无措,你见状凑上去接过东西,“我可以帮哥哥,但是哥哥要给我做饭。”
这事对于他来讲很简单,他几乎是感激地看着你,把要戴着尿道棒的事情抛到了九霄云后,立即点点头。
你其实也有些紧张,但还是按照教程给哥哥的阴茎和尿道棒都消了毒,又滴了些润滑液才尝试将坚硬的一端捅进去。
都说了是基础款,所以尿道棒其实非常细,除了哥哥紧绷的小腹和皮肉,你几乎感觉不到阻塞,但哥哥就没那么好受了,他感觉冰凉坚硬的东西进入了那个绝对不该放进东西的地方,就像液体反向逆流,他有些反胃,连忙盯着你的脸,尽力分散着自己的注意力。
下面堵堵的,他大概又要适应很久,又或许永远都适应不了。他看着你把贞操锁的钥匙塞进自己的衣服兜里,你站起身,又从盒子底端的那一层拿出一个项圈。
哥哥抬头仰望你,你想,一定要戴上这个项圈,才会有哥哥彻底属于你的实感。你迎着他的注视将皮质的项圈紧紧束在他的颈部,为了让他适应期好受些,你还是没有扣那个他能勉强呼吸的最紧的地方。
你终于又直起身子,在哥哥泛着水汽又格外迷茫痛苦的眼睛中居然找到了一丝眷恋。你以为是自己眼花了,但无论揉揉眼睛再看几遍这种情绪都非常明显。
偏偏他还有些担忧地问你:“冉云,你眼睛不舒服吗?”
你没由来的烦躁,但还是努力用轻柔的语气说道:“哥哥得戴着项圈,别人才知道你是谁的小狗。”
那种感觉又来了,你被他过于复杂的眼神看的有些慌乱,赶紧又急急忙忙道:“哥哥说了要给我做饭的。还有,自己闯的祸自己收拾,小房间和客厅的污渍都要清理干净,工具在卫生间,我有点事,先回房间了。”
你强撑出来的从容在他炙热的注视中融化的彻底,几乎是落荒而逃,最后进门前却听到了身后静静跪坐不动的哥哥带着鼻音、不甚清晰的回答:“嗯,我知道了。”
你在房间里什么也没做,拿起手机又烦躁的放下,不知道自己莫名其妙的火气从何而来。
但你向来善于私下处理自己的情绪,因此只是在本子上写写画画,最后将那页空白的纸涂成了乌黑杂乱的一团,才勉强冷静下来。
你正准备把东西整理一遍时,有人轻轻敲响了房门,哥哥的声音从门缝儿里透过来:“小云,饭好了,现在有些晚了,你先出来吃一点吧。”
哥哥的声线平静且柔和,还隐隐夹杂着一两分劝慰,就像你真的有一个会照顾人的哥哥一样。你搞不懂他为什么接受程度如此之高,但闻言还是先出了门,差点撞上在你门口默默等着的哥哥。
你对他笑了笑,像之前做过千万次的那样,却没看到他眼里愈发叠深的担忧,你只是牵着他的手走到餐桌旁,盯着桌子上冒着热气的两个菜。
他垂下头轻轻松开你的手,脸颊上还浮着红意,转身去厨房又端了一锅汤出来。
你没有对他的厨艺表示什么,只是转身回到沙发上,拿出了另一只手上握着的东西,是一个小巧的肛塞,外面露出的部分是一个毛茸茸的白色小球,“哥哥,先把这个放进去。”
你把东西递给他之后坐下将他反复打量了好几遍,哥哥系上了围裙,更衬的肩宽腰窄,下身虽然被遮住了一部分,但从侧面看去,露出的若隐若现的更显得色情,像在故意勾引你。
可惜这个围裙不是你买的,而是上一任租客留下来的,你不会做饭,因此也从来没动过它。可现在哥哥穿了别人的衣服,你心里十分不舒服,以为自己只是皱皱眉,但沈时淮看到你露出了自己都意识不到的危险目光。
他急切地低下头扫视了自己一遍,终于确定了问题出在围裙身上。可他误解了你的意思,连忙慌张地解释道:“小云,对不起,我没提前告知你就动了你的东西,我会……”
“脱掉,然后把肛塞插进你的骚穴里。”你听不下去他这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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