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狄伦斯勃然大怒,气得直接将他按倒在床上,撕烂裙子压上去。
“哎呀——”捅进去的瞬间,阿洛尔装模作样地娇吟一声,旋即咯咯笑起来,主动张开双腿蹬在alpha肩头,“你还会别的姿势吗?乡下来的小处男。”
“闭嘴!”狄伦斯一手捂住他的嘴巴,更加用力地肏进去,“你这个骗子!”
“唔——唔——唔——”阿洛尔随着身下的撞击,不断发出短促的噎声,扭动腰臀迎合插入的角度,窃取快感。
刚被标记过的身体处在半发情状态,很快被顶开孕囊。狄伦斯毫不客气地插进去,阿洛尔发出高亢的一声,徐徐灌满的精液把他的小腹填得微鼓起来,他舒服得浑身颤抖着失禁了。
痉挛的柔软甬道几乎把狄伦斯的灵魂一起榨干去,忘记了应该在成结之前退出骗子狡诈的身体。当他后悔时,他已经牢牢地卡在阿洛尔湿润又柔软的穴道里。
“哦……”阿洛尔已经甩开了他的手掌,绷紧小腹一下一下收缩着穴道,榨尽狄伦斯最后一点精液,“我感觉还有一点,稍等……好了。”
寝殿里终于安静下来,只有阿洛尔愉悦的叹息声:“你射的真多,或许我会怀上双胞胎也不说”
“你喜欢双胞胎吗?狄伦斯。”阿洛尔尽情抚摸着未婚夫结实的肌肉,“我想要一顶镶满红宝石的新王冠,旧的可以改成两顶给孩子戴。”
怒不可遏的狄伦斯沉默着,阿洛尔攀上他的肩膀,睁大双眼对他说:“你记得告诉你的手下,要找跟我眼睛一样颜色的红宝石。”
国库早已被老国王挥霍一空,还欠了贵族们许多债务。
沉默良久的狄伦斯深深叹了一口气:“婚礼之后再说吧,还不知道要花多少钱呢。”
男人们把抓住的妖魔送到了祠堂,据说它吃掉了几个村里所有未足百天的男婴,断了无数人家的香火。
当请来的道长问它为什么只吃男婴时,它还舔着水红的嘴唇回味:“公的么,都养得肥呢,洗的也干净。”
刀劈火烧泼黑狗血都没能杀死它,人们于是决定将它囚禁在祠堂后废弃的塔里,让它饿死在里面。
妖魔生得俊俏,鹅蛋脸柳条腰,婴儿肉养得浑身细嫩,滑不溜手。捆在柱子上,腿软腰娇,扭得没正形。
第一个忍不住的男人是亲手剁过它的屠夫。屠夫五大三粗,满脸横肉,新死了儿子,悲痛难当,醉酒后跟婆娘说再去找它报仇,溜进塔里,却既不动刀也不防火,倒把它的裹尸布割开了。
妖魔饿得没力气,也不挣扎,任由屠夫拉开它的腿,在它身下寻摸能肏的孔洞。它本是只有嘴和泄孔全为进食而活着的雄妖,在人世混久了,学会了勾引男人将孩子送给自己吃,颈子上长出美面,腿间拟生出雌穴,浑身冒着勾人疼爱的媚。
“好郎君,奴穴里饿得紧,快喂我吃些你的精。”
乡野村夫哪里见过这般尤物,登时失了神魂,将它双腿架起攮进去黑紫的阳根,肏得妖魔娇声浪叫,男人血冲得更盛,出精在里头,它像吃饱般砸着两瓣樱桃唇,央那男人明日再来。
翌日深夜,屠夫果真如约而至,还带了自己的妻弟——村寨里唯一的教书先生。两个男人将妖魔解下来,一个用嘴,一个用尻。
妖魔吃饱了精水,肚子鼓起来,娇笑道:“往后常来,吾将儿子还给你们。”
自那日起,塔中夜夜有男人来,一百日后,妖魔肚子涨得宛若临盆妇人,肏它的男人捅破了羊水,让它生出一个男婴,样子像极了屠夫的儿子。
这怪事很快传遍了村寨,男人们为了谁先有儿子打成一团,最后还是村中族老出面才勉强平息。那天晚上,男人们都被赶回家去,老叟杵着拐杖摸到塔前叩门。
“小神仙睡了么?”
妖魔开了塔门,如今它住在塔中,睡着软榻,吃着白面,比神仙过犹不及。
怀着不知道谁那一胎的妖魔端坐在榻上:“何事?”
“老朽”老叟满脸堆笑,摸到榻边坐,“也想要个儿子。”
妖魔勾起唇角,懒腰伸得千娇百媚:“小事一桩,只要你好好供奉吾,给你十个儿子也不是难事。”
又过一百日,村里人人都有了儿子,他们为妖魔修缮荒塔,布置得犹如神殿,以鲜花清酒和精血供奉。
屠夫已经有两个儿子,时逢长子满百日,大摆筵席,不想将孩子抱出来,襁褓中的婴儿却在众目睽睽下化为一滩腥臭的脓水。屠夫提着刀杀到仙塔中,被众人拦住才没一刀剁了妖魔。
“这是什么东西?我儿呢?!”
腥臭的布包扔到妖魔脚边,妖魔用赤脚挑玩着那块襁褓:“是你的精血,我又不是神仙,难道还能凭空变孩子?咦,好臭,快拿走。”
众人脸色大变:“难不成,我们的儿子也会变成这样?”
“你们不过凡夫俗子,难道有了儿子便能做皇帝?”妖魔娇笑着,乐不可支的连连拍手,“真是蠢物,这么简单的道理,竟到如今才想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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