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坐中的少女猛然睁眼,气脉已经被人封锁,身后一个高大黑影正按着她的肩膀,令她有些不寒而栗。
「师姊莫慌,是我。」
我的变形术虽已修炼近一年,可若要完美模仿一个人仍有难度,幸亏禁闭牢内昏暗,五官也许有细微不相仿的地方,但失去法力的田茹清一时之间应该辨认不出。
「表哥……你怎会在此?快把我身上的禁制解开!」田茹清想要起身,却被我按在地上动弹不得。
「哼,妳还愿意叫我一声表哥啊?明明平时连正眼都不怎么看我呢。」
我伸手抚摸田茹清那皎白如月的脸庞,在黑暗中映照月色彷佛发光般白皙,柔软的肌肤一摸就令手指深陷其中,田茹清挥手拍开我,原本惺忪的睡眼因愤怒而睁大了几分:「田友山!你别放肆了!来人!快来人啊!」
「师姊,不用叫了,这时间大家都在专心修炼,没人会来的。」我耸了耸肩表示无奈,并指了指裤檔向田茹清示意:「我也是无可奈何,男人到了这个年纪,总会有些慾望及衝动,还望您能谅解。」
「田友山,你不想活了吗?我父亲和掌门都是金丹修士,你一个炼气修士怎么可能逃过他们追杀,肯定会被抓回来抽魂炼魄的!」
「只要能得到妳,抽魂炼魄又如何?」
田茹清面露惊恐,整个人往后瘫倒在地,双手不由自主将身子往后拖,尽可能地想要远离我,她身后的铁栏杆此时也成为了我的帮凶。
「友山不要……你若放过我,我保证现在这一切都当作没发生过,想想你的未来……」
「未来?我还有未来吗?妳倒好,每天都有宗门提供的养神草可供服用,我呢?都这年纪了还在炼气三层打转,这辈子怕是注定要被关在宗门打杂了!」
田友山这种低阶弟子在宗门内的处境我倒是不难想像,以此作为犯案动机实在是再合适不过了。
「你、你怎么知道……」田茹清本想质问我养神草一事,这种丑事宗内可没有大肆宣扬,但想到游枫与田友山貌似有些交情,她便明白了,见我仍在气头上,连忙开口安抚道:「既、既然这样,我之后想办法帮你弄些养神草,可以吗?只要放过我……」
田茹清伸手抓住我衣服下襬求饶,模样着实悽惨,欺凌少女的快感令我心跳加快,看见豆大的泪珠从少女眼中落下,强大的罪恶感及背德感油然而生,我嚥了嚥口水,操!都做到这地步了,没想到竟开始有些怜悯她。
「放过妳是不可能的,不过我有个方法能保妳完璧之身。」
田茹清彷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双眼几乎要放出光芒:「但、但说无妨,小妹我一定尽力做到!」
我将腰带鬆开,裤檔滑落到地面,长满细毛的双腿和硬挺起来的阳具猝不及防映入田茹清眼帘,她连忙摀住双眼发出惊呼:「呀啊!!!」
「好妹子,妳这么慌张,可没法把事情办好啊!」
田茹清恼羞成怒地质问道:「田友山!你不是说要保我清白?你……这是做甚?」
「表妹莫慌,只要听我指示,必不辱妳清白。」
「开、开什么玩笑?男女授受不亲,都看见你污秽之处了,哪还有什么清白可言?」
「放心,我说到做到,定不会夺妳处女之身,只要妳不说、我不说,今晚的事便不会有他人知晓。」稍微安抚田茹清后,我随即给她施压:「还是说,要我再更强硬些?别忘了妳现在跟凡人没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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