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猛掉泪。“喻儿别哭哇,爷爷不是故意的啦,爷爷对自己发明的新葯很有信心。只是唉,到底是哪里出了错?”单雍不停的抓头皮。他怎么可以让自己的宝贝孙女莫名其妙的失去贞cao呢?突地、他的眼睛一亮,兴奋的大叫,“先别伤心,搞不好黑楚樵‘碰’了你以后就像吃了大麻似的上瘾,不能没有你的身体呃!”好像说得太过火了,单雍咬了下舌尖当做自我处罚。“爷爷。”泪流满腮的单喻不晓得该怎样宜示她的愤怒与悲哀。自觉像个没有灵魂的布娃娃似的任人摆布,但是摆布她的人竟是她的爷爷,而夺占她唯一仅有的初夜的男子却是她情之所钟的黑楚樵啊。“喻儿甭难过了啦,搞不好呃、那个或许楚樵那帅家伙会和你谈个小恋爱,然后结婚、生宝宝,共组幸福美满的家庭。”单雍眼前幻想出一幅“普天同庆”的画面,仿佛还听见结婚进行曲似的。唉,祸福本是一体,如果真能共结连理,那孙女儿失了身未尝不是由祸转福。“原来他不是因为爱我、所以和我”轻轻喃语,单喻的泪水依然流不完。她和他有了肌肤之亲,可是他们之间的暧昧情愫应该怎样收场?“不许反抗!”黑楚樵一出现在贵族女校的校门口立时“艳”惊四周。至少有两百个女学生瞪大爱慕死了的眼睛追随着他,但遭黑楚樵强力带走的是连天仙都要汗颜的单喻,她们只好目送两人离去,怨叹自己貌不如人。到了郊外的小山坡“你弄疼我了。”单喻低声下气的求饶。“昨夜不疼吗?怎么不请假?”语气之中抑止不了的关怀使他的眉心蹙紧。该死!她请不请假干他何事?“我不晓得要用什么理由跟学校请假。”单喻羞得不敢正视他的眼睛。黑楚樵不屑的冷哼一笑。“可以用你刚被‘破身’的理由啊。我想,学校的女老师,尤其是已婚的女老师应该能够体谅你的境况。”“你!”猛一抬头,她看见他唇角勾了抹戏谑揶揄的冷笑,而他的黑眸冷冷的闪着锐芒。她的身子忍不住颤抖“请你不要污辱我”“昨夜的你不是得逞了?我想你应该喜欢我对你的污辱。那不是你精心策划的一切?”“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是吗?”轻佻的勾起她的下颚,另一手则温柔抚摩她的嫩颊。他冷言道:“如果你真的想成为我的女人,告诉我一声,以你的姿色我不会拒绝的,犯不着使些下三滥的计谋吧。一夜情,并没有什么了不得的,是不?只不过是肉体上的接触而已,一对男女你情我愿就可以苟合了,很easy的!”他的话字字如针似刀存心要她难堪无地自容!他怎么能将昨夜的彼此相属形容为“苟合”那样的脏秽呢?难道他对她憎厌到希望昨夜是个梦魇?单喻的泪珠儿如断了线的珍珠串串流下,往下沿流到唇畔。倾身向前,微弯身躯的黑楚樵吻去她眼睫晶莹闪烁的残泪他的冰唇一路往下亲吻,然后含住币在她唇畔的泪珠子。单喻浑身发抖得厉害,她恍惚了、呆茫了。他是这样柔情似水,含怜带宠的亲吻着她的泪啊,他对她应该是有点心疼“啊!”她惊呼,反射性动作的推开黑楚樵,她双手捂嘴,不能置信地盯注他的冷笑。他居然用力咬她下唇!咸湿的血液流淌出来,她的指间一片红濡。“老天注定你一遇到我就得‘见红’!”弦外之音又再次恣意的伤害她。“是爷爷在花草茶里下了葯,是爷爷和黑爷爷他们打了赌”“敢做敢当!既然无耻地用尽心思使计把你的身体给了我,我享用就是了,不必推卸你的罪行吧。单爷爷把你当做掌上明珠,我了解这种怎么疼也疼不够的愚蠢亲情,所以我并不怪他,毕竟他是个爱孙心切的老长辈。但是单喻,我无法原谅你耍阴的歹毒行为。”“你以为是我哀求爷爷在你的茶里下葯?”她的心好痛!“其实你不须大费周章,只要你把衣服脱了,我可以满足你的y荡,毕竟我正值青春期的血气方刚,何况主动送上来的美人我没有不要的道理。你想给我玩,我就玩喽,但是对我下葯就未免太杀情趣了。”他的魔爪突的一伸,攫住伊人的酥软胸脯。“别!别这样”她连忙挥掉他的手,后退几步。他对她的欺侮还不够吗?黑楚樵把她当成妓女似的任意狎弄,无情的嘲笑:“你的脸蛋迷人,身段诱人,说实在的,你的本钱很够我想,只要你换下学生制服,各大企业的菁英都会为你疯狂。单喻,你是男人梦寐以求的情妇。”“住口”她的心不但碎裂,而且鲜血淋漓,他怎么可以这么残忍?“你也懂得羞耻?真意外!”他被她折伤的尊严令他不择手段的只想报复她加诸于他身上的戏耍。“昨夜的你很‘紧’!的确是‘内’外兼好。只可惜你已经被我玩过了,不值得优秀的男人为你痴想了。不过,我们总算是‘交过手’,为了你好,我可以介绍一家声誉良好的妇产科”“做什么?”他的眸子里为何逸出笑意?“帮你缝补已经失去的处女膜啊。这是个很简单的手术,能够轻易遮掩掉你成了昨日黄花的”单喻踮起足尖,使出全身力气往黑楚樵的俊容上甩出两个耳刮子。他是个恶魔!残忍又冷血的魔鬼!黑楚樵却是淡淡地扬起唇角,似笑非笑的柔和了脸部线条。他几不可见的笑意愈来愈扩大“你的力气满大的嘛,昨夜被我压在身下的你是那么的弱不禁风,原来你不但擅长耍阴的奸计,更精通演戏。”冷嘲的讽刺之后,他以眼还眼的甩了单喻狠劲十足的两个耳刮子!大专院校连续三届冠军得主的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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