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痛不欲生,她也得坚强,必须以潇洒的姿态斩断纠缠的情丝。曾经狂情的激爱从此画下句点。流着泪微笑是不是自律神经失调错乱?季暖暖恐惧的嗫嚅问道:“单喻你还好吧?发生什么事了?你你可别吓我!今天不是四月一日愚人节呀。”“为了刻骨铭心的爱情而付出所有这种代价值得吗?”心力交瘁的单喻好想大哭一场,哭尽她所有的情份,可是她居然无法放声大哭,只能任由泪水爬满腮。“黑楚樵和你吵架了?哎,夫妻床头吵、床尾和,偶尔吵吵小架增添一下生活情趣也不赖,吵完了抱一抱还更恩爱呢。”“爱情?多么脆弱的不堪一击。”心灰意冷的单喻觉得自己的魂魄都去了一半。“有这么严重喽?喻!你一向最潇洒淡然的,怎么忽然像个哀戚的小女子?这样好了,我去找黑楚樵谈,帮你们夫妻俩当和事佬。”“我和他已经没有关系了。”“嘎?”茶水差点呛到喉间,季暖暖大感诧异的提高声调“你在说什么东东啊,不过是夫妻闹闹小别扭。”“我们刚刚离婚了,一个小时之前。”这下子季暖暖不禁呛进茶水,惊问:“你们才结婚没几个月耶!搞什么嘛,闪电结婚就算了,怎么还来个闪电离婚!喻,你可别开玩笑。”“你觉得成为下堂妻的称谓好听么?”单喻无力地自我调佩。“真真的呀?”她点点头,不禁又悲从中来。“喻!你不要这样!不要伤心”身为事业合伙人兼知己好友的她应该怎么安慰才好?想了想,她拍拍单喻的肩膀“失婚并不是见不得人的事,只是多了一个历练罢了。而且哎,单喻,你是我们女人最引以自豪的骄傲还是享誉东南亚的命理学大师耶。”单喻感叹的摇头“我可以算尽别人的沧桑变幻,却算不出我的坎坷情路,真是可笑。”“为什么非离婚不可?有没有转圈的余地?季暖暖问道。“如果婚姻里没有了爱和信任,还要它做什么?名存实亡的假象不是更悲哀?他对婚姻一点也不留恋,我难道要死守着一纸婚约?”单喻开了一瓶白酒,从不沾酒的她决定要大醉一场。麻痹也好、逃避也罢,她需要酒精使她不致疯掉。季暖暖从未见过单喻情绪失控,她有些不知所措,只得陪着单喻喝酒,一边安慰她。“离婚对于女人来说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你依然可以好好经营你的人生,不用依靠男人的情爱来肯定自己的价值。”单喻微醉了,拼命地点着头,漾起灿烂的笑靥。“你说得没错,去他的黑楚樵!这个婚姻原本就是他强要的,也是他执意砸毁的,我根本没有选择我决定要恨他我恨死他了!”“黑楚樵究竟为什么忽然放弃这个婚姻!仅仅是一个口角呀?”“因为项子晏”“项子晏?你们离婚干他啥事?”“今天下午你恰巧不在子晏打了电话求救,身为朋友的我只好然后嗯,就这样”单喻的身子有点儿摇晃,她一边把烈酒当茶水猛喝狂饮,一边断断续续说明原因。“你要跟黑楚樵解释清楚呀,他不能乱扣你帽子!”“说了也于事无补他根本不肯相信我”她在他心中的评价低得可怜,他的不信任才是真正使她心灰意冷的致命伤。“可是百年修得共枕眠,你们的缘份得来不易耶。”季暖暖仍是准备撮合这对冤家夫妻,她在心中暗自打算。醉意已浓,单喻噙着泪水醉卧榻上,没一会儿就昏昏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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