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他边交代边奔上二楼书房。他不必等待薛佛回答,知道他必定记住了。他进入书房,推开第二层书架右方的暗格,打开保险匣,上层藏了数把手枪。他挑出一把铁灰色象牙柄的超小型手枪如果他真笨到连一把枪都不带,那才叫猪脑袋。他将迷你手枪仔细藏在腰带前的暗层中,之后再从保险匣中取出十万美金,装在一个牛皮纸袋内,最后合上暗格,快速下楼。这不明来历的家伙竟有胆动他的人!懊死了,胆敢惹到他头上!这群白痴肯定不知道惹上了方家,这番挑恤等于是向“菱”宣战!他三两步下了楼,薛佛还杵在客厅里。“少爷,有件事我必须先告诉你。”“什么事?”他问,脚步仍不停的走向门口,他必须争取时间。“中午小姐出门前曾问过我你的事。”方历身形一凝,停下脚步。“她问了什么?”“她问我最近有没有看到您的人。”“你怎么回答?”薛佛泛白的脸孔微微一红。“我老实告诉了她,我看到您今天早上跟johanna小姐一起出门。”方历呻吟一声,摇头苦笑。“薛佛,答应我,学会说点善意的谎言。”语未竟,人已消失在门口。方历在十分钟内飞车赶到指定地点,他必须争取时间,用来观察空屋周围的地形。单枪匹马的好处是易于掩饰行踪,在敌暗我明的状况下,他必须尽可能的为自己争取最有利的情势。麦迪逊道一五一街的确有一间看起来被弃置多年的空屋,空屋耸立在一片杂草、藤蔓从生的荒芜庭院间,在稀微的路灯映照下简直如同一栋鬼屋。看到这屋子的状况,他的心凉了一半,这种地方往往是游民、逃犯、中毒者的巢穴。这些人可以说是生活在社会的最下层,属于最难以控制和预料的一群。他但愿那个打电话给他的男人和他的同党如果他有同党的话不是属于这群蠢蛋、毒虫之一。他但愿那个人还有点大脑,知道手上的“货”碰不得那家人最好有大脑,不然他会教那杂碎死无葬生这地!他将车子停在两条街外,快速闪出车门,贴伏着路灯和空屋外几颗错置生长的树,稍稍蹲踞着身形,慢慢朝空屋移近。空屋一楼明显的一片漆黑,二楼却有微弱的灯光透出。他猜想绑架小仙的人有可能隐藏在一楼,等着他出现在空屋前时送他一颗子弹;接着抢走赎金再杀人灭口,或者已经杀人灭口了!老天,他的心跳就快蹦出胸膛了,这也许是他一生中最恐惧的时刻他害怕失去小仙,他不能失去她!绝不!冷汗涔涔而下,也许已失去她的恐怖想像如潮水般将他淹没,他仍以最大的自制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思考最有利的对策。二十分钟的期限就快到了,四周围仍是一片寂静,连一丝风声也没有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霉腐味。骤然间“砰”的两声闷响自他后方响起与空屋正面呈九十度角,显然这是个聪明的混蛋,他没藏在屋内袭击,反而躲在屋外的隐蔽处,利用灭音手枪朝他放冷枪。方历伏身一个翻滚,在认不清敌人藏身处的此时,他被逼着往屋内滚去。即使屋内埋伏着敌方的同伙,他也已没得选择。往屋内翻滚的同时,他俐落的取出事先预藏在暗格内的迷你手枪,同时间拉开保险栓。一翻进屋内,他马上朝门边再翻上两滚,同时枪口指向黑黝黝的屋内深处。没有动静。十秒钟后,他确定屋里只有他一个人,因为他的瞳孔已经适应突来的黑暗,至少能分辨四周有无人影。他在黑暗中皱眉这个家伙行事诡异,似乎是有意将他逼进屋里来的。他凝视通往二楼的破烂木、梯,下一刻他已经拾级而上。既然闯都闯进来了,他势必得仔细检查这间空屋。二楼被隔成两间房间,透光的窗户在门的另一边。方历步上楼梯最后一级,走上前,小心的推开那扇有隔间作用的门。一推开门,他的心不由得一颤香味!虽然极淡,但他仍然能够嗅出这抹他日思夜想的小仙身上的独特香味。空屋确实是间空屋至少现在已经人去楼空,但他确定小仙的确在这里待过,她确实被绑架了。现在,他已确定小仙的境况,但这帮歹徒显然有意跟他捉迷藏,或者他们已经改变主意,也许已经撕票了。恐惧再度袭向他,他只觉得周身血液瞬间降至冰点,他甚至在这燠热的八月打着寒颤。就在他面对满室空荡、心底发寒之际;猝然间一阵电话声响起,那确实是电话声,而且是诡异的从一面墙内发出。方历只愣了半秒马上明白那面墙有古怪。他寻着电话声的来源,在墙面声音最响亮之睡用力一拍一堵长方形的暗格马上破墙弹跳而出,暗格内正是一支手提电话。他毫不迟疑的按下通话钮,百分之肯定这通电话是打给他的。“alex先生?”果然是上一通电话中,那带着南方口音的男人。“是我!”方历沉声回答。他已从方才的混乱状态中恢复过来,自主意识重新回到体内,思绪已回复冷静。他知道在刚才的状况下,敌人若朝他出手,他是绝对无力抵抗的。但现在的他却仿佛重逢生机因为游戏显然还没结束,他仍有赢回小仙的胜算,即使他处于极劣势。“你很冷静,alex先生。”“过奖,阁下仍打算继续藏头缩尾?”电话那间传来一声干笑。接着短暂的静默过后:“留下十万块美金在暗格内,十分钟内赶到公园道九街。记住,人在我们手上你没得选择,嘟”电话又断了。这一次方历紧握了拳头,不发一语的放下电话,掏出怀中的牛皮纸袋扔进暗格,照旧将暗格拍回。他施展动功,以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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