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的生活费和学费都是怎么来的?”“打工,我用帮同学代班来赚取我的一切所需。”这就能解释为何她以那样多不同的角色出现在他的镜头之下,只是“单单靠帮人代班,可以维持下去吗?”“我以他们工资的两倍来收费,什么工作都不拒绝。有时候一个月累积下来还曾经有个十几万的收入,平常平均也还有三、四万。”她算过了,做专属代班是累了些,收入却相当丰富。莫有些无法置信,一个专代别人的工作,竟然能赚到这么多的钱,难怪上次她会一开口就问他是不是有报酬,也难怪她会舍不得花个几百块去冲洗照片,因为她所赚取的钱都是时间和劳力所换取的辛苦钱。“你搬来我这里住吧!反正我常常不在台湾,你也可以省下一笔房租。”“再说吧!”卢希听见他的提议,一颗心还是微微被刺伤。她背过身,不想再多说什么。莫深深地叹了口气,依然靠在床头,心中开始思索着未来的一切。他的计划或许该有些改变了。卢希连续上了四堂课,好不容易到了中午休息的时间,肚子已饿得咕噜叫。她正想去学校的餐厅吃饭,后面传来又急又大的呼叫声,害得校园里其他的同学全往她这边行注目礼。她不得不停下脚步,等着让她更加出名的人。洪韶瓴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终于追上了卢希。今天第四堂课她们没坐在一起,怎知教授才一喊下课,她马上回过头去找她,她就不见了,她赶紧将书本、笔全扫进背包里,冲出来找她。“你跑那么快做什么?”洪韶瓴忍不住责骂她。“赶着去吃饭。”她今天早上没吃早餐,早就饿得大肠告小肠。“要吃饭也不等等我!”她们并肩往学校的餐厅走去。“你找我找得这么急,是有什么要告诉我吗?”卢希转过头看着跑得满面通红又异常兴奋的她。“星期六我不是找你去看莫的摄影展吗?”洪韶瓴兴奋的说着。卢希一听到莫的名字,心跳漏跳了一拍。那一个凌晨,她趁着他入睡,悄悄地下床穿好衣服,到客厅后,她将凌乱的客厅≈ap;ap;x5f88;≈ap;ap;x5feb;整理干净,然而带着那本签着他的名字的相本,不留只字片语的离开。不知他醒来之后,见到她已经悄然离去,会是怎样的心情?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和她一样感到失落?“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被惊喜冲昏头的洪韶瓴,完全没有注意到卢希的失常。“是不是又见到什么大帅哥?”能让她这么的兴奋,无非是又见到她仰慕的偶像。难道她见到了莫?“帅哥当然有,轩风艺廊的负责人柳轩风就是个大帅哥,不过这不是让我最惊讶的事。”“那到底什么事值得你如此雀跃?”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中了彩券两百万。“你。”简单的一个字。“我?”她们已经走到餐厅,卢希拿起餐盘,开始叫起自己喜欢吃又便宜的菜。洪韶瓴也拿起餐盘,胡乱的点了三样菜,跟着她走到一个角落的位置坐下来吃。“我看到你的照片在莫的摄影展中!”“是吗?”她的回答没有多大的惊讶。昨天她在pub如果没遇上莫,她或许会感到惊讶万分,如今已经知道了,就没什么好诧异。洪韶瓴终于察觉到她的异常反应,她放下竹筷,瞪着她瞧。“希,你老实告诉我,你什么时候认识莫,或当他的模特儿?”这种事情她竟然隐瞒她这么久,看来这份酬劳铁定不少。“我怎么可能认识他,又怎么可能去当他的模特儿。”卢希一边低头吃着饭,一边回答她。一来是因为她≈24555;≈39295;死了,二来是逃避韶瓴锐利的眼神,生怕她敏感得发现她的异样。“可是我确实在莫的摄影展看到你的照片,其中一张你抱着一只小狈,脸颊淌着泪,蹲在深夜的街头。”“那是我有一晚代完班,一个人散步回家时,无意中被他拍到的。”她说的是事实。“可是你出现在摄影展中的照片不止一张呀!有白天、有黄昏、有深夜,只是出现的都是不同的角度,有背影、有侧面、也有遥远的模糊模样,却也依然可以看出那是你。”“我只能说那一切都是巧合。”这一切只能用这两个字来解释。而她和莫两次的偶遇,也只能解释成缘分。“是吗?”她才不相信事情会这么简单,就算神经再大条,也会看出她闪烁的言词。卢希知道她若不说清楚、讲明白,以洪韶瓴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个性,是不会轻易罢休的。她从背包里拿出那本莫送她的相本,推至她的前面。洪韶瓴拿起相本打开来看。哇!全是希的照片,还是本经过设计、漂亮得令人爱不释手。不止设计漂亮,就连照片拍得也漂亮自然,这和去拍沙龙照的感觉完全不一样。这本相本里全都是写实的生活剪影,相信这一定是在希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被拍出来的效果。“这是莫送你的?”卢希点点头。“你还说你不认识他。”太不够意思了,这种事能瞒她这么久。难怪找她去看摄影展她会一口拒绝,说不定她早就全看过了。“其实昨天之前我是真的不认识他,对于他拍的这些照片我更是完全不知情。而我相信他也是冲洗出来之后才知道我总在无意间闪入他镜头之中。直到两个多星期之前,我一样代学长pub的班,下班时刚好飘着毛毛细雨,我便选择走一走。半路上我看到了一只流浪狗,一时情绪翻涌,抱起小狈,才会有那一张我抱小狈的画面。他可能是刚好在拍夜晚的街头,就这样,我又成为他镜头下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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