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燃烯很紧张,洗澡的过程中他不停地在镜子里观察自己的腺体,平时还好,发情期时这里就格外敏感。他捂着后脖颈,沉沉地叹气,他自己答应的人家,又怎么能反悔。洗干净身上的泡沫,他随意套了件浴袍,腰带松垮地圈在耻骨上,裸露的大片肌肤还残留点点水珠,顺着起伏的腹肌流入看不见的叁角区。他对着镜子撩了把头发,前些日子他去染了红色,耳朵上的耳钉搭配这个发色正适合,而且他顺带做了舌钉,粉红柔软的舌面上嵌着一颗蓝色宝石,闪着璀璨的光芒。宁轶靠在床头,手里罕见地捧着课本,她看得入神,也不知道她是否真看进去了。封燃烯膝盖着床,盘腿坐在床尾,他脸被热气熏红,水洗过似的眸子瞥向别处,“我、我好了。”他该死的有些紧张。宁轶闻言合上书,随手丢在床头柜上,她不满地皱眉,“怎么离我这么远。”她不等封燃烯主动过来,迫不及待地膝行到他身旁,目光紧盯着他后脖颈的腺体,她看得目不转睛,鼻子微微一皱,“你信息素是什么味道的?”封燃烯脸更红了,“诺莎莉。”他知道她无法闻到信息素的味道,补充道:“如果你想闻,下次我买一束诺莎莉给你。”宁轶还蛮好奇的,“好啊。”她伸手在他的腺体上摸了摸,他的脖颈瞬间细细地颤抖了一下,能听见他的呼吸也乱了,她嘟囔道:“这么敏感吗?”封燃烯低着头死死咬住后槽牙,一只手压在裆部,事实上从浴室出来后看宁轶的第一眼他就硬了,她抚摸的动作更是让他浑身发软。他眼神一时有些迷茫,无助地低声喘气,一手还揪着床单,把白色床单揪得皱巴巴。更让他崩溃的来了,宁轶竟然伸舌头在他的腺体上舔了一下,蜻蜓点水地蹭过,却让他忍不住低吟,眼前一阵发白。没人告诉他腺体的敏感程度,光是被舔一下就要高潮,他脑海中想象出宁轶咬住他腺体标记的画面,刺激程度让他差点射出来。宁轶研究了一会也没研究出什么来,舔了腺体发现一点味道也没有,她大失所望,原来腺体也就那么一回事,她玩够了索性往床上一躺,“来吧。”封燃烯的阴茎瞬间激动地一跳,他凑过去俯下身,解开宁轶的腰带,毛茸茸的脑袋埋在她腿间,咬住内裤的边缘将它脱下。他闻到她私处的味道更是痴迷,舌头不由分说地乱舔一通,舌钉好几次碰到敏感的阴蒂,惹得宁轶立刻弓起腰,她一惊,“那是什么?”她抓住他的红发,强逼他抬头,他乖乖吐出舌头,漂亮的蓝宝石就像她的眼睛一样。“舌钉,会很舒服的。”封燃烯在她掌心深嗅,他想要她的信息素,满屋子只有他浓郁甜香的信息素味道,闻不到她的,所以他只能像狗似的闻她身上、私处的味道。宁轶觉得他很奇怪,又一时感到微妙——如果发情了就会变成这样那不是意味着她发情时也这样吗?可她并没有发现自己有这么变态的举动,她除了性欲旺盛些,身体柔弱了些,也没别的了。
封燃烯又埋下头,舌面一下一下蹭过宁轶的阴蒂,很快她就没法想这些有的没的,尖锐的快感直冲脑门,她夹着腿往后缩,试图躲避这过于激烈的快感。她毫不怀疑,他再蹭几下她就得潮喷了。“别…”她扭着屁股,奈何腿根被紧紧掐着,她又急又气,握拳在封燃烯脑门上一砸。没有身处发情期的她武力值全部回归正常,一拳下去,封燃烯脑袋都嗡了一声,他委屈地抬头,握着她的手又是亲又是嗅还轻轻地咬,红红的眼眶蓄着泪,一眨眼就啪嗒啪嗒地落。发情期的情绪就是敏感些,更别说现在情欲起来了,他整个人就是柔弱不能自理的哭唧唧小狗,主人凶一点他就委屈。“为什么打我。”封燃烯抬手擦泪,胯间竖立的阴茎与他行为十分不符,看起来格外怪异。宁轶哪能想到这层,她只觉奇怪,无辜道:“跟你说了别,哭什么,又不是没打过你。”以前把他眼眶打肿了也没见他哭啊。封燃烯更委屈了,嘴巴颤抖着,眼泪流得更汹涌,“呜啊,我们都做了这么亲密的事情了,怎么能跟以前一样!你不给我名分就算了,还要打我,你怎么对我一点都不好,一点都不心疼我。”宁轶傻眼了,她慌张地给他抹泪,手足无措,“不、不是,我没有,你哭什么。”她头脑风暴——难道封燃烯私底下居然是这样的人?太反差了吧。封燃烯顺杆爬,“没有的话那你能不能对我好一点,要打我的话,打我脸吧,打头会变傻。”说着他拉起她的手往脸上扇,跟变态似的闻她的掌心,阴茎突突直跳,他舔她的手指,“唔,想给你舔逼,好不好?”他想要她的味道,非常非常想,想到浑身都在发痒。宁轶还是不太能接受他嘴里冒出的粗话,但又不敢凶他,生怕他嘴巴一撅又哭了,她往后一倒,“只要你别哭,什么都行。”封燃烯立刻开心起来,埋头在她腿间又舔又咬,他收了力道,只用舌尖去拨弄阴蒂,偶尔用宝石切割面轻压,果不其然,她很快就舒服地哼哼。他深深在她腿心嗅闻,舌头卷着往穴里钻,拼命吞吃流出来的淫水,这么一点淡淡的味道经过他的鼻腔仿佛放大了数百倍,他的脑子都要被淫水熏透了,舌头不停地挑逗她的敏感点,迫使她继续分泌淫水。宁轶情不自禁地扭着腰,她要高潮了,尿道口被坚硬的钻石碾压而过的时候,她的身体瞬间绷直,腰肢猛地弹起又落下,两条腿直抖,淫水堵都堵不住地往外流。封燃烯喝得很开
精彩书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