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得一千二净,这会儿为了报仇,他却又和她有什么了不得的关系在了。邵刚一怔,迟疑地嗫嚅道:“我们算是朋友”杏眸转暗,柳青娘猛地甩开他的手,冷声道:“≈ap;ap;x5f88;≈ap;ap;x53ef;惜,朋友归朋友,买卖归买卖,这是小道客栈的铁规,也是我这客栈老板的原则。”“现在,你已经知道了你想知道的,我们的买卖就此了结。”她眼色冷冽,面无表情。“请你离开,还有,把你手上的青石戒褪下来,你将不再需要它。”邵刚无言地直视着她,眉头深锁,目光十分复杂,想说些什么却又说不出口,只能缓缓将手指上的青石戒褪下,放在一旁的桌上。假如,他对她的感情,能如戒指脱离他的手一般地留在这儿该有多好,可是,他舍不下啊!那颗只爱她、只为她起伏波动的心。之后,邵刚二话不说地调头就走。他的步伐沉稳,心中却乱成一片。她明明知道他会再来找她,就该懂得他对她的情感,却仍是准备嫁予他人!她真的对他无情吗?二人之间就这么结束吗?不!他离不开她!那么,他要怎么做呢?她将喜帖交给他似乎别有深意,她希望他去她的婚礼吗?为什么她希望他去?她又希望他去做些什么?她似乎并不是自愿出嫁难道,她想要他阻止她的婚礼吗?也罢!不管她心底到底想些什么,他很清楚自己的想法。他爱她!他绝不会让她嫁予他人!可是,倘若他选择阻止她的婚礼,那么他报仇之事想必得再延后,因为欧阳青云人在京城,假如他直接上京城去报仇,往来至少需要二十天的路程,他便无法前往她的婚礼。报仇和她之间他只能选择一样他,到底该如何选择?夜半时分,万籁俱寂。邵刚没有去京城,他留在江南。他不停地告诉自己,他并不是为了她放弃报仇,只是报仇可以等,她的婚礼不能等按着喜帖上的地点,他来到江南最繁华的苏州城。处于城西的偌大宅院建得十分精巧别致,雕搂画栋、美轮美免,一望便知是风雅的富贵之家,但朱红大门紧闭,静悄悄地完全不见办喜事的热闹活络。邵刚皱起眉来,心中隐隐不安。明明日期、时间、地点都没错,怎么这里看来压根不像是有办喜事的样子,婚礼该有的炮竹、大红灯笼、宾客,全部杳无踪影。柳青娘骗了他?不,假如她不愿他参加婚礼,根本不会将帖子给他。她既将帖子给了他,就表示婚礼绝对在这举行。仔细想想,虽然他对她一无所知,却可推断她必定有着非常特殊的身世和过往,这婚礼也绝不寻常,的确,哪有一般人家的婚礼如此神秘,还选在子夜时举办。这到底是个什么的婚礼?参加这婚礼的又是些什么样的人?他纵身翻过围墙,宅院内却不似外头看来那般平静,四处人声沸腾吵杂。“新郎!新郎不见了!”惊叫声此起彼落,每个人神情慌张地四处寻找不知所踪的新郎,几乎将宅院整个翻了过来。明亮如白昼的大厅中,坐于主位的金长老气得而河邡赤,额是青筋。“都给我去找!他绝不可能逃出这里!”银长老焦急地问道:“丫头,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不,青娘不知。”身着风冠霞披的柳青娘安坐一旁,丝毫不现被未婚夫婿抛弃的惊慌愤怒。隐在盖头下的红唇反倒扬起一丝吊诡邪笑。聪明的家伙,居然选在婚礼的前一刻逃跑,让老头们完全措手不及。有头脑,不愧是她的夫婿人选,只要过了今晚,这愚蠢的婚礼将化为乌有。呵呵,她就知道他一定会跑,不然她哪会乖乖同意这无聊的婚事,顺从地任众人筹办所有的一切,甚至披上了嫁衣。当然,这也是计划中的一步,她的手中握有王牌。她这袭嫁衣可不是为了那逃跑的家伙,而是为了另一个男人。为了他,这嫁衣她穿得心甘情愿。不过,那笨蛋怎么还没出现?像是应验他的想法,厅外突地响起另一阵呼喝和连绵不绝的兵刀交击之声。“你是什么人!竟敢擅闯本宅!”“快!快挡住他!别让他妨碍了婚礼!”“我无意伤人,我是来见新娘的,请你们让开!”熟悉的低沉男声在厅外响起,沉着中带着一丝不悦。杏眸一亮,唇畔笑意更深。是他,他终于来了。她立时拉下盖头,高声命令道:“让他进来,他是我特别请来的贵客。”金长老瞪大了眼,喝斥道:“这怎么可以,这婚礼非本门中人绝不能参加!”柳青娘冷冷笑道:“我说可以就可以,他若是进不来,这婚礼绝举行不了。”她的话中有话,蓄意地留下伏笔。铜长老叹了口气起身走出厅外,将邵刚带了进来,他的面容冷肃,望着柳青娘的目光复杂。她格格轻笑道:“你来得好慢。”其实时机恰好,他来得并不算慢,但对心急如焚的她来说,时光慢得有如龟爬。邵刚沉声道:“跟我走。”这就是他今日来的目的,他要毁了这场荒唐的婚礼,带她离开。“你再说一次。”柳青娘杏眸闪动,邪异难测。他直视着她,目光中多了几分温柔。“我不会让你嫁给别人,我要带你走。”二人深深对望,视线瞪着难分,竟将大厅中的他人视若无物,那诡谲的奇特气氛让四位长老面面相觑,心中皆是忐忑不安。金长老率先发难,他怒斥道:“你好大的胆子,是不要命了吗?丫头,他是什么人!和你又是什么关系!”银长老再度扮起和事佬的角色,安抚道:“金,先让丫头解释,说不定她别有深意。”铁长老则是目光锐利地打量着邵刚,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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