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会吃不下饭、喝不下水。二十几年的相处,清秀的性子,他早已摸得清清楚楚。“那”她还是有些为难,不知该不该讲出自己的烦恼来,请他帮忙参透一番。“到底有什么心里话要讲呀?”他好笑地摇一摇头,不逼她“跟哥还有什么客被逻?”“我如果说了,你不准生气。”她很聪明地先寻求保证。“哦?”他又不傻。“你也不准对着我发火。”他的恐怖脾气,留给他公司的倒霉鬼们就好。“噢”他深思地点点头。“你一定要心平气和地、慢慢地听我讲。”她好不容易才凝聚的勇气没多大的抗杀伤力。“啊”他更加表情深沉。“什么哦?什么噢?什么啊!”她被这几个莫名其妙的叹词弄得开始火大“你到底答不答应!”他望一望揪紧他衣领的火爆双拳,很识相地点头“答应!我当然答应!呵呵。”如果他敢反对,相信一秒钟后他就会无床可躺、无房可睡。触怒太座的后果,他怎不明白?身为人家的老公,还是识抬举一点比较好。“你会不会生气?”杏眸火爆地瞪他。
“当然不会!”他严肃地回话。“你会不会发火?”红唇紧张地抿紧。“绝对不会!”他回得斩钉截铁。“你会不会中途打断我的话?”素手不经意地圈上他脆弱的颈项。“不会!不会!不会!”他郑重地举手发誓。“那就好。”清秀佳人稍感满意地一笑,围在某人颈上的素手改而放到某人胸口,轻轻贴伏。“那么,阿秀可以开始说了吗?”像哄孩子似的哄劝他的清秀,这种无可奈何又甘之若怡的心情,他竟然十分的享受!哦喔,他己经着魔了。“我是说,我是想,我”清秀佳人皱皱眉,抓抓头上的乱草,临阵又想要脱逃“哎呀!我其实没什么要讲的。”挺腰、探过他的身躯,弯身从床下捡起他的文件来,往他怀里一塞“好了,你还是读你的公文吧!”他挑眉、将怀中的文件夹放到床头柜上,随手捞过埋头枕中的小鸵鸟来,轻柔地拥进怀中“到底有什么烦心事?告诉我,好吗?”扭扭捏捏、欲言又止。这可一点也不像他的清秀。“也没什么的。”鼻端里闻着他好闻的气息,她含混地低语。“若真没什么,阿秀也不会如此了。”好笑地点一点她的额,井尚文任她钻进自己的怀内,埋头不语。阿秀想说的,一定与他、与孩子们、与他们的这个家脱不了关系。否则,阿秀不会这样为难的。这几日,他经常不经意地扫到她偷瞄自己的探询视线。他若回望她的话,她又快速地移开了视线,像个没事人似的走到别处;他若置之不理,她则会长时间地偷望着他,继续探询着他。他想知道,却没有主动问她。依清秀的性子,只要她想说了,便会马上告诉你;若她一时不想讲,那一定是因为还没考虑好,或者她非常非常地为难。体贴家人的清秀,从不想要他和家人们为了她而为难的。此时,便是为难的那一刻了。“清秀?”“你想不”余音,消失在他的衣内。“清秀,你的声音可以大一点吗?”他笑着问。“我是说,你想”余音,依然送给了他的衣襟。“清秀!”他无奈地笑了“对我,你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讲大声一点!”“我是说你想不想再要一个孩子?!”她紧闭杏眸,随君所愿地放大了音量。“你”他掏一掏几乎被震聋的耳朵,有些疑惑地开口“阿秀,你怀孕了?!”“没有!”她嘟嘴“不要回避问题,我在问你想不想再要一个孩子!”杏眸一闪也不闪地盯着他。“清秀想生吗?”他扬眉。“你想要吗?”她问。“清秀想生吗?”他答。“你要我就生。”她仰头。“清秀想生,我自然会要。”他亲昵地吻她一记。天啊!这是什么回答!又不是在玩鸡与蛋的无解游戏!先有鸡?还是先有蛋?有鸡才有蛋,可没蛋又哪来的鸡?你要我才生。你生我便要!哦,她不活了!她无力地呻吟一声,将头埋到自己曲起的腿间,蜷成一团圆圆的球。“好了,清秀。”井尚文依然笑叹一声,伸长臂将小女人抱回怀间,安抚地拍一拍她的脊背,放柔声音“怎么突然想起这个来了?”结婚时,他与她虽没有正式谈过孩子的问题,但他们也有不成文的共识啊。这一辈子,他们只要拥有阳阳和月月两个孩子,便已足够了。“还不是竹子!”她恨恨地咬咬牙“要不是她拿小娃娃勾引我,我才不会想起我也是能生可爱娃娃的女人一族!”哦,她对可爱娃娃的引诱力,无法抵抗。“你呀!”他敲敲她的木头脑袋,纵容地一叹。“我又不是一定要生一个!”她鼓唇,用力瞪他“我已经有阳阳和月月了,再来一个娃娃我也吃不消的。”别冤枉她哦!“那还这么心烦?”他明白她的心思。在清秀心里,阳阳和月月便是她亲生的儿女,而她,也是阳阳和月月亲生的母亲。“可是,竹子说。”她撇下唇角,闷闷不乐“竹子说,没有生育过的女人,就不是真正的女人。”“胡说!清秀若不是女人,那我又是什么?”他故意逗她开心“我又不是同性恋!“不要闹了!”她不满他的玩笑开得不分场合“这是一种心理上的成长啦!”她才不相信,聪明的他会不明白!“可我从心底认为,清秀的的确确是一名真正的女人。”他轻轻地告诉他的清秀“不管清秀是否会真正地成为女人,清秀一直是我最亲的人。”他才不在乎他的清秀能否再为他生下一儿半女。“咱们有阳阳,有月月,已足够了。不是吗?”“是哦。”她撇唇“你是怕我再生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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