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青看她神采飞扬,忍不住问道:“什么事啊?”西门玉霜笑道:“我要使武林中人,打消那冤怨相报的传统。”林寒青接道:“设想虽好,佳策难求。”西门玉霜道:“简单得很,如若使他们后辈中人觉着死的应该,那就打消了报仇之念。”林寒青暗道:这话倒是不错,但父母之仇,不共载无,如若杀了一个人的父母,又使他认为父母死的应该,此事岂是容易的么?但闻西门玉霜接道:“千百年来,武林中有不少自负才能之士,梦寐以求,想统一武林,领袖江湖,但却无一人能得成功,我阅读那些枭雄、才人的遗书手记,或是武功秘籍,有不少确然该有大的成就才对。自他们知宿愿难偿,终归失败,而且有些功败垂成,自处更为痛心了。”林寒青道:“娘娘可是想继往开来,建立起武林霸业么?”西门玉霜道:“你可是觉着我难当大任?”林寒青道:“当年那些枭雄、才人,谋动之初,又何尝不是自觉算计周到,兼及细微,一发动必将成功,但却无一人的能耐得以完成心愿,成就霸业。”西门玉霜笑道:“那是他们犯下了几椿难逃败亡的大错。”林寒青道:“姑娘就自知不会犯么?”西门玉霜笑道:“当然,我借重了他们的经验,自己岂会再犯。”林寒青道:“时势变迁,今昔不同,姑娘阅古制今,只怕是不合时宜。”西门玉霜笑道:“看不出你倒是一位胸含韬略的人物”她格格大笑一阵,道:“不过,不劳代为费心,我早已有所准备,分头并进,各有所专,武林霸业,指日可持。”林寒青接道:“如若白姑娘看不惯你的狂傲残酷,激起她的怒火,出面和你争霸,你可是相信她当真能修成魔功,延续性命么?”林寒青道:“那白惜香无所荒埽来笫拢-慌乱材巡涣怂-!?西门玉霜沉吟了一阵,道:“就算她幸有所成,保得住命,我也不用再怕她了。”林寒青道:“为什么?”西门玉霜道:“她胸罗之博,对慧智谋,确然在我之上,但她的武功,难以挡我一击。”林寒青道:“这个何以见得?”西门玉霜笑道:“你还要替她掩饰么?”语声微微一顿,接道:“我好不容易,布置了一场英雄大会,使群豪云集徐州,在我预计中,那与会之人,一半被杀,一半为我收胁,但却被白惜香横理插手一搅,使我苦心的计划,毁于一旦,我当时被她处处抢去先机的锐锋一唬,竟然不敢和她为敌。”林寒青道:“不错啊!她确实比你强的很多。”西门玉霜笑道:“可惜她身罹绝症,灵药难求,非死不可了,退上一万步讲,就算她修习魔功,确能脱出死亡之动,但也不是月可登大成,我有着很从容的布置时间,等她出道江湖,已是时不我与,无可奈何了。”林寒青暗道:白姑娘当真是算无遗策,传艺李中慧阻扰于她,使她无法快成霸业。只听西门玉霜接道:“何况,在她魔功未成之前。我还有足够的时间,搜杀于她。”林寒青心知此人,心思灵巧,和她说话愈多,漏出的机密也愈多,倒不如多听少言,当下说道:“你和白姑娘,都是当今武林中一等人才,斗智、斗力,都非别人可以插手,在下不作态论。”西门玉霜道:“那该谈谈你了。”林寒青怔了一怔,道:“谈我?”西门玉霜道:“不错,你虽非这一场改造武林之战的主脑,但却是一位不可缺少的人物。”林寒青哈哈一笑、道“言重了,咱们为姑娘所擒,杀剐悉听尊便,自是不用谈了。”西门玉霜笑道:“你的价值如若是一杀了之,那我也不用费尽心血来拢络你了。”林寒青道:“哈哈!我林寒青还有这大的用处,倒是大出了我意料之外,倒得要领教、领教了。”西门玉霜道:“好!咱们也不用绕弯子抹角了,干脆说明了,你考虑考虑。”林寒青道:“好!姑娘尽管清说。”西门玉霜道:“简单的很,只要你助我一事。”林寒青道:“那要看什么事了,如是在下应该的事,但凭姑娘吩咐,如是不该的事,纵然姑娘把我林某人粉身碎骨,也别想要我答应。”西门玉霜笑道:“从没有一个男人,在我西门玉霜面前,像你这般倔强。”林寒青道:“大丈夫有所不为,我林寒育自知武功、才智难以和姑娘匹敌。但还有点骨气。”西门玉霜格格一笑,道:“别把话说的太僵了,你可知道,我有无数的方法,可以使你就范。”林寒青纵声大声,道:“姑娘如是威吓在下,咱们不用谈了,姑娘有什么毒辣手段,尽管施展就是。”西门玉霜脸色突然一变,冷笑一声,道:“找死!”霍然站起了身子。林寒青知道她要对自己施下毒手,暗中运气,扬起右掌,只要西门玉霜一有举动,立时将以极快速的举动,自碎天灵要穴而死。凝目望去,只见西门玉霜满脸怒容,望着舱外。林寒青心中一动,暗道:“难道那白姑娘别有安排不成?”顺着她目光瞧去,只见两艘快艇,裂波分浪而来,不禁纵声而笑。西门玉霜回顾了林寒青一眼,道:“你笑什么?”林寒青道:“看起来,你比起那白姑娘,仍然是棋差一着。”西门玉霜冷然一晒,道:“你认为来的是白惜香?”林寒青本在张口大笑,听完活,不禁一怔,再也说不也声。西门玉霸道:“你何想见识一下我的武功么?”林寒青暗道:“即然不是白姑娘,不知来的何许人物?”只听西门玉霜娇声喝道:“停下来。”飞驰中的快艇,突然停了下来,西门玉霜却缓步向舱外行去。行近舱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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