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态良好的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他的手指一点一点地彻底进入。
难耐痛苦的呻吟自身下仙的口中溢出,非但不叫人觉得心疼,反而更加让人兴奋。
青年的手指在他身后缓慢进出,长泽痛苦得打颤,连力气都使不出多少,只能被动承受,甚至连一句威胁的话都说不出来。
树影婆娑直接,有细碎的阳光自上而下落在长泽的身上,将那白皙莹润的肌肤点缀得更加美好,左边粉嫩的乳尖正好被一点碎光笼罩,跟随着身体一起颤抖着,挺立着。
青年的眸色发暗,伸手去揉了揉那枚乳尖,发觉身下的仙反应更激烈了些,就连身后那原本就十分紧致的小口都更加用力地吮吸着他的手指了。
他像是发现了什么,埋首去含住另一边的乳尖,双手和舌尖一起动作,时不时用力地在他莹润的肌肤上揉搓,将身下仙的身体玩弄得愈发颤抖。
不多时,那紧致的洞穴松了一些,里面似乎也湿润了许多,抽插之间能听见淫靡的水声。
这仙家的呻吟声也少了些痛苦,多了些欢愉。
青年这才抬起头来,一手按着这仙家的腰,一手扶着自己的阳具,缓慢地在穴口磨了两圈。
催情的淫液加上这一阵的前戏,早让长泽把所有节操都抛一边了,就连理智都没了。他颤抖着,一边握着自己的阳具撸动碾弄,一边难耐地扭动臀去蹭青年的顶端,道:“进,进来。”
青年抿了抿唇,慢慢挤进一个顶端,而后就听见长泽急促地喘了一声:“别,慢,慢点!”
青年道:“完了。”
然后他双手扶着长泽的腰,挺身整个进入了对方。
“啊!”长泽痛苦地叫了一声,然后便又是一阵喘息,双腿却十分乖顺地缠住了青年的劲腰,用上了几分力道。
青年见他这么乖顺,伸手捏了捏他的乳尖,而后快速地耸动起腰来。
长泽被干得连躺都躺不好,原本被玉冠束得整齐的发都乱了,被汗水打湿粘在脸上。身体像是一尾鱼,被一阵一阵的波浪打得不能自控,只能随波逐流。
长泽从来没有被人进入过,更别提一开始就是这样激烈凶猛的情事了,再加上花魔淫液的效力,很快就被弄得除了浪荡呻吟,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自然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叫青年再快一些,或者是再舔舔他的乳尖,再玩弄一会儿他的阳具。他浪荡得像个天生就该被人干的东西。
青年肏了他好一会儿,把那穴口弄得湿漉漉松软软的,淫液不停地渗出来。长泽被肏射了一次,那白浊飞溅至青年的唇边,带着微微的凉意,惹得青年伸舌舔了一口。
并不像想象中的那般腥咸,竟然是花蜜一般的香甜。
青年愣了愣,神色诡异了一分,伸手在他的囊袋下摸了好一会儿,确定没有摸到那不属于男子的器官后,脸色竟愈发诡异起来。
他突然停了抽送的动作,俯身凑在长泽的耳边轻咬慢舔,就是不动。
长泽骤然从灭顶的快感中被拽回现实,含着青年东西的地方在发痒,前面的阳具在发痒,胸前的两点也在发痒,可青年却全不理会,只慢慢地玩弄着他的耳朵。
他急了,带着哭腔道:“动一动。”
青年不应他,只慢慢地问:“你是花仙?”
长泽此生从未如此狼狈过。
他身为一位在三界都有头有脸的仙君,无数男女的梦中情人,向来都是风度翩翩,优雅谦和的。
但他今日却在阴沟里翻了船,被一只小小的花魔下了药。
那花魔的本体是一株修行千年了的卷丹,当年开灵智时的机缘,也是当时有名的淫盗临死前的那一口心头血。化形后,它又以其天赋盗取了无数男子精元,修炼成魔。
千年来的修炼让它通身上下,哪怕只是一丁点涎液,都炼成了催情上品。更别提长泽当时一个不慎,被它喷了一脸的血。
那血简直无敌,喷在他的脸上,却瞬间顺着他的肌肤融进血脉,所过之处,无一不燃。
他的仙元运转登时便乱了,术法使不出来,整个人都跪倒在地,气喘吁吁。
他缓了缓,重新运转仙元,强压下那股子情欲,施展术法将那花魔的残躯收入了玉瓶内,跌跌撞撞地像要飞回天界。
他必须得飞回去,千年花魔的淫液不是开玩笑的,何况这只魔千年来都是依靠着这种手段修行。
他这股子欲望是熬不过去的,必须得纾解,可人界多是凡人,哪里承受得了他失控时的欲望发泄。
然而他想得很好,身体却不受控制,在飞行了不知多远时,仙元彻底失控,仙术掌控不住。他从天上掉了下去。
时值深秋,幽静深谷中落叶满地,却还有一汪冒着热气的泉水,在阳光下泛着波光粼粼。
一个青年泡在这水里,氤氲的水汽朦胧了他的眉眼,湿润了那股艳色,使得青年的眉眼愈发浓艳。
他闭着眼,靠着泉壁,黑色的发黏在脸上,落进水中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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