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再次哀求他首肯。“好吧!”伦叙东点了头,他倒想见识见识她俩会有什么把戏可变。“谢谢伦公子。”欣喜之余,杜昱连忙起身将夏妤拉往窗口一角,仿佛有着千百万个神秘谜底欲揭似的,令人更加好奇她们两人的举动。伦叙东挑了挑浓眉,眼含笑意地望着夏妤美丽窈窕的情影,心中泛起无限的柔情蜜意。“什么?要找到一块‘白玉雁坠’才能回到未来?”听杜叙述完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前因后果之后,夏妤心中不禁喜忧参半,喜的是她有机会回到未来,忧的却是不知上哪去找杜所说的“白玉雁坠”?没有它,一切只成空说难以实现。“你用不着担心,我已经知道‘白玉雁坠’的下落了。”杜似乎已看穿她的心思。“它在伦叙东身上,那可是他们伦家的传家之宝哩!”“你确定?”夏妤实在很难相信杜。但杜信誓旦旦地说:“你放一百二十个心吧!当我一来到这个时代之后,便四处向人打听‘白玉雁坠’的下落,它肯定是在伦叙东的身上没错。”话说至此,杜不禁顾盼自怜地看着夏妤。“我又听说伦叙东生性风流,时常流连于‘风月楼’中,为了亲近他以盗取白玉,才不得不委身在此地挂牌卖笑啊!”“哦?”夏妤心中大喜,不禁嫣然而笑。“太好了!我看那家伙没什么脑筋,一定是头脑简单的纨绔子弟这样吧!你去把他灌醉,再乘机把玉偷走如何?”“没有用的。”杜摇头叹息。“这招我早试过了,偏偏伦叙束酒量惊人,几杯下来我已醉得不省人事,他仍然稳若泰山啊!”“灌酒不成?!那那你可以用偷的啊!你不是‘女神偷’吗?”夏妤努力替杜出主意。杜却是无限感慨。“你不晓得他的武功非凡,平日像个放荡不羁的浪子,其实他是只精明的笑面虎!”“这么说来用抢的也不成了,是不是?”夏妤的心情跌入谷底。“不,还有个可行之计。”但杜再次点燃她的斗志。“什么办法?”她果然是全神贯注。“下药!”杜诡谲一笑。“我向一名江湖郎中买了一包‘强力迷药’,也摆设了酒宴,就等君入瓮。”“那太好了,你还不快点去!”夏妤催促着她。“这我一看见你来了,突然有些头疼不舒服,所以说——”杜轻揉着太阳穴,不怀好意地看着夏妤。“所以说今天这事就交由你来办吧!”“这怎么可以?我我才不要单独和那个色魔在一起。”夏妤惊呼。“别这样嘛!伦叙东长得那么帅,又是京城三大富绅之一,能和他独处可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啊!”杜“利诱”完毕改以“威胁”口吻。“况且拿到了‘白玉雁坠’我还必须念咒施术,不但伤耗元气又有致命的危险,你可别只想等着吃白吃的午餐。”“你——”夏妤尚要争辩。但杜丝毫不给她开口的机会,只见杜轻摇头。“我的头真疼啊!唉!我非得回房歇息不可。”说着,杜便在婢女的搀扶下回房了。徒留下夏妤一个人收拾烂摊子,她暗忖:此地不宜久留,我还是先溜为妙。旋即转身欲走,蓦地一只强而有力的手臂却环住她的纤腰,眨眼间夏妤已落进一个男人的结实胸膛之中。一股男性特殊的阳刚气息朝她直扑而来。惊诧的她抬头一望,原来这名搂着她的男人是——伦叙东。但见她樱唇微张,状欲大叫,却因大过震惊而喊不出声,唯有杏眼圆瞪地看着他。伦叙东眼眸带笑勾视着她。“既然杜不舒服,那么今天就由你来陪我吧!”“你、说、什、么?”她如同听见惊世骇俗的奇闻一般大叫。“你这个色魔少碰我!”“嘘!”伦叙东将食指抵在她的唇上,笑着说:“不用担心,我保证待会儿你会爱我爱得不得了。”“作梦!”夏妤伸出右手欲掴他一巴掌,但身手敏捷的伦叙东早已扣住她的手腕,教她动弹不得。“咱们走吧!”伦叙东强揽着她,往楼上的客房迈步前去。任凭夏妤再如何挣扎叫喊,依然像是一只待宰的羔羊往虎口里送。“公子!您别走啊!公子。”“公子!”在“风月楼”众多歌伶的死缠烂打之下,昭沙岳步态跟蹲地夺门而出,狼狈不堪地离开“风月楼”根本顾不得身后千呼万唤要他留步的热情歌伶们。在他的观念中,若非遇见自己心爱的女子,岂能有肌肤之亲呢?昔日传闻中原之人讲究礼法道义,今日亲临“风月楼”却令他对中原人士的情感观念产生许多质疑,尤其回想到那群强拉着他饮酒、强行搂抱他的青楼女子,直教他冷汗涌冒。此刻夏妤仍身陷“风月楼”之中,为了救她脱离险境,他急忙加快脚步,打算返回客栈与密须文、密须武两人会合,再赴“风月楼”救回夏妤!心急如焚的他,一心一意地牵挂着夏妤,但愿她能平安无事。砰地一声,房门被伦叙东紧紧地关上,而夏妤则像只受惊吓的小猫,花容失色地退至角落。“你用不着那么怕我啊!我保证绝对不会伤害你。”见她饱受惊惶,伦叙东不免感伤自问:难道他令她无法信赖吗?他多么期盼敲开她似寒冰般坚固的心扉,彻底地感受他满腔的热情。然而夏妤并未向前半寸,仅是退缩在一角不动,一双水灵的眼眸凝视着他,她完全无法臆测他的内心究竟在想些什么?他将她带进房间里究竟有何企图呢?第一次与他相见,她的确曾为他心荡神摇过,她也不否认自己无法逃避他灼热的注视,然而只要一想起他是个风流的登徒子,她便强迫自己收敛起对他的所有好感,不愿成为他的风流史之一。
“你来为我斟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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