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定相信、”陈小么好笑又好气的听他背书似的音调“干嘛装成小可怜,想引发我的罪恶感啊?”“不是,因为我最最最最爱你了,当然要听你的。”他嘴甜似蜜的喊道。“哎呀,竟然说这么肉麻兮兮的话,你都这样对小女朋友说话啊。”她取笑道。陈政文倏地涨红小脸,气呼呼的说:“我才没有女朋友!你忘了你说要当我女朋友吗?”瞧地他说得如此激动,陈小么连忙安抚他“好好好,是姑姑记性不好,求你不要抛弃我,这总行了吧。”这年纪的小男孩,常粘着母亲说长大后要娶她,等到十七、八岁时,就会整日追着女孩子跑,早忘了还有母亲的存在。不过听起来还是挺受用的。“好吧,就今天喔,以后再说可就没有。”她宠溺道。“耶!”陈政文兴奋的欢呼一声。“你这鬼灵精。”她摇头微笑。望着他酷似大哥的脸孔,陈小么突然无限感伤,将机车停在路边,回身紧紧抱住他。政文是大哥生命的延续,对她而言比自己的生命远重要,他的存在令她有生活目标,不至于孤单,有人同情她年纪轻轻便要抚养一个孩子,但她一点也不觉得辛苦,反而是她需要政文来支持她。“姑,你怎么了?”陈政文回抱她。他最喜欢姑姑身上香香的味道。“没什么。好了,既然确定目的地,那我们就冲吧!”她充满活力的大声喊,重新发动车子。陈政文也高兴的大叫:“冲啊!快!”一大一小的身形紧贴着,快乐的往麦当劳骑去。“什么意思?”宽敞的办公室内,随着这声冰冷的质疑声响起,顿时,在场的人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冷颤。“我将您的意思转告她了,可是她说不可能答应。”秘书怯怯的回答。“为什么?总要有个理由,是价钱谈不拢吗?”黑基尚的语气好像那只是一桩极平凡的商业交易。秘书求救的望向身后的同事,却没有人肯伸出援手,他只好硬着头皮回答“也是也不是。”“说重点。”他不耐烦的说。“那位小姐说她要您全部的财产。”黑基尚深邃的黑眸闪着寒光,唇角扬起轻蔑的笑。“她还真贪心,一千万还不满足。”“她说在您的心中,小少爷只值一千万,可是在她的心中,小少爷是她的全部,所以要拿您的所有来换。”黑基尚双唇紧抿,怒火在双眼中焚烧。“说下去。”秘书深吸口气,一古脑儿的说出口。“那位小姐还说,即使您拿出所有,她也不愿意换,因为因为您的所有,不过是一大堆纸,拿来擦pi股还嫌多。但是假如您的pi股大,那就另当别论。”众人闻言,不约而同倒抽一口气,不敢抬头面对那张青黑的阎王脸。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僵凝的气氛令人呼吸困难,他们不停的拭去冷汗,但黑基尚依旧不动声色。此时门口传来敲门声。“进来。”黑基尚涪调沉稳,听不出丝毫的火气。自制力过人是他的优点,他可以上一秒怒火中烧,下一秒笑容满面。打开门,仪态万千的女秘书恭敬的报告“董事长来了。”一位拄着拐杖的老者,缓缓走进办公室,身后跟着两个保镖。老者精神矍铄,目光犀利的环视众人,高傲气魄不减当年,即使将公司的经营权交给儿子,他依然十分注意公司发展。不是黑基尚表现不好,事实上他运筹帷帐的能力,加上高超的领导手腕,比起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他黑震山有儿如此,不枉此生。但是他严肃、不苟言笑的个性,让他不会明显表现出心里的骄傲。“董事长。”众人站起来朝他鞠躬。“嗯。”黑震山轻应一声。“爸,你怎么来了?”黑基尚淡淡的问道。黑震山住在阳明山上的豪宅,鲜少下山,过着半隐居的生活,有四个忠心老仆服侍在旁,多年来一直如此。以前黑基尚也一同住在那栋华宅里,成年后便搬出去。平常父子俩只以电话联络,一、两个月不见面是稀松平常的事。这次黑震山会亲自下山,显然是有很重要的事。“我交代的事情办得如何?”“我办事,你放心,那个孩子我一定会带回黑家。”黑基尚面无表情的回答。他心想那刁钻的疯丫头只是在胡闹,只消他使出有效的手段,她绝对会乖乖交出那个孩子。“都过了一星期还没解决,你要我如何放心?政文可是黑家的骨肉,我不允许他流落在外,甚至被人带坏。”黑震山边说边愤慨的以拐杖重重地敲击地板。黑基尚对父亲激动的举止只是冷眼以待,平声道:“我自有主张。”“哼!”黑震山盛怒未消,一脸不悦,父亲还是这副臭脾气,怪不得当年姐姐会离家出走。黑基尚暗忖。身为黑震山的儿女,不知是幸或不幸,不知情的人羡慕他是衔着金汤匙出生的大少爷,虽然这是事实,但从小到大,他泰半的时间都在跟自己竞争。面对父亲高标准的要求,他跟姐姐活得非常谨慎而没有自我。姐姐生前跟他感情平淡,偶尔见面点个头罢了。或许是因为母亲早逝,无法拉拢他们姐弟之间的情感。他身为黑家唯一男丁,所背负的重担是常人不能想像,密集的吸收各方面的知识,学习每一种致胜的方法,他除了成功,没别的选择。好胜心促使他赢过父亲,进而自己掌权。姐姐不像他如此冷酷,她有一颗敏感、细腻的心。姐姐极孝顺父亲,对父亲言听计从,没有疑问。偏偏父亲生来亲情淡薄,以一纸合作契约交换姐姐的终身幸福。在重男轻女的黑家,女人的地位轻重是以聘礼的多寡来衡量,能为黑氏企业带来多大的助益才是最重要的。第二天,姐姐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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