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庄智维收起笑容,他欣赏她的坦率和自然,同时也觉得老爸和白丽莎是过分了点。他同情她那受创的自尊,她无法忍受跟他们同车而急着离开也是情有可原的。“请容我替他们道歉。”庄智维回过头,诚恳的说。早知道请她上车会让她受第二次伤,他实在应该找台救护车来的。“没关系啦!”她大方的表示“我不会跟他们计较,有钱人的气焰我看多了,没什么,你用不着帮他们道歉。”“那么”他一笑“还是让我送≈20320;到医院,别急着下车了吧。”她摇头“不用了,我其实也没事,就不麻烦了,而且我跟朋友约在这里。”她朝车窗外一比,庄智维一看,是一家餐厅,原来这才是她喊停车的原因,而不是因为自尊受创。“那好吧,≈20320;有我的名片,如果有问题就打电话给我。”他一说完,又接了一句“≈20320;有名片吗?”虽然他知道自己现在有要事在身,实在不应该这么做,可是他莫名其妙的有种冲动,不想就这样跟她分手,至少也该留下日后联络的方式。或许,等一切都解决了之后,会有别种可能说实在的,他对所谓的上流社会一点兴趣都没有。一个成就极高、受人敬重,多礼又谦和的总裁可不是他的本性,他已经装得很痛苦了。事实上,他喜欢甜甜圈胜过法国菜,喜欢可口可乐胜过高级红酒,喜欢搞笑电影胜过经典歌剧,喜欢重型机车胜过法拉利跑车。最重要的是,他喜欢当国际刑警胜过于执行总裁呀!“我没有名片。”朱惜虹感到受宠若惊“不过我可以马上写一张给你。”白丽莎抗议的轻喊了一声,眼光充满了埋怨之情“alexis。”“我们撞到人家,于情于理都应该确定这位小姐安然无事,留下她的名片方便日后联络,这才是负责任的态度,不是吗?”“给她几百块怎么样?”庄郝仁的这个建议,换来了庄智维和朱惜虹的两枚白眼。她马上在包包里寻找纸笔,但有了笔却找不到可以写的纸,庄智维也在置物箱里找了一会“爸,车上有纸吗?”“没有。”庄郝仁哼了声。有也不拿出来!白丽莎在他的眼光转过来之时摇了摇头。有也不会拿出来。朱惜虹干脆抽出一张面纸,把自己的姓名、电话写上去,然后小心翼翼的递给他。“别用掉了。”她叮咛他。庄智维伸手接过“我会记得的。”但,一切发生的那么突然,别说庄智维一脸愕然,就连朱惜虹自己也吓了一跳。就正在她要把面纸给他时,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推力,让她的手猛然往前疾冲了几?迹?榈拇蛟谧?俏?谋橇荷稀?br /≈gt;朱惜虹呆了一下,全车的人也呆了,车内陷入了一片安静之中,而白丽莎的尖叫率先打破了沉默。紧跟着庄智维流下的两行鼻血,也促使朱惜虹回过神“妈呀!又发生了!”不可能,不可能,谁说历史不会重演的?又来了,她压根就没有想打他的念头,但感觉就像有人突然拉着她的手,做出她不愿意做的事似的。她已经因为这样而打跑了三个她爱慕的对象了耶,她不要庄智维是第四个啦!“对不起、对不起!”她只能重复这并不新鲜的道歉词。“≈20320;搞什么鬼!”庄郝仁抢过她手上的面纸,连忙给儿子擦鼻血。“不能用呀”就在庄智维阻止那张面纸沾到鼻血时,朱惜虹已经火速冲下车,她实在没有勇气再多看她的白马王子一眼。没有一个王子会想拯救能一拳打到他流鼻血的公主啦!“到底是为什么?”朱惜虹又是悲愤、又是难堪、又是疑惑的冲进餐厅“为什么、为什么?!”玻璃门在她经过之后缓缓的关上,一阵风轻轻的吹了进来,霎时,那个穿著桃红色镶滚金边衣裤的小女孩,又笑嘻嘻的跟在她后面。
但她完全没有发觉,就连餐厅里用餐的人也没有发现,这个穿著清代古装的小女孩,仿佛是个透明人似的。她轻轻的擦过朱惜虹身边,悠闲的坐到一张沙发上,伸出了她穿著绣花黄鞋的小脚。“噢!”朱惜虹突地脚下一绊,只来得及噢一声,就已经呈现大字形,五体投地的摔在地上了。小女孩用力的鼓着掌,嗤嗤的笑了起来。“≈20320;平地跌倒的功力还是一样这么出神入化。”温小琪搅着饮料里的冰块,一脸佩服的对朱惜虹这么说。“别说了!”她刚刚那一跌,差点没把她的骨头跌散了“我是太倒霉了。”她也很莫名其妙啊,明明是平地,没有石头、没有坑洞,更加没有障碍物,她就是会跌倒。“≈20320;的霉运怎么会走不完呀?”温小琪同情的说“≈20320;八成是我见过最倒霉的人了。”以前念书时,冬天洗澡大家都洗热水,轮到她就一定变冷水。她乖乖的按照课表去上课,却总是跑错教室。吃同样的东西,大家都没事,偏就她会食物中毒。什么好事都没有她,但是坏事就觉得少不了她。而她的恋爱运更是奇差无比,只要她想对某个人做ai的告白,对方就一定会出意外。而这些个意外通常都是她造成的。例如说那可怜的吴学长好了,虽然朱惜虹发誓说她没有推学长的脚踏车,可是现场只有她和学长,而学长跌断了一条腿总不会是他自己喜欢,故意去摔车的吧!她也矢口否认自己把俊俏的林医师推下楼梯,更不承认自己放了可怜的丁学弟鸽子,害他在公园淋着大雨苦等,等不到她而得了肺炎。“那还用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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