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漱公主的演员挺漂亮的,就是有点太作了,不如吕素好。”
“和金喜扇比起来差多了,虽然外貌上可能要更胜一筹,但气质上差得十万八千里。”
“据说在选角的时候,就是按照金喜扇的模样选的。”
“演技不比上金喜扇,外貌也比不上,这个演员除了长得好看,身材好,啥用都没有。”
“别这么说,跳舞那段还是很惊艳的。”
“剧组不知道怎么选的演员,女性角色,好几个都不是专业的,有的干脆就是新人。”
“嘿嘿,怕不是走后门进来的吧。”
“楼上兄弟,你指的是……”
二十二岁,正年轻,自尊心强的白彬看到这些污言秽语的评论,都快气炸了,弄了一个小号,当即加入战场对线。
只是她哪儿是这些老油条的对手,没一会打字双手颤抖,胸口起伏,快哭出来。
把电脑关了,她给丁修打了一个电话哭诉着自己的遭遇。
北平,四合院,书房,电脑前,丁修打开手机免提,笑道:“很正常,都是这么过来的,习惯就好,公众人物谁还没有几个黑粉,等你以后的代表作品越来越多,黑着黑着就变粉了。”
白彬:“……”
“修哥,你这比喻正经吗?”
“你别管正不正经,理是这个理,玉漱公主这个角色金喜扇本来就演绎得很完美,你真的没必要跟她比,网上的遭遇也别太在意。”
白彬才多大,二十二岁,刚出道就能演过金喜扇的话,那才不正常。
被观众骂是情理之中的事,谁让她挑战了一个很经典的角色。
而且她能演这部戏,何尝不是占了一个小金喜扇的名头,据说当初就是因为她长得有点像金喜扇,所以才能被选上。
照着前人的路子去模仿,演不过很正常。
“但我就是……”
“就是很难过是吧,也是,你这个年纪,被人说成这样,确实很难做到唾面自干。”
“嗯。”白彬缓缓点头,情绪低迷道:“我做不到你这样内心强大,从小到大,第一次被这么多人骂,想死的心都有了。”
想死的心都有了是夸张的话,不过看了网友的评论,她倒是产生了自己到底合不合适干这行的念头。
“呵呵,理解理解,其实我内心也不强大,以前遇到这种事,我都是选择跟人对骂的,骂不过瘾就约架,反正就是要怼到对方哑火,不过你肯定做不来我这样。”
“闲着没事就出去走去吧,旅游,喝酒,逛街散步,别一天天守在电脑前面看网友的评论。”
心念一动,白彬道:“那我可以找你玩儿吗?”
丁修愣了一下:“可以啊,你要是来北平,我带你爬长城,长城又长又大……”
书房的角落里,赵丽影捧着一本表演类的入门书籍看着,耳朵自动过滤掉丁修说的荤话。
外面下着大雪,天寒地冻,书房里却很暖和,都不用穿羽绒服,只是一件单衣就足以。
小火炉烧着水,边上是茶盘,一套整齐的茶具摆放整齐。
……
一月二十一,大寒。
“三九四九,冻死猪狗,今年的天气别说冻死猪狗,人都快冻死了,我过来的路上人车少得稀奇。”
东来顺包厢,王保强进屋后解开脖子上的的围脖,撸起袖子就开始刷火锅。
坐在他对面的是丁修,黄博,吴惊。
黄博嘿嘿笑道:“保强,虽然客是你请,但你来晚了,怎么也得自罚三杯吧?”
“我说博哥,都是自己人,你就别搞我了,我能喝多少你又不是不知道。”
话是这么说,王保强还是倒了一杯酒,和几人碰了一杯。
今天这局是他凑的,倒不是故意,一顿火锅没多少钱,平时大家谁有空谁请,丁修在群里提了一嘴好久没聚了,他就接了一嘴自己定地方。
烈酒入喉,吴惊砸吧嘴:“今年的冬天确实冷,这么多年,我印象中没有比今年更冷的。”
“谁说不是呢,老家庄稼都没了。”捞起一筷子肉,王保强说道:“不只是北方,南方也冷,听新闻说有的地方电线都压断了,好些个高速封路。”
当下最热门的话题,莫过于冬天的寒冷,最热闹的北平现在人流量比起秋天的时候完全是两个样。
“你这身衣服,是刚跑完活动过来吗?”黄博暼到王保强的服装,好奇问道。
大家经常跑商演,穿什么服装都清楚,王保强身上这套压根不是平时穿的,日常生活中没人穿这种衣服。
王保强嘿嘿一笑,露着八颗洁白牙齿:“我没跟你们说过吗,今年的春晚有我,刚从彩排现场赶过来。”
“牛批,干一杯。”丁修举杯。
倒是没想到保强发展这么迅速,都冲上春晚了,作为全国最大的舞台,可不是一般人能上去的。
十几亿观众不是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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