呗。
不知道钟妃是否知情,应该不知看着钟妃双手红肿,脸上也有线状红色瘢痕,一脸崩溃的时候,陆云缨否定了钟妃知情的可能。
钟妃的情况比太后严重许多,甚至比奴才们回报来的消息中严重的多,整张脸都像是花猫一样,怕是沾染那荷包上的药粉后,回来哭了一场,擦拭眼泪时不小心让脸上也沾染了毒物。
她这般模样让陆云缨彻底打消了对她的怀疑,以钟妃的性格,她断然是下不了这般大的本钱的。
至于曲妃,比起之前,曲妃的身体越发孱弱了,不过她的精神依旧不错。
如果说发疯发癫也算不错的话,她的确很有精神头,看到陆云缨的那一刻便仿佛一头濒死的母狼,随手准备着攻击。
不过将陆云缨从上到下扫了一遍,没发现任何红色瘢痕后,曲妃就对她失去了兴趣。
她说话依旧十分直白,或者说压根不打算遮掩什么,能说的都说,就算说不出的,恨不得也编个理由,将人拉下马来。
“没想到你居然逃过一劫。”
“毕竟臣妾可是很守规矩的,不该看的东西,丝毫都不会看。”
接下来不需要陆云缨开口,雪梨便将情况简单说了一句,听到太后和钟妃都被她害了,甚至钟妃因为毁容,异常颓丧后,曲妃冷笑一声。
“本宫便说她这人做什么都不干脆。”
“遮遮掩掩的,不成大事。”
她将荷包交出去的时候,可没用什么木匣子装着,想必用木匣子装着还贴上封条是钟妃的主意。
用曲妃已经画押的口供作为诱饵,又用封条,木盒,故作姿态的吊着陆云缨,如今陆云缨算是能在后宫横着走,但凡她心气儿高一点,再加上苦主的身份,想要看看证据什么的,都能掉到钟妃的坑里。
反正就算陆云缨打开盒子看了荷包里的罪证,那也不算什么,只要不闹到太后面前去随意出头要说法,她也不会受罚,顶多是让太后心里不舒服。
偏生陆云缨忍住了,不单单躲开了钟妃的圈套,还躲开了曲妃背地里的绊子。
现在嘛。
“你的运气的确足够好,我们姐妹俩倒都着了你的道了。”
“说的这般好听,仿佛不是曲妃姐姐和钟妃姐姐先对臣妾动手的一样。”
陆云缨也不在曲妃面前装什么了。
她发现这样直来直去的说话真的很爽快。
“你们如今这般,只能说自作自受了。”
“你说本宫自作自受本宫倒是承认,但钟妃,却没对你做什么吧。”
“是吗?那曲妃姐姐便当做,钟妃姐姐的自作自受是应在了有你这个姊妹身上吧。”
如此一句话,立刻让曲妃冷了脸,随后她又笑了。
“你说的倒也不是没道理。”
“那既然觉得臣妾说的有道理,曲妃娘娘也发发善心,告诉臣妾这药哪里来的,好让臣妾去给太后娘娘交差。”
说完这句话,陆云缨就发现曲妃的眼神十分奇特,而后笑了出来。
“看来你是真没打开那个荷包,太后娘娘和钟妃也是真没和你说。”
“你这么耐得住性子,输给你,本宫也心服口服了。”
“毕竟忍耐,在这宫中的确是一种美德。”
陆云缨并不觉得忍耐在宫中是什么了不起的美德,说白了,有能力的,遇上事当场就回敬回去了,忍耐不过是审时度势后,发现势不如人,暂且选择蛰伏下来罢了。
不过见曲妃愿意开口,陆云缨也没打算打断她。
就听曲妃道:
“本宫虽然恶毒了些,却也没到丧心病狂的程度,一开始那伤寒病人的东西,本宫可想都不敢想。”
“是俞贵妃那个蛇蝎女人,事情全都准备好了,临了她却变了,给了本宫一碰被浸泡过的豆子。”
“豆子后来用在哪里,你应该知道,而原本准备的东西,如今用在哪里,你也知道了。”
这意思十分明了。
伤寒病发是临时起意,至于原本准备要对付陆云缨的,便是这落霞醉了。
陆云缨领悟到其中关窍的时候,曲妃仍然在笑:
“所以本宫才说婧修仪你运气好啊,病症躲过去了,这毁容的落霞醉,也躲过去了。”
而这句话刚刚落音,曲妃的脸就被陆云缨掰了过来,直勾勾对上她的视线。
“我躲过去了?”
“虽然恶毒了些,却也没到丧心病狂的程度?”
“你怎么有脸说这句话的?”
陆云缨虽然是官家小姐,但碍于对这个时代医疗水平的不信任,平常都有锻炼,力气自然不小。
更何况曲妃如今已然是外强中干,想要反抗陆云缨,却也没这个力气。
“你不会以为本宫忘了,一开始你想要用那晚黄豆炖猪蹄害的是谁吧!”
“是两位公主的奶娘,对付我?你一开始想要对付的,便是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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