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感情是真不可能的。
到底也松了口:
“好吧,你能看开最好了。”
“不过哀家可先把丑话说在前面,袁御女腹中那个孩子,怕是不少人盯着。”
“臣妾知道。”
皇后不就是其中之一吗?
听说今日,以袁御女受到惊吓为由头,直接留在了长乐宫中居住,皇后这怕是不想放人了。
“而且若是公主,哀家还能豁出去这把老脸给你要上一要。”
“若是皇子,你就不要想了。”
太子之后第二个皇子,就算他不想争,其他想争的人,也容不得他不争,会把这孩子推到哪个位置上,到时候那孩子的养母、生母都不得安宁。
太后好不容易消停了,能过点安宁日子,可不打算折腾了。
显然对于这点杨妃也算明白,杨家也没能力支持杨妃抱养一个这般的孩子,所以她对太后承诺道:
“若是公主,就麻烦姑姑了,若是皇子,不用姑姑说,我便不再开口,也当此事不存在,这心思没有过。”
此刻杨妃并非是以杨妃的身份承诺,而是更亲近些的,太后侄女的身份承诺恳求。
长乐宫
“桂花,桂花你没事吧。”
“主子,奴婢身上血腥味重,怕是会冲撞了主子和主子腹中的小主子。”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这种话。”
袁御女握住桂花的手,胃部有些翻腾,却还是强忍着,顺便不着痕迹的看了眼外面。
宫室陌生又森严,的确让她很是畏惧,可畏惧中又透露出一丝向往来。
之前陆云缨的话不是没有给她带来些许触动,毕竟桂花照顾她,不单单是那张嘴,伺候的也处处周到妥帖,她这才相信了桂花,因此这就显得来长乐宫后桂花的所作所为都十分奇怪。
只是对婧妃下意识的恶感和后来一系列的事情,冲淡了袁御女好不容易升起的警惕与怀疑。
桂花为照顾她受伤,在这长乐宫,她也只认识桂花这么一人,这种环境下再多的怀疑,也只能往后稍稍。
只是桂花和她相处这么久,当然也明白袁御女的性格,为了日后此人翻旧账,也为了打消这最后一丝怀疑,便道:
“婧妃娘娘说得对,的确是奴婢疏忽了,这才让她抓住了把柄。”
“但奴婢并非顾不上主子,在宫门口时,见婧妃来势汹汹,奴婢想着此处好歹是长乐宫,若是婧妃娘娘发难,便溜进去找皇后娘娘做主,皇后娘娘为人公正,事情又发生在长乐宫门口,她定然不会置之不理的。”
“至于长乐宫中,都是娘娘们说话,宫女要么立于娘娘们身后,要么在外间伺候,哪有主子坐下了,还扶着主子,表现这般突兀,不是给主子您惹眼吗?”
“不过饶是奴婢千万小心,还是给主子惹来了麻烦,奴婢,奴婢实在是对不起主子您的厚爱。”
苍白的面容,浓重的血腥味,一开始袁御女闻到这味道便想吐,好不容易忍住,又面对桂花哀戚的解释,之前产生的那等古怪怀疑终于全都散去。
“哪里能怪你?”
袁御女赶紧开口,如今宫中,也唯有桂花能给她带来一二消息,虽然有些不满,却也不至于要放弃这个宫女:
“婧妃担心我腹中孩儿出生威胁了太子的位置,自然看我不顺眼,要千般打压,万般挑刺,你已经做的足够好了,却耐不住有心人故意为之。”
“说到底,还是我拖累了你。”
“娘娘可千万别这么说,奴婢是愿意的。”
“为了您,也为了小主子,奴婢万死不辞。入宫后,奴婢还是第一次见到您这般温和的主子,偏生这宫中,温和的主子难找也难过,您”
主仆两人各怀心思的抱头痛哭的一场,桂花心知,这件事是过去了,不单单过去,袁御女怕是对她更亲近了一层。
好不容易两人情绪稳定好,就见门口站着一个圆脸的宫女,三人四目,不,六目相对,免不得有些尴尬。
可这宫女仿佛没见着袁御女的尴尬一般,笑眯眯道:
“奴婢是皇后娘娘身边伺候的龙井,皇后娘娘请了太医过来,既帮这位妹妹看看伤处,二来”
龙井的语气十分恳切:
“袁御女今日情绪起伏过大,怕影响了腹中的皇嗣,不妨也看看。”
对袁御女来说,腹中的孩子便是她唯一的指望,自然不能不上心。
而桂花暂住的房屋狭小闭塞,若是要看诊,她便要移步去另一边,仿佛看出了她的犹豫,龙井又道:
“桂花的伤势自有人照看,袁御女不妨去洗把脸,再让太医诊脉,也好让桂花放心养伤。”
闻言桂花也跟着道:
“那主子您快去吧,千万顾惜自己的身子,别因为奴婢耽误了。”
桂花这样说,再加上袁御女本就担心腹中孩儿,犹豫几下还是去了。
只是袁御女刚走,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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