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去──”他目露杀光。伊凡恶残地警告:“没有我的同意你少出馊主意。”“是。”他退缩。“书小刁啊书小刁,”伊凡轻抚照片,呢喃说道:“你太有意思了,值得我放手一搏,或许我能藉由你来扳倒沙逆、谋夺他的王国也不一定。”咻!银鞭在半空中忽上忽下的飞舞。即使烈日当头,照得书小刁小脸一片嫣红,她依然勤奋地练习鞭法,灵巧的身影在庭园里来来回回,虽然挥汗如雨,她依然咬著牙关誓言要把鞭法练到尽善尽美。恩雅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她。对于她的毅力不禁佩服,书小刁不仅活力十足,她对沙逆那种无所畏惧的态度更令她折服。她就是以这种方式一寸一寸吞食沙逆的心思吗?而她能眼睁睁的任由事态蔓延下去?“恩雅?”书小刁一个转身,瞥见恩雅站在角落边,忙收起银鞭,迎上前去。“来了也不喊我一声,站在烈日底下晒,身体会不舒服的。”她拉她到阴凉处。恩雅幽幽说道:“我看你很用功的练习鞭法,不好意思出声打扰你。”“是吗?”书小刁心虚地望着她,恩雅审视的眼神让她觉得怪怪的。“对了,找我有事?”她迟疑了会儿,但还是说了:“我是有件事要找你确定一下。”心跳漏跳一拍!糟糕了,是不是上回她跟沙逆共睡一张地毯的事件曝了光,恩雅前来兴师问罪?她忐忐忑忑地询问道:“你要问我哪件事?”恩雅凝睇她不安的眼神,书小刁好像在逃避什么。“小刁,你曾经对我说过,你不喜欢沙王,那么,你现在的想法还是跟以前一样吗?”“我”她的心纠痛了下。不喜欢,她不喜欢沙逆,可是为什么没法子干脆的回答她。“小刁?”恩雅脸一沉。“难不成你──”“不!你别误会,我我当然不喜欢沙逆,虽然他有钱有势、仗著外貌优人一等,可是他的脾气个性太古怪,不是我欣赏的类型。”她忙不迭地回话。“当真?”恩雅咄咄逼人再问。书小刁差点喘不过气来。“当真。”她逃难也似地拚命点头。“当然是真的。”“是吗?”她仍质疑。书小刁试探地轻问道:“恩雅,我的存在是不是给你造成了麻烦?”是啊,所以她放心不下,她压抑不了嫉妒蔓延,就算沙逆警告过她不许将她先前所编织的谎言继续扩大,但她仍想让书小刁知难而退。“小刁,希望你明白,我很爱很爱他的,我不能没有他。”她的声明让书小刁内疚极了。“我明白,我早就明白了”对呀,恩雅老早之前就跟她谈过,她明白的,但她还是跟恩雅的男人又吻又抱又同睡一室,她好过分。只是──记忆所及,沙逆那个狂妄自大的男人从来不把别人的感情放在眼下,尤其是女人所付出的真爱更是弃若敝屣。书小刁不免替她担心。“恩雅,你如此深爱著他,但你不担心吗?”她一迳地付出真情是否会尽付流水?她有没有想过最后结局可能是一无所有?恩雅执意道:“不担心,我爱他,我无怨无悔地爱著他。”“可是你──你能确定沙逆对你的态度?这个男人是否也会用同等的感情回报你,你可曾考虑过他是怎么想的?”恩雅好似被重重打了一巴掌,小脸扭曲著。“我不打算想这么多。”“一厢情愿很辛苦的。”她衷心道。“我不管,也不想管,我只想把我的爱传达给他。”她近似恼羞成怒地瞅住她。“我只希望不要遇上阻碍。”“阻碍,你是指我。”书小刁心口好酸好涩,却不能怪她这么想。“恩雅,你放心吧,我不会成为你的阻碍的。”她狐疑道:“你确定?你不会又骗我?”脑袋一下子变得好沉好重,她吃力地点头承诺。“我没骗你,我不爱他,不想爱他,也不能爱他。”恩雅大喜过望。“那么,你能对我起誓?”书小刁怔住,随即苦苦一笑。“你们这对夫妻倒是挺同心的,都要我发誓。”她声音低了好几度。“当我面对沙逆时,我不肯许给他任何承诺,但于你,我却有义务不伤害你,是该给你个交代。”她深深吸口气,独自承担心口乍现的负荷与茫然。“恩雅,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尽快结束这趟任务、尽快离开金色堡垒,不再防碍你们夫妻相处。”“是吗?”恩雅既紧张又开心地再确定。“本来就该如此,况且我来到金色堡垒原本就只是为了工作。”恩雅忽地好不安,嗫嚅地:“小刁”“你不必再说了,我一定办到,我一定会想办法快点把伊凡逮捕到手,不当你的阻碍。”“我记得这居处有一间秘密书房的。”是夜,书小刁以完全静音的技术通过警卫的安全防线,成功绕行过几条弯曲的长廊,来到她注意已久的神秘书房。“太好了,连天都在帮助我,今晚大门居然没有设定密码,我还以为要花点时间的。”她自语道。小心翼翼地推开门,偷偷窥视里头的情况,偌大的书房并没有人在里头,她稍稍安了心。“动作得快点才行,否则被发现的话脑袋肯定不保。”顷刻,她蹑手蹑脚地移进书房内。关上门,仍不免好奇先行打量沙逆的神秘书房。数幅古老油画悬挂在墙上和绮丽壁饰的色调相融合,宫廷格调的大书桌摆在大窗子前,而水晶灯饰与数个大花瓶让室内充盈著书卷气味,十足贵气的风采印证出主人高贵不凡的身价,不过沙逆这名昂藏男子确实可以跟这些华丽又气派的景物相匹配。男主人如此,女主人恩雅与他并肩同站也称得上是天造地设的一双。“恩雅”她喃念这名字,深深吁叹一声,自责道:“我不能再伤害人家了,得快点把事情搞定,快点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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