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协助爹地的事业。“你、你怎么来了?”“恩雅小姐,我是奉老爷的命令来接你回国。”约瀚先生一见到小主人,直接把来意说清楚。“接我回去?”不安成真,她跌坐回软垫上,失神地喃道:“爹地要我回去?他要我回去?”“请小姐尽速准备吧,我都准备妥当,小姐可以随时起程。”“不、我不要!”她突然大喊。“小姐──”“无缘无故为什么要我回去美国?”泪如雨下,她不愿意让噩梦成真哪!看不下去的书小刁跳出来伸张正义。“是啊,为什么突然做出这项决定,为什么?说出来让大家评评理啊!”“抱歉,我只是奉命前来,至于答案──小姐还是回去问董事长比较适当。”秘书为难地回道。“这是为什么我不要,不要,我不要回去”她不想离开金色堡垒,她还没有得到沙逆的爱情,虽然她已经努力一年多,可是还没成功哪!“约瀚,你自己回去,我不走。”“恩雅小姐,你还是随约瀚先生回国比较妥当。”法德突然插嘴。“法德?”恩雅脸色铁青,怎么连他都这么说?“咦,难不成这是沙王的意思?”书小刁挑出真相,她见不得有人欺负弱小。“太过分了,沙逆真的太过分了,再怎么说恩雅都是他的老婆,他怎么可以不顾恩雅的感受随便赶人。”法德脸色一变。“谁说恩雅是沙王的妻子?”“呃”完了,一时大意捅出楼子来了,赶快转回来。“是啊,她是沙逆的妻子呀,我跟沙逆求证过,他是这么回答我的啊!”她豁出去道,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编派。怎可让痴心人儿落得如此惨澹,就算不是事实也得硬拗。“小刁”恩雅不知如何说好,她清楚地感受到书小刁处处维护她的用心。“恩雅应该留下来,何况这很可能只是一场误会,你们弄错沙逆的意思,他并没有要赶她走。”她拉住恩雅。“走,我们现在就去找他求证去,我挺你。”“小刁?”“我们去找他争个公道。”恩雅突然呜咽出声。“不要了。”“恩雅?”“不要了!不要了!”她吼了声!猛地挣出书小刁的手,逃出众人的视线,奔回她自己的寝居去。“恩雅。”小刁叫道,迈开步伐想追,法德却挡住她的去路。“你干么?快点让开,我要去开导开导恩雅。”她不满地推著挡路的庞然大物。“你先顾好自己再说。”法德却反过来警告她,这丫头片子似乎还不知道挑战正在等著她。“顾好我自己?”她疑惑。“沙王找你。”她没好气地回嘴:“等我有空再见他。”“这可由不得你!”法德拎住她跳开的身子。“跟我走。”“喂──”算了,挣扎几下后她便放弃,这些大男人总是仗著天生的力量欺负女孩子,在力气比较上,她认输。法德将她“提”到沙王面前,放下她,立刻退开。书小刁双脚一落地便唬地冲到沙逆面前质问:“听说你要见我?”“你这是什么态度?”他不答反问。“什么态度?”她想揍人哪。不过正事要紧,书小刁吸了口气后问道:“沙逆,我问你。你是不是命令恩雅的爹地把她带回美国去?”他浓眉斜挑,神态轻狂。“没错,是我下的命令。”沙逆不否认,倒是她的反应也太激动了吧?他是在为她解决麻烦,她在愤怒什么?“你。”书小刁差点呕血,他竟然可以回答得那么天经地义并且干脆,她原以为他会否认的。“你真冷血。”“我冷血?”他似笑非笑。“我哪里冷血了?”“你欺负女人。”可怜恩雅对他痴心一片,竟换来如此下场。他收起闲散的气息,顾盼之间换上某种严厉,幽幽说道:“我看弄不清楚状况的人是你。”“我哪里弄不清楚状况了,你这个恶魔不但没有良心,还很恶劣,你于心何忍这样伤害一个爱你的女孩子。”“恩雅已经是幸运儿了。”他天外飞来一句。“幸运儿?”她睁大眼瞳。“被你抛弃还称做幸运儿?”这是哪门子的逻辑?“相较于过去那些被我驱赶出门的女人,她并没有受到太大伤害。”他斜睨她,给了她解释,破天荒地要让书小刁了解她的与众不同。“这还不算伤害?”她被他这席话说得瞪目结舌,哪还能体会他的用心。“恩雅是有尊严的踏出金色堡垒。”“可是她心碎了。”“当她决定来到金色堡垒时就已经有这份自觉,她在赌,只是赌输了。”这话让她哑口。书小刁心痛地摇起头来,不明白为什么要有人被情所伤,不明白沙逆走向她,捧住她摇晃的小脸,再次强调道:“她赌输了,所以必须走,就这么简单,你懂不懂?”他不想继续陪她玩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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