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乱糟糟的事情惊扰,这又是哪个多嘴的,在你面前露了风声?”
时归目光漂移一瞬,犹豫后,到底还是如实回答:“是太子殿下去缘聚园小住了几日,阿爹却一直没来。”
时序瞬间明白了这其中的关联。
一时间,他是又气又笑,随后又止不住地追问:“太子去缘聚园是做什么,可又有与你纠缠不休?”
“当初以放弃作为交换,哄你去北地的是他,如今轮到他履行承诺了,毁约的又是他,且等我出去了——”
时序冷笑一声。
在他的预想里,女儿就算不赞同他找太子问罪,肯定也不会过多干涉的,便是她自己,也巴不得与太子少有牵扯。
谁知他刚说完,就觉衣袖被牵动一下。
时归低着头,看不大清表情。
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可能是不好意思,说出的每句话都呜呜囔囔的,也亏得时序这样还能听清。
时归说:“要不然……还是算了吧。”
“殿下去缘聚园没做什么,也没有纠缠于我,只待了三四天就走了,或许是处理政务太累了些,才去缘聚园小歇的。”
“什么叫小歇——”时序气极反笑,正想骂太子分不清轻重,可他一低头,心间的弦忽然被拨动。
他的表情一下子严肃了下来,敏感地追问道:“阿归,你为什么又开始替他说话了,他是不是又跟你说了什么?”
“男人可惯是会花言巧语,你可千万不要被他蒙骗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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