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被他灵巧地侵入。他的舌尖大胆地逗弄著她的,杭启梅只觉全身无力,似乎随时会晕倒一般,这时,他顺势将她揽入怀中,下腹渐渐传来的肿胀感让他明白,自己对她的渴望已无法抑制了。“梅儿,把你给我”他细碎的柔吻由颈间来到胸前,他掰开了她的衣襟,小巧的红肚兜紧贴在她的胸脯之上。冷云亦还记得那场滂沱大雨,她全身湿透的模样,似有若无地让他心猿意马,她的动人一直是他极力推拒于脑海外的诱惑;如今,他甚至可以感受到那层薄裳下的窈窕曲线对他的蛊惑。他的手大胆地覆上她急速起伏的胸峰,轻轻地揉搓著,直到它们在他的掌下娇然挺立,而杭启梅只是无力地靠在他的身上,她甚至忘了原本想对他说什么,忘了应该将他推开,忘了要抗拒他燃起的欲火冷云亦没有停止过对她的摸索,像初识人事的小男生一般,他的大掌生涩地探向她的幽穴,讶异于她女性的柔软,他轻轻地在穴口触摸徘徊。他的手像是已点燃的火炬,燃烧著她的芳草地带,然后再以惊人的速度,烧遍了她全身;她开始感到燥热难耐,不由自主地微微抬动粉臀,而他的手却在这一刹那之间,掠入了她的城池,深入她的幽穴,杭启梅倒抽了一口气,呼吸愈加纷乱、急促。“公子不、不要”她微微抗拒他在身上燃起的熊熊烈火,娇柔的身子却违背了她的意念,不住地迎合他的挑逗。“别叫我公子”冷云亦说完便含住了她粉红的蓓蕾,细细轻吮著,他宽阔的胸膛起伏不定,他知道,他不能再等了!他掀开了她一双皎白玉腿,紧密地附在她的身躯之上,毫不犹豫地将他的巨大嵌入她的城池“啊!”一声娇喊逸出,面对这突如其来的疼痛,杭启梅忍不住要将冷云亦推开。“梅儿、我的梅儿”而他却像是不肯就此轻易离去一般,握住她的双峰不停地揉捏著,又再次挺进他的壮硕;就在这一瞬间,杭启梅感觉到除了痛楚之外,还感到有一股快意贯穿了全身,令她微微颤动。“亦”她捉住了他的肩胛,想确定他是否跟她有相同的感受。冷云亦知道她已渐渐适应他的存在,他小心地摆动臀部,摩挲她湿滑的幽穴,掀起阵阵欲望的浪潮;她在他的身下娇喘轻吟,配合著他的律动,忘却了先前的疼痛,感受到那股无可压抑的快感。他开始猛烈地冲刺直到深穴的尽头,毫不保留地占有她的全部,他贪婪地要著她,一次又一次狂野的冲刺,不肯罢休。狂喜跃上了心头,她发出阵阵销魂的喘息,直到一股热潮奔进了她的城池之中,才得以渐渐平复?激情过后,冷云亦离开了杭启梅的身子,让她倚偎在自己的胸怀,他顺了顺她零散的乌黑细发,此刻两人的心跳与呼吸,都以相同的律动平缓起伏著。“梅儿”冷云亦轻唤著怀中的人儿。“嗯?”杭启梅轻哼一声,当是应了他的低唤。“你难道不曾想知道我为何会到洛阳来吗?”她从来都不是那种默默守候的温雅闺秀,相反的,她总是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像只静不下来的小麻雀。可是尽管她是那么多话,却几乎从不过问他的事情,冷云亦一直以为她会问的。“如果我说了,你会想听吗?”冷云亦想让杭启梅知道他的一切,她是他最重要的人,也是他最在乎的人,所以他觉得应该告诉她一些关于自己的事情。“如果你愿意对我说,我当然想听!”如果他肯对自己表明他的一切,那是不是也意味著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已有所不同?杭启梅衷心地期盼事情是如她所想象的一般。
“我从小就生活在龙羊谷中,和我爹两人相依为命,打从小的时候,我爹就开始教我武功,只要我练得不好,他就罚我、打我,还不准我吃饭,那时我并不懂为什么爹要对我那么凶,是不是他讨厌我?还是我惹他不开心了?直到有一天“爹告诉我说,我娘被一个当官的坏人给抢走了,还派人追捕我爹,我爹因此成为朝廷的通缉要犯,他带著我辗转逃到了龙羊谷,见此谷人烟稀少,便定居在隐密的谷中;这段日子以来,爹将我养大成人,全心教我武功,以便日后让我靠自己的力量去救出我娘,我这才知道爹的用心良苦,他所做的一切全是为了磨练我。”“你这一趟离开谷中,就是为了要报这个仇?”“我要杀了那个大坏人!是他害我爹失去了心爱的人,也害我失去了亲娘的疼爱,我恨他!”冷云亦紧咬牙关,满腔的恨意倾泻而出。杭启梅没见过如此忿恨的他,这使她感到陌生,另一方面也让她为他可怜的遭遇,感到心疼不已。“你还好吗?”杭启梅关心地问。“没事,我只是一时想起了太多往事,情绪有点失控。”他回过头看着一脸担心的启梅,稍稍松了口气。“你要报仇,你爹为什么没跟著你一块儿来?”照理说,他爹应该也很恨那个人才是,为何不见他的人影?杭启梅不禁纳闷地问。“爹当初被人追缉时,为了保护我而遭人砍伤了一脚,虽然可以走动,但此行路途遥远,我怕他行动不便还得忍受奔波之苦,所以只留下一张字条,便独自离开了龙羊谷。”他不得不自己偷偷离开,假如让爹得知他要来洛阳报仇的事,以爹对那人的恨意,他铁定非要跟他一起前来不可,但冷云亦却舍不得让爹如此辛苦,便决定不告而别。虽然他没有把握能一个人打赢对方,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能力杀了他,但他绝不后悔自己这样的决定,就算今天他为报仇而死,也在所不惜!“那你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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