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烛经火心一触白烟柔落幽幽摇曳辉光,点灯女仆提着裙正机械地重复每日的工作,忽而听见一丝尖细风声,窗外叶影斑驳枝条垂落在玻璃上摩挲着沙沙作响,她疑心起是否窗前有人经过。
“叶先生?”
女仆颤抖着撕开脸上绷带露出狰狞伤疤像在微弱地恐吓,礼貌性挤出微笑不安地捏紧了手中烛台不敢回头,之前的女孩没做多久就离开了,被救护车抬走的时候脸上血肉模糊,脖颈盖着块红布随呼吸咕噜着血泡,说是房间里灯泡炸的被叶先生及时发现送了出来,实际谁都知道怕不是哪里惹到人被恶意捉弄了一番又凌虐至死。
叶先生简直就是个恶魔,他将自己自比为上帝按下的一根指头而其他人则是蚂蚁,找到了可供玩乐的对象后将人碾出血腥才能短暂为他无休止的性欲画上句点。
女仆不敢再想下去,听无人回答猛地转身,焰心发出一丝微弱爆破声,亮银烛台流淌红泪,雕花门扇张开深邃大口长毯猩红如舌伸延向黑暗,擦去冷汗,她一时松了口气唯恐撞上人重返现场,心有余悸逃也似地急步合上门离开了,与此同时,一只高跟鞋摇晃着掉在窗下。
“哈啊!请慢点…啊…啊!不要…唔嗯…嗯……嗯嗯!!”
蓝夜整个人被叶先生抗在肩上压在窗前后入,被丝袜包裹的足跟软软蹬踩着空气,高跟鞋在足尖上前后摆动打转,他像被钉住肢节的蜘蛛架在半空难耐地摇动肥软的臀,肉穴摇荡淫水滑腻黏热打在肉棒上抽插出粘稠的丝,如瀑黑发粘湿在背间,蝶骨颤栗着扇动软翅,淫靡红穴被彻底肏到熟烂翁张着流淌汁水。
“淫穴吸得好厉害…小骚货,屁股被大鸡巴肏就这么爽吗?”
男人兴奋异常健硕肌肉耸动着操干起来凶猛狠厉,蓝夜被撞得骨节热软身子歪斜,无力吞咽的涎水顺舌尖摇落打湿身下顶蹭着玻璃发出微弱摩擦音,大汩大汩淫液打在肉棒上泡得男人森然一笑宣泄起更加原始的兽欲,蜜团密布掌痕弹动,叶先生大力拉开人长腿股间紫红肉枪急促抽动出虚影,穴肉肏进肏出翻带淫水被狂乱地爆出体外,蓝夜前端磨蹭得发红可怜兮兮地咬着一截银光,肏干间朦胧得让人看不清那是什么,撞击在窗上发出微弱的水声,被前后快感裹挟着托起,蓝夜呜咽着要去了挣扎起来直叫,薄薄一层肚皮被人捣得跌宕起伏,撞得窗玻璃水亮亮直响。
“哈…射出来…想要精水……唔嗯…快给我…嗯嗯!太快了!要坏掉了!”
狂烈水声激得人越发粗暴揪住人头发按在窗上顶着臀驰骋,蓝夜被干得神思溢散快感堵在前端只觉火烧一般不得排解不住媚叫抖着腰求干,乳珠硬挺挺在窗玻璃上打转胸脯磨蹭开一片淫靡的粉,眼神迷离大脑混沌着咬上脖颈念珠,十字架上的殉难人像这才牵动着微微抬起足尖,精口一松,浓烈的玫瑰花香好似爆裂在眼前,玻璃一白,蓝夜抖动着肉棒甩得四溅飞液,无力地低喘着睁不开眼。
“我说过要乖乖含住这东西好好当个女孩子被我肏,怎么?忍不住想起你主人就去了?欠调教的东西……”
气氛忽而一冷,大掌带风打过去砸得蓝夜眼冒金星软成一滩被甩在地上,白液粘腻地滑落打在腿间,黑夜凝视着这团破布料里扭动腰窝的柔韧身躯,烛影交错照得叶先生脸上笑容更加可惧。
“不如把你彻底变成女人吧,这么骚,两个穴肏起来绝对更爽更好玩。”
硬币弹动在指尖闪烁银光,于空中正反面翻转着蚌贝与珍珠的图案,海风缱绻,港头船坞亮如明昼,黑色商务车急速驶过坝上,流水车身明灭在光影中如绸抖动起伏珠光。
“什么?你说小叶子不知道从哪里又捡回来个弟弟,还伤了你一条胳膊?”
女人抖着羽毛扇笑得几乎直不起腰,林暮遥黑着脸倚靠着船榄单手一捞试图抓紧硬币,无意扯动伤口痛得他呼吸一抖硬币磕在石膏上发出清脆响音,银光一闪无声地掉进海浪里。
“姑姑你还笑我,之前叶家那烂男人夜夜来骚扰你,我…我就是想替你出气。”
女人眯起眼睛笑得更开心了,蔻红指甲戳进人指根又给人一块硬币,同时一颗黑珍珠骨碌碌滚动在手心。
“真会说笑话逗我开心,谁不知道就你喜欢和人对着干,说起来你们也算有些亲缘关系,怎么就僵成这样?喏,去替我玩一阵顺便挡挡那家伙,小叶子最近发病脆弱得很,我可答应过老夫人要照顾好他的,再说了,叶先生他最近忙着玩他那小宠,哪里能有时间来找我。”
林暮遥撇了撇嘴,心里还对几星期前那场粗暴性爱耿耿于怀,说来奇怪,迄今为止也没听到这家伙的任何消息,好像他就是一颗来玩打水漂的石子,激起一阵涟漪达到目的后就飞跳着消失不见了。
一想到这里林暮遥仿佛还能看到那张置于清纯与娇媚之间挂满血液精水的娃娃脸,狠狠磨起牙,指尖摩挲着腰带喘起粗气。
“这次航行听说还重开了许久之前封禁的蓝夜之宴,小时候你不是最喜欢那些人鱼表演吗?这颗黑珍珠可以让你任意挑选甚至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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