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神秘人开始行动了。据报社捎来的消息,有个匿名者以高于原价十倍的金钱订下国内数家报纸的头条版面,打算钜细靡遗的报导咱家老子的偷情史,意图给他重重一击。”关耀偕同蓝绿前来台中,将目前所掌握到的状况与关问浪商量。“哇?!真的是大手笔的报复行动耶,对方真的要让关伯伯?面尽失哟。”蓝绿觉得好玩,反正上流社会总会存在著不堪入目的乱情史,若非关盛是关耀和关问浪的父亲,她会?此事拍手叫好。“咦?关哥哥,你怎么啦?外头的街景真有这么好看吗?瞧你看得目不转睛,也不理我们。”打从他们进屋后,关问浪就一直倚在窗框旁、静静凝睇窗外,也不知道有没有把他们的对话听进去?“喂──”蓝绿好奇的探头去瞧,路上的行人不就来来去去、一如寻常景况。“没啥特别呀,你干?看痴了呢?”关问浪收回视线,揉著她发顶。“你真的阴阳怪气哟,而且──好像没什?元气的样子。”她暧昧兮兮地用手肘撞撞他。“喂,你昨夜是不是‘cao劳过度’,所以今个儿才会心不在焉哪!”关问浪总算回过神来。“蓝绿?”这丫头狡黠得令人头疼。“嘻,被我猜对了吧。”她连忙溜回关耀身边,以免被赏顿拳。“ye!唤魂成功,他打起精神来了。”关耀若有所思的望着弟弟,他今天确实很不对劲。“方才的情况,你都听到了吧。”“听见了。”只是他不知该怎么反应才叫正确,他从来没把关盛当成父亲。熟知内情的蓝绿帮腔道:“别怪关哥哥把老子的麻烦不当一回事,因?关伯伯可从来没善待过关哥哥。”他并不认这个私生子,也或许是不敢认,总而言之,他完全没负起做父亲的责任。“问浪没有错。”关耀也觉得父亲不值得同情。“只是那个神秘人不找出来,没能理出真相会有遗憾,要知道我们已经对抗那个神秘人许多年。”“我们当然要行动,既然姓关,是有捍卫关家的义务。”关问浪不想让兄长为难,踱过去与之商量。“查不出那个匿名者的身份?”“查不出。”“跟罗新有关系吧。”蓝绿臆测道。关耀却摇头。“不是他所?。”“但一定脱不了干系。”关问浪的眼神不自觉地瞟往上方,楼中楼的格局,上头的主卧室就是昨夜与海恋疯狂缠绵的地点。“楼上有人?”蓝绿心细的发觉到他的异样,鬼鬼地笑道。“证实我的猜测了吧,昨晚你一定玩得太过疯狂,只是──那位佳人是谁哩?”关问浪可不是个随随便便的男人。“海恋。”他直道。“海恋?”蓝绿愕住。“你又逮住她啦。”上回她让石飞渡带走,以?再也抓不到。关问浪淡然地简短解释。“海恋似乎掌握到了我们所不知道的线索,我悄悄跟踪她前去台东,却凑巧救了她。”“救了她?”蓝绿愈听愈迷糊。“你是说──有人要杀海恋?”“嗯。”“怎么会这样?不可能呀?难不成是──窝里反,所以杀人灭口。”他闭了闭眼。“我不清楚,海恋否认有人想杀她。”“这样──”喀、喀回旋梯传来下楼声响,三人同时望去,只见海恋一步一步走下楼,她看见蓝绿在场,也看见另一名陌生男子。不值得意外,蓝绿本来就是关问浪的影子。“嗨,我们又见面了。”蓝绿兴味盎然的趋前打招呼。海恋没理会她,面无表情的挑了张沙发坐下,对于外在的人事物毫无感觉,像极一缕孤魂。蓝绿不死心地跃到她跟前,蹲下来,与她对望道:“你怎么了?要死不活的?”态度十分奇怪,上回与她交锋时,海恋是生气蓬勃的和她开战呀!海恋缄默,不答不应。蓝绿莫名地望向关问浪──他,竟又离座背对他们,放任她找海恋麻烦,好像完全不关他事。阴阳怪气的。蓝绿一下子也被这沉滞气息给弄得不知如何是好。幸亏关耀打破沉闷气氛。“你?什?不肯跟我们说实话?”他审视海恋,这女孩绝非简单角色,至少她能把关问浪弄得神魂颠倒。海恋?眼,睇住与关问浪七分相似的面孔。“我说的话你们敢相信?”“当然敢。”蓝绿接口。“况且我们也不怕你撒谎骗人,因?我们有能力分析你话中真假。”“是吗?”她轻蔑哼声。“海恋,你瞧不起我们?”那是什?表情。她无奈地吁口气。“若有能力,你们就不该怀疑我,当我是嫌疑犯。”“我们并没有怀疑你,而是肯定你本来就是犯人之一。”“证据呢?”“物证就是你抢去的那把匕首,至于人证,你自己是其中一个,关哥哥也是当事人。”真是太佩服她了,当年就是她亲手杀人,现在竟然可以睁著眼睛否认掉。海恋闭了闭眼,无力道:“好吧,我可以告诉你们我所知道的秘密,但有一个条件你们必须答应。”再耗下去也没有意义。“什?条件?”关耀愿闻其详。“我要参与你们的计划。”“你要参与?”蓝绿高叫。“不会吧?你又在玩什?把戏?老天,你该不会是想当神秘人的内奸吧?”“这是交换条件。”她没动怒,沉静的下战帖。“假使你们不同意,我一个字都不会泄漏。”“关哥哥?”蓝绿恼得直跺脚。关问浪回身,背著天光,五官虽被暗影隐住显得朦朦胧胧,却是蕴化成一种锐利的敌视。海恋迎视他,不畏不缩。“好,我同意。”关耀不愿让这对“情人”──是吧,再发生严重冲突,决定让她参与。“现在请说出内情。”“不!你得带我去你们的大本营,我才会把那个人的名字告诉你。”“我们哪有什?大本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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