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穗的哭声也柔了许多,只是那双潋滟雾气的眼睛依旧迷蒙,噙着水汽,楚楚动人。
谈宿骨子里的邪恶破坏欲隐隐上头:“喜欢我温柔点还是粗暴点?”
时穗囫囵摇头。
轻轻晃动的胸乳又被凌虐一巴掌,抽得她委屈吸气:“温柔点……”
人被吓到,身子也好敏感。咬着粗烫肉棒的穴慌乱地哆嗦,层层迭迭的软肉用力地绞紧,像无数张贪婪的小嘴,一寸一寸地吸嘬把甬道撑满操弄的肉棒。
谈宿后脊泛起过电似的酥麻,喉口紧缩,凸起的喉结性感地滑动,带出一声闷哼。他锋致的眉宇敛起,下颌隐隐发颤,沉声指责:“敢夹我。”
“没有……”
时穗完全沦为他身下的败者,呜哼着解释。
就被眸色浮动浓稠欲望的男人放下腿,掐住细瘦的腰肢,他毫无怜惜,更无刚刚应允的温柔,唇角顽劣勾起,蓦地沉腰,操开层迭吸裹上来的穴肉,直捣花心深处。
“啊啊……太深了……拿出来……”
灭顶般的快感爽得时穗要窒息,敏感颤抖的穴心像是水库放闸,喷出大股水液,淹没两人身下的床单。谈宿再次扣住她脖子,没有掐,指腹在她脆弱跳动的动脉处危险地摩挲,胯下继续狠狠操弄,薄红着眼尾:“说,哥哥操得我好爽。”
“……”
时穗羞耻不语。
谈宿便退出龟头,又尽根操入,黏糊在逼口的汩汩淫水被捣干得四溅,爽得时穗美目翻白,喉间发出急促的泣音,字不成句。
她目光迷离,发丝湿漉漉地黏在颊边,看得少年那双寡薄多年的眼潮润起来,但转瞬即过,他沉声训斥:“不是爱叫我哥哥,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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