绽放热力,好似世间没啥事可以夺走他的笑容一般。他是广受欢迎、活跃于校园的人物,完全与她不同,两人可说是天差地别,不料命运却将两人连系在一块儿!当年他若没发生家变,或许他们一辈子都不会有所交集。她不知该感谢命运的安排还是痛恨,它夺走了他的笑容,让他的生命充满晦涩,如果可以,她是希望他能够保有当年的心境,扬着爽朗的笑容快意纵横球场,毕竟那样的康桥才是真正的康桥。看过他的房子后,她不发一言的坐在沙发中,看他认真打着电脑的侧脸。他是个很英俊、很吸引女人的男人。随时散发着男性魅力,这样的男人很难教女人不去爱。但他怎么会选择她?她并非觉得自己不够好,只是觉得自己并不像是他会喜欢的类型,他应该是会喜欢个性如同他一般爽朗的女孩不是吗?她太封闭、太不快乐,感情不够丰富,没办法放任情感随意大哭或大笑,如此不坦白的女孩,究竟是哪一点吸引他?她好想知道。几次欲言又止,终究是问不出口。“抱歉,≈20320;再坐一下,再十分钟我就处理好。”康桥偷了个空对身后的人道,十指则快速在电脑键盘上敲打。“没关系,你忙。”在他忙碌时苏曼曼很能自我调适,也不会缠着他,要他丢下手边的工作陪她。她的不介意让室内只剩键盘敲击声,他的十指快速移动,对电脑的另一端下着决策,十分钟过后,终于关上电脑,结束今日的工作,转身面对她,便见她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瞧。“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他摸了摸自己的脸。“没。”她摇了摇首,如梦初醒道。“≈20320;还没吃吧,一起到外面用餐。”康桥对她的态度,仿佛她天天都来他家找他一样自然。“我”“≈20320;想吃什么?”康桥拉着她往外走。“我有事想问你。”现在她实在吃不下,只想让心中的疑问早日获得解答。
本来取出车钥匙的康桥叹了口气,将手中的车钥匙丢在桌上,投降了。“≈20320;想问什么?”早知道她会出现,绝不是单纯的来找他吃饭喝茶,一定是有什么事要问他。“我听夏侯尊说你打算报仇,他没说你要采取什么样的报仇方式,我很担心。”她低喃诉说着心底的不安。“担心什么?为他们还是为我?”他嘲讽的对她掀掀嘴角,一谈起仇人,他的表情便冷肃得可以。“我当然是在为你担心,我不知道你的仇人是谁,怎么可能为他们担心?!”她明显感受到他的不快,也可以理解他不高兴的原因,所以她心平气和的响应道。他冷冷的说:“≈20320;放心,我不会做出杀人放火的事来,他们尚不值得让我弄脏双手。”“但你打算怎么做呢?”她还是不明白。“以牙还牙,以眼还眼,不就是这么简单。”他不信上天会还给他一个公道的说法。因为他的父亲就是为人太善良,才会遭到无情背叛,甚至丢了宝贵的性命,这笔帐,无论如何他都要亲自讨回来才行。她茫然的看着他,想劝他收手,却又无法开口。她不是他,再怎么了解也无法深深体会他所遭受过的苦痛,又何来的立场劝阻他?“≈20320;该不会是想劝我收手吧?”他眼一瞥,不希望这么蠢的事发生在她身上。“我知道我无法劝你,我只希望你别伤害到你自己,凡事都留个情面,不要做得太绝。”她怕最后反扑的力道会伤了他。“嗤!留情面?当年他们可曾对我们留过情面?没有!我们所得到的除了羞辱还是羞辱,人敬我三分,我回赠五分,但若欺我五分,我肯定回予十分,很多事我早已做好决定,≈20320;最好别干涉。”他的口气又冷又硬,完全当她是陌生人说着,早失了昨夜的温柔体贴。他的变化之大教她几乎无法承受,她轻咬着下唇瓣说不出话来。“我不管尊跟≈20320;说了什么,我要≈20320;知道,就算是≈20320;也无法改变我的决定,≈20320;明白吗?若≈20320;不能接受这样的我,≈20320;可以离开。”只要一牵扯上仇恨,他可以马上翻脸不认人,冷情得很。他的话教她的脸登时刷白。夏侯尊错了,她也错了!她对他根本没有半分影响力,眼下对他最重要的是复仇,并非是她。昨夜的缠绵并没有改变任何事,他们的体肤是亲近了,但心却没有,仍旧像是隔了一个大洋般遥远。“我明白了。”她想佯装无事地对他笑,可她笑不出来,只能用木然武装自己;想问他喜欢她哪点的话更是问不出口,就怕会招来更多的难堪。说穿了,她和以往那些女孩一样天真,以为真心付出就会得到自己所想要的结果,但事实不然,她能改变自己,却永远都改变不了他。是想改变他吗?不!她只是想和他更加亲近,不只是肉体上的,还包括灵魂。可他不许她再靠近,他已严明画分好区域,某一部分的他是不容她越过雷池半分。“走吧!我带≈20320;去吃饭。”他的话表明刚才的话题到此为止,无须再谈。“抱歉,我不饿,你去吃吧,我回家去了,再见。”她苍白着脸拒绝了他,拿着皮包便离开他家。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康桥并未出声唤她,他的眼眸充满各种复杂的情绪,想将她留下又想放她走,最后只能眼睁睁看着她离去。她离开后,他愤怒的把握在手中的车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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