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地上下游走在她的裸脊上,指尖摩挲著地的肌肤。她气得几乎咬破嘴唇,更尴尬的是,即使是在这么愤怒的时刻,她却仍清楚地感觉到压著自己的这具男性身躯已经起了反应,而最最让她感到羞辱的竟是她的身体也起了莫名的骚动。他的勃起隔著一层薄薄的被单顶在她的胯下,挑逗似地摩擦著她的敏感地带,而她女性的本能也立刻反应。天哪,她快变成放荡的女人了!怎么会这样呢?她应该不是个y乱的女人啊,她快被自己这莫名其妙的生理反应搞昏头了。一方面她想拒绝,但另一方面却又想要挣脱“老处女”的枷锁,回归原始的本能。理智和欲望在她脑海里天人交战。突然,门外传来敲门声,顿时将他们的心智猛然拉了回来。君怜霍然推开身上的男人,手脚并用地爬起身,用被单将自己包得密不透风,然后快步闪进一旁的屏风后面。她听到瑟斯大叹一声,接著是他走过去打开门的声音。就在她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后,瑟斯也和一名做服务生打扮的妇人说完话,转身走回床边,一把拉开屏风,她毫无预警地吓了一跳。“我出去一下。”他匆匆地丢下这一句话后,旋即转身离开,留下一脸诧异的她呆站在原地。许久之后,君怜才回过神来。“天杀的男人!”她忿忿地咒骂一声。?城堡大厅的门缓缓地打开了,瑟斯走了进来,原本盘腿坐在红色沙发上的伊莲见状,几乎是跳了起来地朝他奔去。“主人,我好想见您。”她十只手指攀上了他的颈项,撒著娇说。“想见我有事吗?”“主人,您为什么那么冷淡?伊莲好想您,可是您都不回来陪我。”伊莲哀怨地轻诉。“小伊莲,你应该知道”“知道主人很忙,可是主人,那女人只是个人类,又何必要您亲自出马呢?”“她不一样。”“我不懂,主人。以前您通常不会用这么久的时间去勾引一个女人的,但是这次您却连她的灵魂都还没有拿到——”“够了!”瑟斯粗声地打断她的话“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从来没有看过主人发这样大的脾气,伊莲吓了一跳,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声。
“我一定会拿到白君怜的灵魂。”他沉默了一下才又说!“还有别忘了,记得叫汉斯拿回书,别在人间留下痕迹。”“是,我的撒旦主人。”?君怜躺在床上辗转难眠,左右翻身了好一会儿后,眼角余光瞄到另一旁的空床。先前柜台服务生表示只剩一间两张床的房间,在别无选择之下,她也只好接受了他的安排。原先她还在担心夜晚来临时,瑟斯会有何举动;房里有两张床,但可没有代表他“应该”不会想要强暴她。就像他早先说过的,他想要做什么就会做什么。但是现在另一张空荡荡的床显示他可能不会进房了,抑或是他不会这么早上床,那么她应该不用担忧会受他攻击了。但她旋即一想,今晚他不会上床,但不能保证明天也一定会像今天一样,在密闭的空间里和他共处一室,比起沙漠里各据一角可是完全不同的事情。她又再次回想起沙漠风暴中,被他拥住的情景,以及稍早他帮她拿掉发上蜘蛛时的激情。这人真是既危险又迷人!虽然她满心忧虑,但一瞧见那张没人睡的空床,突然觉得整间房间安静得可怕。君怜咬著下唇深思了好一会儿,然后起身下床穿好鞋子,拢了拢几乎是透明的睡衣,拿起一件丝质披风披上后,拉开房门走了出去。?在酒吧里,瑟斯独自喝著闷酒。伊莲说得对,为什么他就不能快刀斩乱麻地了结白君怜呢?为什么他反而一再放过夺取地灵魂的大好机会?为什么他总是容忍她对地狱之王的不敬,而每次的盛怒可以在瞬间转变为熊熊的怒火?通常他对女人的反应只是出自于肉欲,但白君怜却总是撩起他另一面的感情。她只是个猎物,但他现在却觉得自己是困在她牢笼里的猎物了。不行!他不能陷下去!他是地狱之王,而地狱之王是没有感情的!他此刻要做的便是上楼把她按在床上,在她身上发泄他的欲望,然后不管她是否心甘情愿,总之一定要拿到她的灵魂!他放下杯子,转身就要离开,而在这时,他看见了站在酒吧门口的君怜。她也看见了他,并朝他走来。“柜台的服务生说你在这里。”她对他微微一笑。他沉默不语。“我想这种酒吧,女性应该也可以进来吧。”说完,她环顾四周,发现没有什么人。她走到一架白色钢琴前,光可鉴人的琴面上印出她姣好的脸庞。“从小在电视里看过钢琴,所以我就一直梦想着有一天要弹一次真正的钢琴。”她笑着说。小时候的家境不容许她拥有奢侈的东西,更别说让她去上钢琴课了。“你想弹吗?”瑟斯走到她身后。“不,我不会。”她脸上微微差赧。“君怜。”他柔声唤著她。她依言转身面对他。他一双深邃的眸子突然变得乌黑,一瞬也不瞬地看着她。君怜只觉得自己似乎被他的眸子吸引住了不放,脑海里只有他那对黑如夜般的眸子。“君怜,看着我,你将会爱上我。”他用只有她才听得到的声音柔声低喃。她只觉得脑筋一片空白,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听到他的声音。“过来我的怀里,将你献给我。”瑟斯眯起眸子,蛊惑地柔声道。君怜双眼茫然,听话地向他走去。“很好,你是个乖女孩。现在,释放你的热情来取悦你的主人吧。”“是的,我的主人。”她脱掉身上的披风,任由披风落在脚边,然后神智不清地瘫软在他的怀里。瑟斯将她拦腰抱起放在钢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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