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在我出来之后,他将那色狼打了,打伤了而逃跑了,甚至是……?!”虽然我脑海里闪过这种可能,但却只是一闪而过,因为我不敢细想,甚至不敢触及,所以韩冰提到这,我蛮震惊的。可韩冰却肯定的点点头:“听你了这些,我想可能是你想的这样的。“可林业哥说他不会对他做什么,说他为了我也会保护好自己的。”我又否认着。但韩冰却立即反驳:“白玫梅你傻啊,他想揍那色狼,肯定得跟你这么保证,难道他会告诉你他要为你报仇吗?那你还会出去吗?”我看了她一下,感觉自己无言以对。她又说:“当然还有其他一些可能,我说了你肯定会生气和骂我的,所以还是不说得好。”“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卖关子,你有意思吗?我可什么事都跟你说了,就想听听你对这些事的分析和看法。跟小娟说吧,她总让我别想那么多。还说我把简单的事都想复杂了,他不就是出差去了没跟你联系吗?这也许他就是想看看你有多在乎他呢?而且她说他哥警告过她,让她别帮着我瞎分析什么和瞎提什么意见、见意。你不是说还有其他可能吗?说啊!”我说。但韩冰却又故作疑惑状的看着我,当然也不排除真的是一时没想起来:“啊!?什么其他可能?”见她装糊涂,我便不高兴的瞪她。她又笑了,说:“好好好,我说,但我说了你可别骂我,也别生气和着急,这也只是我的猜测而已。”我有点不耐烦:“你今天怎么这么多废话呢?平时你说话挺干脆的,甚至还挺尖锐,就像刺猬似的。”这回轮到韩冰生气了,只见她脸色一变,手将我胳膊一放,凶着我。我突然有一种冲撞了老佛爷的感觉,同时有一些后悔和尴尬,忙陪笑说:“开玩笑,开玩笑哪!嘿嘿!”还忙搂住她的胳膊。但她仍旧一副不原谅的样子,并把我的手推下去,说:“我说话像刺猥,长着尖尖的刺儿,可那只对一些不学无术且自以为是,还目中无人又作恶多端的少爷公哥儿以及小姐公主们,从来不针对那些跟自己一样的劳苦大众和实干者,更钦佩一些不屈服于恶势力,还敢于反抗的正义之士!怕只怕你的林业哥也只不过是良心发现才又折回来上演一出英雄救美来。其实那二十万早已收入他囊中了,不然他怎么会把你留在出租屋里,不让你跟着去?尤其是之后又为什么非要离开你,去什么内蒙古不可呢?当然如果照你说的那样,更像是另一种可能。”“什么可能?”我急忙问。但韩冰此时却变得小心谨慎,甚至是忧郁而语重心长的望着我:“玫梅啊,你有没有想过他其实根本没去什么内蒙,或者说不是所谓的出差而是逃亡呢?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韩冰又急忙强调。看来她也与我有同样的怀疑和疑惑,甚至比我更明朗,直接说了“逃亡”。看来真的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我还有些惊恐,同时也有所领悟吧?虽然自己也怀疑过,但却一直不敢真正去正视,可我仍试着去反驳:“不可能,那色狼长得牛高马大的,林业哥根本不是他的对手。若真动了手,那吃亏的也绝对是林业哥,可我并没有发现他身上有什么大伤,手指关节处虽有一点碰破了点皮,但那只是一点,而且他说是因为着急找我从摩托车上摔下来,摔的,他手臂上也有一点……。”我说着自己都越来越疑惑和紧张、害怕,忙急躁的掏出手机,说是问问大诚,看到底是怎么回事?韩冰没有说什么,只是望着我。拨过去以后等了一会儿才被接通。他可能又以为我想让他过来见韩冰的,所以不怎么想接,但又怕我生气而不得不接,可他接了一张口也是那种爱答不理的语气:“玫梅你饶了哥哥我吧?你发的照片哥哥我看到了,你那同学确实挺漂亮的,但她也确实不是我喜欢的类型,而且我真的有事,所以就不过去了!”我听着他说的这些,由于怕身旁的韩冰听见,我早已装作不经意的踱开了一些,心里挺无语的,还觉得他这人挺可爱的,当然也够自恋的。等他说完才告诉他自己不是为这个。那头的他立即不好意思起来:“哦,我还以为你又……,嘿嘿!”他尴尬的笑了两声。我也附合的笑了笑,随后才言归正传起来,我说:“大诚哥你跟我说实话,林业哥到底出了什么事?那晚我走后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说你去送过他,所以你肯定知道,他肯定跟你说了!”我说着就自然而然的激动起来。“玫梅,我……我,我是真不知道,知道一定会告诉你的,是不是你那同学在乱嚼舌根头啊?你别听她胡说八道,而且我一看她就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唯恐天下不乱似的,以后你最好少跟她来往。”听这话我简直愤怒了,也不顾得什么了,就厉声说:“我又不是三两岁的小孩子,要听别人教唆才知道吗?那你把白玫梅看成什么人啦,弱智吗?而且人家韩冰是我的朋友,你凭什么说……?”我突然意识到韩冰在旁边,于是忙压低声音:“自己不喜欢人家就算了,还来管别人。”说完我就气愤的挂了。其实我也知道从他那里是问不出什么来的,这一阵子我也一直在追问着,但他都是这样守口如瓶。把手机放进随身带的小提包里,边走近韩冰,对她这样解释。但韩冰却嘴一撇,有点阴阳怪气的说:“他是不是在骂我是教唆犯啊,教唆你来着?看来我以后还是别跟你走得太近,免得遭别人冤枉,骂我。”她说罢就要向前走。我忙拦住她:“别介,他也不过是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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