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教官说中午要加练,刚刚来的电话。”他没有说什么,只是神情有些失落。邰叔这时也收拾好了,把逊晖的包夹在腋下,就要扶他站起。我留在这男厕所内就是来帮忙的,这时候自然不能旁观。所以我也过去扶住他另一只胳膊。可他见我也来扶他,却显得更无力了。我们俩扶着他走了一段,走出厕所时他不知怎么着就跌了一下,之后他的两只手就很自然的搂着我们走,而且重心更偏向我。我原本以为他是无心的,可是我一抬头瞧见他竟然是一张窃喜的脸,我这才恍然大悟的知道他其实是装的,但我没有立即反应,只是走了几步以后,我的腿一个小心就重重的踩到他脚上。趁他反应的时候快步逃离,还边说:“还是让邰叔一个人扶你吧,我这人粗心大意惯了,别把你邰少爷的腿给踩折了。”“你……,你别以为这么说我就不知道你是故意的。”他恨狠的说,并做出痛苦的样子,但演技实在太假。”“你慢慢表演,我先走了。看来你也没什么话要跟我说的,更不需要我帮忙了,不过今天还是要谢谢你请我和韩冰吃饭!走了,拜拜。”说着我挥挥手便离开了他们。然而走出酒店没多远,这瘾君子还是追上了我。此时的他脚步轻盈,心情愉悦,声音洪亮,与倒在厕所那个人形成鲜明的对比。我知道这也是毒品的作用,但这反倒令我有些害怕起来。“白小姐,你要去哪里我们送你去吧?今天要不是你们我不知道要在那儿躺多久呢,而且你还是我哥的女朋友,我这小叔子送你不是应该的吗?并且我真的有些话要嘱托你。走,上车说。”他就要拉我向他的紫色小车走去。我忙躲开他一些距离:“你有什么话就在这说,我不会要你们送我的。哦,对了,今天的事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我也让韩冰不要说出去,所以你和邰叔尽管放心。”我突然想到他们可能是担心我俩像说新闻一样在集团他的这些事,所以要嘱咐我。“就在这?还是换个地方吧,要不去旁边的咖啡厅,这还在人家酒店门口呢。”我抱着包肯定的摇头,又望了望确实好像还在人家大酒店门口,虽然也有一些距离了,我指了指右旁绿化带边一棵大树下:“就那吧,要你二少爷不满意,拉倒,我走了。”我很干脆,并准备走,似乎与在那儿扶起他的人有点判若两人。邰逊晖看我这样只得说:“好吧,就那儿。”于是我们俩走过去。邰叔没有跟过去,说他去开车过来。“你们俩跟不跟别人说我并不在意,只要你这次别跟我哥说就行了。”来到树下他就对我这样说,而且提到他哥就显得有点胆怯和憎恨。我有点怀疑的望着他:“为什么你不怕你司机告诉你父母,却怕我告诉你哥哥,难道你哥哥比你父母还厉害?”他叹口气,有点痛恨:“哼,我爸妈现在都不管我了,他倒还来管我,这次就是他把我送到美国接受什么心理脱瘾,让我差点没死在那里,要让他知道我又吸上了,他又得把我送到什么地方去戒,每次我都像死了一次一样,所以你万千不能告诉他,不然我跟你没完啊,我可不管你是不是我的什么未来嫂子哦!”他字眼是在警告我,但表情和语气并没有那种严肃。我甚至觉得他在我面前撒娇,所以我的重点并不在他的所谓警告上,而在他的什么未来嫂子上,心说:“这又是什么未来嫂子,刚刚是他哥的女朋友,之前还有什么大少爷的眼光真不错,为什么我都跟他分手了,却还要将我和他扯在一块呢?真的烦死了!”于是我严肃的告诉他:“我跟你哥已经分手了,确切的说我们只是好朋友,并不是像你们说的那种,所以请你以后不要再说谁谁的女朋友和什么未来嫂子了。至于我让你别告诉他这事,我可以答应你,但是邰先生,你不觉得你哥做的事都是在为你好吗?你看韩冰他们模特队为什么远远躲开你,还不就是因为你染上了那种东西,所以邰先生下决心戒了吧,许多人都戒得掉,只要你毅力在,一定也是可以戒……!”我说的这些,显然眼前这位邰先生早就听得麻木了。他双手抱胸讥笑着,眼睛不时瞟我一下,好像在说:“你白玫梅真把自己当根葱了,也来对我说教?”瞧见他这种表情,我只觉得自己十分的无趣,要不是刚才邰叔好像有点想让我劝劝他的意思,我才不说这些呢。所以我不再跟他说什么了,连再见之类的都没有说,便抬腿要走。他又连忙拦住,还跟我道歉,又问我要去哪里他们送我过去。我自然很不耐烦的拒绝他。可他依旧不让我走,却纠缠起我为什么跟他哥分手这件事上:“你为什么说跟我哥只是好朋友,我哥哥可从来没只当你是好朋友,而且你说你们只是好朋友那又哪来分手一说呢?”“我……。”我竟一时语塞,不知该怎么回答。他又看穿似的笑笑:“我哥可不止当你是什么好朋友,连我妈咪都惊动了,我听说她还跑到你们那里去见过你,这能是好朋友的待遇吗?啊,呵……!”他背着手似乎相当有兴致。而我只得愤怒的瞪着他,竟找不到一句能有力反驳他的话,我当然不便说是他自作多情,我只当或是把他当作好朋友而已,那肯定会招致他一顿嘲笑吧?“你肯定是觉得我哥他太帅,太完美,没有安全感,其实他挺专一的,好像以前都没怎么正式谈过,更不会像别的花花公子那样朝三暮四,左拥右抱。我们邰家也不像其他豪门那样讲究什么门当户对。”听他这话我还以为他在替他哥哥当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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