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国我真没想到这邰阔少竟会这么用心,把我的全部图纸都给找出来了,包括我还没来这里之前给韩冰的,还有被韩冰强要去的以及自己交上去的,居然也有一两百多张哪!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区分韩冰的和我的。我觉得我并没有一味的去弄一种风格,或一种款式啊!什么女装的,男装的,外衣的,内衣的,晚礼服的,普通休闲的,反正看到什么或想到什么我都想把它画成衣服的样子。他还告诉我至少有二三十套已经成为成品了,批量产生了,而且最早的已经推向市场了,不过他也告诉我这一些推向市场的和那些成品,以后推向市场后,都不会署我的名字,也不会署韩冰的名字,至少不会单独署我们名字,因为我们现在都还是些无名小卒,现在越是高档服装越要打着名设计师的旗号,不然根本引不来大家的注意和关注,也就被认为没有品质和品牌,没有品牌又怎么能上档次呢?“同样一套新颖别致的服装,挂上名设计师的名字和挂上你白玫梅的名字反响是千差万别的。”邰阔少有时候会超认真的跟我说。我却故意打击他:“这还用你说啊,你别认为我什么都不懂啊?”他也笑笑:“我不是说你不懂,我说的是这种社会现象,所以这个社会需要包装,如果让你到国外设计学院走一遭,哪怕一年半载,那你的身价都是翻倍的。”最近这阔少不知是发现我潜志确实不错,还是觉得我对他的态度有所转变了,所以想趁热打铁让我彻底接受他,总鼓动我让他们集团或他个人的名义送我出国学习。我一开始以为他在开玩笑,便笑笑:“好啊!我没上过大学,正好去国外镀镀金!”没想到他竟信以为了,几天后就管我要身份证。我立即警惕起来,他才说:“你不是同意出国学习设计吗,我要你身份证给你办护照去啊,不然你想偷渡出去啊?”“谁要出国啦!谁要出国啦!我……那天以为你跟我开玩笑才那样说的。”我说着就没刚开始的气势,而且我发现此时他的脸色怎么也有点像那晚要对我发大火和严加训斥似的呢?“嘿嘿!我真以为你又跟我说着好玩的哪,你也不看看我平时接受过你的资助啊?别说资助了,你经常说要给我买衣服,我哪一次又接受过呢?”我又强调说。他也显得有理有据,还依然是那张乌云密布的脸:“我什么时候跟你开过这么严肃的玩笑?我都在巴黎联系一家设计学院为你报了名,机会难得!人家今年学员名额已经满了,我是走后门才给你报上名的。”听他这么说,我还真有点心动了,毕竟这样的机会真的是千载难逢,而且学习回来也是更好的为他们集团做设计啊!又不会过河拆桥跳槽到别的服装企业去,这也是取之于斯用之于斯嘛,“那,能行吗?我连英语都听不太懂,也不会说。”“这没事,你去了那里,我还能留在这里,就算我舍得,也不放心哪,你不知道像你这样的东方美女在那里有多抢手吗?那老外个个眼里都冒金光哪!你说我能放心吗?我这追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刚有点进展,就这么便宜哪个老外了,那我对得起自己吗?”他嘻皮笑脸的说道,早已走到我面前,两只手在我肩上拍了拍,把我脸上的一缕长发理到后面,又来回游走着,随后还轻轻捏捏,好像在试我脸光不光滑一样。我忙将他手甩开,又躲开:“你干什么,动手动脚的。你再这样,我就再也不到你家里来了。”我将脸拉得很长。他手才缓慢放下,无奈的摇摇头笑笑,抱起胸又面向我:“我就说就那么一点点进展嘛。”他盯了一下我的反应,立即又严肃起来,“我是说你英语不好也没关系,我也去那儿旁听,到时我会翻译给你听,而且那是法国,人家不一定说的就是英语,虽然我也去过,但也不过是度度假、旅旅游什么的,只懂一点问候语:‘bonjour’还有就是‘vo’,我就会这两句,所以我要去也得请翻译,可以让他在旁边给我们做同声翻译就好了!”他说得很是轻描淡写,容易得就像不费吹灰之力似的。我只觉得天荒夜谈,心说:“有钱人办起事来就是轻松啊!难怪韩冰喜欢有钱人。”“那这两句问候是什么?你好?”我向不远处的沙发走去,坐下后还随手拿了个花抱枕抱在怀里捏着玩,一面好奇的看他。他也过来一屁股坐在我旁边,一只手又放到我肩上,一只手在我眼前竖起大拇指:“真聪明!第一句就是法语‘你好’。”“这有什么啊!你说问候语嘛,那问候语不就那么几句,猜都能猜出来。”我极不屑的用抱枕砸开他。他很配合的往后靠去,很得意似的翘起嘴角。我都没搞懂他在得意什么,我没理会他这种幼稚的举动,把抱枕重重的收回,依旧夹在怀里,若无其事:“那另一句是什么?”“你猜啊,你不是说猜都猜得到吗?”他像报复我一样卖起了关子。我立即回头白他一眼,又忙站起来,不坐他身边了。他自觉有点失态吧?迅速起来坐正,挺正经的告诉我是‘欢迎你’的意思。我点点头,没带任何情绪的那种。他也拿起个抱枕放在怀里,又站起来向我踱来:“去吗?其实挺方便的。最多一年,这一年我都会在那里陪着你的,当然也会偶尔离开办一些事情,但办完事我会立马飞过去陪你,而且我在边上旁听对我以后的管理也蛮有好处,因为你要管理别人,自己总不能是门外汉,最好得有一些水平才行嘛。”他又来动员我,还扯上了自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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