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了你发现自己已经离不开我了哦!”我原以为他又在道歉,却没料到他在推销自己,我只觉得鸡皮疙瘩有点掉在地上了,连阔少在我面前都没这么自信过,当然阔少的优势我看来其实是他的劣势,不然我可能早就接受他了,他也很明白这些,可能石磊也明白,所以才会如此自信吧?对此我没有说任何话,而是将目光移向车窗外,尽尽导游之责,“这边是设计大楼,那面很长的是生产车间,后面的大厦里是总裁办公室和各大高层的办公室以及他们的会议室。”我正望着大厦介绍道。没想到前面的石磊突然满是笑意的插起嘴来:“追你的那位邰先生应该也在那里上班吧,他不是继承人吗?继承人现在的职位应该不会太低,应该是总裁的左膀右臂才对嘛。当然有的大老板则刻意把接班人弄到最基层,以磨练他们,不知道那位邰先生是属于哪一类?”我真不知道他怎么又提起阔少了,他似乎对阔少很感兴趣,或者说对我和他的事很感兴趣,我有点反感的说:“这些我不太清楚,他现在应该还没在这儿供职,他现在的本职是时装模特,也管理着一个模特公司,时常还走走台什么的吧?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他的事情,要不你自己去问问他好了。”听我这么说,石磊急忙回头望了我一眼,随后又满是笑意:“玫梅,你又生气了,其实我也只是有点好奇而已,我真没有别的意思,而且我还觉得他是你的朋友,也应该成为我的朋友嘛。”听这话我不禁在心里撇了一下嘴,心说:“心态够好的,只是他可能不太愿意跟你成为朋友。”车子缓慢围绕着中间的大花园转了一圈,就向我们里面驶去。就在向里面行驶时,我依旧在向石磊介绍着,本来我都不想说了,可片刻没出声。他便回头看我,还说我怎么又不说话,故意说难道又生气了?好像你不说话就在生气。我只好吧唧吧唧跟他说起来,并望向车窗外的建筑,突然无意中望了一眼后面的大厦的某一层,这才发现一个挺拔的身影正在凝视我,也不知道他在那儿多久了,只知道虽然隔着厚重的玻璃,又在很远很高的楼层上,就像我和他的现实距离一样,可我还是能一眼认出来那个熟悉的身影是谁,甚至能看出他现在的情绪。我忙若无其事的将目光转开,随后缩回车里。在车开进通往我们八字楼的路上时,我忍不住又回头望了一下正对面的大厦,显然那个身影已经不在那儿的,我还用目光找了一下周围。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开车跟踪我们,不过几次回头并没有发现他那两辆车的一辆跟在我们后面,我又觉得阔少应该不会这样做的,应该不会这么不大方吧,那天不是还允许我当着他的面跟石磊聊了那么久吗?石磊的车在到我工作的设计二院楼下后,我就让他从这边开出来了,他自然还想下车以及上二楼我工作的地方看看,甚至想去我住的宿舍坐坐的,但我并没有答应他的要求,而是借口现在大家都在忙碌的上班,我们两个上去像领导视察工作似的不太好吧,而且也会打扰大家工作不是吗?至于去我们的住所坐坐,那就更不行了,别人看见了会乱想的。见我没有答应他这些对他来说比较合理的要求,他明显不大高兴,说他专程来看我,就是想跟我好好发展和了解的,并且相信我那天说的所有话,也相信我的为人,不然他恐怕不会过来的,而我好像挺害怕别人看到他一样。对于他的这种理解我没什么好说的,更没什么好反驳,因为他说的确实是事实,我确实害怕大家看见他,更害怕让人看见自己跟他站在一起、走在一起,那大家的反应我简直不敢想象。我可以不在乎阔少的感受和反应,可我却很害怕那些人的眼光和唾沫。石磊见我再没说话,只能叹口气将车向左转,直走了好几百米再转到另一条路上,便出了邰氏厂区。石磊一路上都没有怎么讲话。我知道他挺不高兴和生气的,任谁可能都是这种的反应吧?因为你根本就没有诚意可言,你说是先做朋友,可你做朋友的诚意都没有,难道做你的朋友还得让你藏着掖着,都不能下车见人吗?我想他现在一定挺后?悔今天过来,也肯定以后不会再过来,也不会再跟我做什么朋友。不知走了多远,他才问我想吃什么口味的菜?我则反问他,并重申自己请客,因为他到了自己的地盘,总不能让远道而来的他来请自己吃饭吧?可他说他是男人,难道还要我一个女孩请他吃饭吗,那他面子往哪搁?又说若是让我请他吃饭,连饭店服务生都会笑话他的,最后他说让我请客也可以,但他必须埋单,甚至又要说一些牵涉阔少的讽刺话。我忙打住他的话头。他这才没有再说什么,但也没什么话可说了。最后他将车停在一家中型酒店门前,尽管挺不高兴的,但他还是很绅士的先行下车替我拉开车门,再甩上。我们很自然走进酒店的湘菜厅,席间他也往我碗里夹了几次菜,我都很客气的说声谢谢,还挺紧张挺拘束的,一点都不像在阔少或林业哥面前那么习惯和心安理得地接受似的。我想这也许是因为我和他之间还不太熟悉,毕竟我们今天才第一次单独一起吃饭,之前在家虽然也跟他吃过饭,他也给我夹过菜,但那一大堆人坐在旁边,我只是有点不好意思和害羞的感觉,完全没有现在的这种拘束,甚至是受宠若惊,但我们显然已经没有熟悉的机会了,他现在也懒得跟我说话,而夹菜则是一种礼貌和礼数的体现。反正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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