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而白玫梅则不怎么高兴:“哥,你这几天怎么了,怎么总提起这事呢?我说过我们等他度过排异期,等我的供体真正在他体内发挥作用,功能也恢复到正常指标,与正常人差不多,我才能放心离开……。”“可是玫梅,那是一段挺漫长的时间和过程,我担心……。我……我怕我等不了。”“林业哥,你这两天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了,又想像当年那样瞒着我?还是你觉得我为他做这些事是因为爱……。”“不不不!玫梅,你别误会,我绝不是这个意思,可能,可能我,真的有些太急躁了吧?我这人吧,可能就是太自私,我让你等了那么多年,自己却几个月都等不了。”“哥,你也别这么说,我爱的人是你,这么多年来好像都没改变过,不然我们也不会又走到一起的。我为他做的这些事是为了还他这几年来对我的好,这样我才能安心理得的离开他,去过我们两个人的生活。其实也不用等太久的,许院长几天前不是说了吗,逊哲的手术非常成功,我的那一点块肝脏在他体内已经存活,并发挥功能了,如果情况继续转好的话,他的肝脏功能很快就能恢复正常指标,排异反应更会锐减和逐步消失的,那时我一定放心和安心的跟你离开这里,再不牵挂他了。哥,我不知道你相不相信我的感觉和我的话,我总感觉他和我似乎有什么必然的缘分和关系,但并不是我和你的这种缘分和感情,当前也不是他所希望的那种缘分和关系,而是一种不可分割,甚至是一种血浓于水的关系和感觉,所以我才会留在他身边这些年,尤其是他生病以后,这种感觉和担心更加明显,我害怕他有什么危险,我更害怕的是他病情突然就恶化而离开这个世界,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都不知道自己会伤心难过到什么程度,能不能承受这个事实,这也是我执意要为他捐肝的重要原因。哥,你说是不是因为他长得跟我有点挂相,而我正好又丢了一个哥哥,所以我才会对他产生这种奇怪的感觉呢?”“玫梅,其实我是想,想告……,……。我是说你真的站得太长时间了,不累吗?而且你也该回病房换药量体温了。”过了好一会儿,姓林的才犹犹豫豫的说道,可是最后竟然是说回病房换药量体温的事,当然之前见听不见声音了,我也回头望了那面几眼,毕竟手机角度有限,其实拍不到什么。然而我却望见那张满是蜂窝状的脸,竟然扭向这面在揉脸。我不知道他这个动作是在干什么,而且当时我无暇关心和思索他为何突然间转变了态度,要带白玫梅离开邰逊哲,离开邰家,之前在婚礼上不是还充当娘家人将白玫梅领到别人身边的吗?虽然我没有在场,但逊晖不会拿这些细节来骗我,那没意义也没必要。是不是姓林的怀疑了什么,或者知道了什么?但我当时只想到的是如果白玫梅真的被他带走了,离开了这里。那这件事就没有了人证,邰逊哲也很快就能恢复健康,即而成功的继承整个集团,接过邰总裁手中的指挥权成为新的大总裁。而我手中的证据,他们可以说成是我为了嫁进豪门,为了敲诈勒索他们而伪造出来的,甚至还可以动用他们家在这一带的势力将我以敲诈勒索罪起诉,让我坐牢都说不定的,当年邰逊哲不是就动用他们家的势力让这姓林的脱罪了吗?现在他们为了解决我这个心腹之患,他们更可以通过权钱交易把我送进监狱的。我越想越觉得他们极可能这么做,凭他们一家人对我的态度和厌恶程度以及这个秘密对他们一家的重要性,他们绝对有可能这么做的。看来我还是得尽早离开邰家那座风景如画的大别墅为好,可我是好不容易利用这个秘密才走进的呀!现在什么好处都没有得到就离开我怎么能甘心?怎么说服自己呢?不,绝对不能这样轻易的就离开。如果说那天我还对这个叫邰逊晖的男人心存一丝幻想和怀念的话,那么刚刚他的漠视和视而不见,则让我彻底看清了这个男人对我的心意。我不明白一个谎言,一个孩子对他就那么重要吗?还是他根本从来就没想娶我,只是他爸妈为了保住秘密让他娶了我,他只是借着我的谎言而冷落我,把过错和责任全都一股脑儿推给我呢?现在探究这些已毫无意义了,反正我是对这家人失去了耐心,对这座大宅子也失去了兴趣。我现在所要做的是亮出底牌拿上一笔钱逃离这里,应该不能少于八位数,毕竟我手中的底牌是值这个价钱的,要知道邰氏是多大一个商业帝国呀!邰家又有多少人垂涎于它,所以如果我把这些东西买给邰家其他成员的话这个价格肯定会翻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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